感冒了啊。电脑前坐久了。身体很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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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恶魔岛的传送门已经在我面前打开。我即将前往《神界》里最神秘同时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好在我的背后有那么多的朋友为我加油鼓劲。那些彷徨转瞬即逝。
“老大。记得带一箩筐神器回來给大家玩玩。”
“斑鸠。钓一车皮帅哥回來让我们开开眼。”
“有新的工程图纸什么的见到了可别客气啊。每样一百份。”
……感情我不是去神秘的未知世界探险。倒是带了一麻袋的钞票去超市大采购啊。我的额头有青筋浮现。捏紧了拳头真相随便拉几个人过來海扁一顿。但是想到大家相处的时间也沒多长了。还是给他们留一个比较完美的背影吧。我一副雨打梨花依依不舍得样子和大家挥手道别。心中却想着要是行程顺利运气又好点。搞到了什么霸王级别的神器一定要拿这些龟孙子练练手。
“老大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啊。”裤衩代表大家给了我最后的一个拥抱。
我也难得地沒有回他一个头槌而是很热情地回了一个拥抱。同时小声地安慰他道:“裤衩。你别摸我的裤子了。那里面一毛钱都沒。”
“老大。你可真的要平安归來啊。”这回他才是真的哭了……
回头最后望一眼那些对我行注目礼的广大群众。我挥挥手。不带走一个金币。就在我准备穿过传送门的时候。背后一声断喝“且慢”。硬生生地拉住了我的脚。
我转回了身子。直接就冲那声音的主人吼了一声:“席林你搞嘛飞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时间紧着呢。”
我一通牢骚刚喷出口。眼睛却被他手中的一个东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准备喘口气再喷的几百个字直接被忽略了。席林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张看上去和包包里的恶魔岛通行证一模一样的卡片。
顿时。我感觉到周围投射过來的不那么善意的目光。瞧他们的眼神分明在大声疾呼“有**”这三个大字。我眼睛一瞪就把这些无聊的目光扼杀在萌芽中。同时也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问席林道:“席林。你这卡片也是恶魔岛的通行证么。你从哪里搞來的。怎么不早说。”
席林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是我完成职业任务的时候安薇儿给我的。当时。她也沒说这卡片到底有什么用。只是说到时候我自然会明白。我曾经琢磨了很久也沒想出个所以然來。一直到刚才看到了你手上的那张卡片。我才忽然想了起來。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什么。”
你隐瞒不隐瞒管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你保姆。爱内裤反穿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关心的只是卡片而已。安薇儿留了这么一手莫非有什么含义。
我妙手一抄直接把席林的那张卡片抢到了手里。同时摸出自己的卡片。一左一右对比着端详了起來。这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卡片。大小尺寸厚度。以及卡片两面的图案花纹。甚至掂在手里的重量根本就找不出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我的卡片上面的图案和花纹是凸出來的。而席林的那张则是凹下去的。两张卡片可以天衣无缝地重合到一起。
当我把两张卡片尝试性地合到一起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了一阵“哦”的声响。我晃着脑袋急速地左右看了一下。众人的脸上都挂着“很有**”的表情。
“你们沒有听见席林说他自己也是才意识到的么。”我徒劳地申辩了一句。换回來的是众人面色不约而同地一收。那表情已经俨然是在说“你是自此无银三百两”。
面对这些内心充满着各种不纯洁想法的人。我发现我刚才完全是多此一举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卡片给了博格斯。让她來最终鉴定一下。
博格斯就上路多了。直接拿來卡片朝生长在她手上的怪物欧丁嘴巴里就是一塞……果然是牲口。够直接。
过了一会。欧丁把两张卡片吐了出來。做总结发言道:“。这位女士的通行证是真的;这位男士的通行证也是真的。两张卡片都是恶魔岛的通行证。”
一句话非得拆成两句话來说才爽快么。我心中暗骂了一声。同时又开始为用什么东西來擦掉卡片上的口水而烦恼。
博格斯若有所思地补充道:“表面图案凸起的是皇帝牌。凹下去的则是皇后牌。一般说來皇帝牌是男性进入者拥有的。皇后牌则是女性进入者才能拥有的。我有点迷惑你们两个人为什么女的拿的是皇帝牌而男的却拿皇后牌。不过。这并沒有多大的关系。只要是黄金卡牌的拥有者都有权进入恶魔岛。两位。我的传送门不能开太久。否则会有天界的人來找麻烦。要进入恶魔岛就请动作快一点。办完了事情我也好回去交差。”
我为什么拿的是皇帝牌。莫非米苏和奈丽亚一样已经知道了我人妖的身份。所以才给的我是皇帝牌。也难怪。以前也曾经听起过奈丽亚和米苏之间的关系很好。鉴于奈丽亚见钱眼开的性格以及她的那张漏风的大嘴巴。这不难理解。但是。席林为什么拿的又是皇后牌呢。也有可能给他卡片的安薇儿本事是个女的缘故。她能拿到的自然是皇后牌。也只能给他皇后牌。但是反过來说。米苏也是女的啊。她又怎么能拿到皇帝牌……想多了头疼。还是不想了。
我看着席林拿着手里的卡片陷入沉思的模样。试探性地问道:“席林。要不我们把卡片换一下。这样就符合身份了。”
席林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微笑了一下:“不用。卡片只是起了一个通行证的作用。能够凭借它进入恶魔岛就可以了。”
我想了一下。也是。就好比现在找工作要什么文凭之类的。其实那些东西等落实了工作之后也就是废纸一张。我真的又是多此一举了。
就在我來回摇摆的时候。旁边可有人看不下去了。小涅直接走了上來。抓着我的肩膀让我转了一个身。对准传送门就是一推:“要走就快走。也不知道谁刚才还抱怨自己时间宝贵來着。还磨叽在这里亲亲我我的。肉麻死了。快点上路吧。早死早投胎。”
什么叫早死早投胎。你说话就不能吉利一点么。我还想教训小涅几句。沒想到哪个缺德的直接在我屁股上來了一脚。我直接就朝传送门里面摔了进去。
恶魔岛。我來了。欢呼的同时我是那个泪流满面啊。我是被人踹进來的。
进來的姿势不好。落地的姿势果然也不理想。就听见啪嗒一声。我发现我的双脚稳稳地落在了一个臭水沟里。我可是刚擦过的靴子啊。又弄脏了。还沒來得及破口大骂一番。就听见脑后一阵风响。沒等我作出任何反应后背就被某个物体结实地撞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直接一个嘴吭泥整个人都摔进了小水塘里。
我扭过了头。才发现始作俑者居然是席林这个王八蛋。他正坐在我的背上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同时给自己辩解道:“斑鸠。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进了门直接掉到你身上的。”
我冲他甩了一个怨毒无比的眼神。开口就骂了起來:“你有时间给我道歉。就不能先从我的背上下來么。摔臭水沟里衣服裤子脏了大不了洗一下。你着坐在我的背上我的腰都快断了。”
席林一听我的骂声才恍然大悟似的手忙脚乱地开始从我背上爬下來。我说席林你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这怎么傻起來比短路的电脑还不如。
我正等着席林从我背上下來。我好爬起來整理一下衣物。却不想看到席林身后的空间一阵扭动。一个庞大的黑乎乎的东西笔直地掉了下來。直接就压在了席林的背上。
……我的主神啊。这回我的腰是真的断了。抗着一个席林就已经快到我的极限了。现在又加上个恶魔化的博格斯。那可是足足有三米多高的庞然大物啊。
“斑鸠。你沒事吧。别趴在水塘里了。很脏的。”席林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爬起來的问題。是我有沒有那个力气爬起來的问題。”我心中大声地咒骂着席林的脑残程度。但是嘴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响。不是么。腰板硬了才能喉咙响。我现在的腰板可是断的。还能大声骂人就奇怪了。
“看來我们的着陆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題。”博格斯作出了她自己的评价。
“主人英明啊。的确是有点小小的问題。”博格斯手上的怪物欧丁则不放过任何拍马屁的机会阿谀地奉承道。
“我想……我的腰断了。谁能帮下忙。”我已经沒有力气生气了。生活教会了我应该如何积极地面对一切。所以现在我不骂人也不打人。而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哀求这两个混蛋王八蛋先帮我把我从这个臭水沟里弄出去先。
不是有句话叫万事开头难么。我想我的恶魔岛之行的确印证了这句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