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其他人都很满意。林宇还是一点都沒变。可花猫却闷闷不乐的按理说辛然死了林宇应该笑不出來的。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却很轻松。要知道辛然是林宇老丈人这一点太反常了。
花猫还在路思乱想的时候白狼拍了拍花猫的肩膀说:“以后靠你了。你要好好干。龙腾不能跨了。辛然的丧事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我过两天就走了。”白狼这个时候道别是最佳的时机。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总有一天谎言会戳破的。
第二天辛然的死讯被发布了出來。在漓城殡仪馆花猫为辛然举行了盛大的祭奠仪式。整个漓城数以千计的人参加了辛然的公祭大会。漓城市长亲自前來上香。何振南举着香在辛然的遗像前深深的鞠躬。他哽咽的说不出话來。周华政也來了。这个曾经的铁三角破裂了。
漓城上下大到市长小大市井百姓都参加了。无数人上前献花。花猫对外宣布的是辛然心脏病突然发作导致死亡。龙腾负责整个公祭大会。黑白两道无人不赏脸。辛然这个老好人死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很多人都无法接受。
让很多疑惑不解的是辛欣一直沒有出现。众人都是猜测不断花猫也沒有出來解释。此事已经无法解释清楚了。
除了天门和天狼的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辛然是被竹下活活打死的。
广南市
罗三爷在寻找小泽无果后匆匆忙忙的逃回了漓城。他來漓城是因为和小泽的贸易关系。可他不会为此付出生命。在漓城他彻底被吓破了胆。鬼头、谭勇被击毙。敌人杀了他几个人后顺利撤退。罗三爷被吓坏了他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广南。只有广南才能给他安全感。
夜色下罗三爷挺着啤酒肚从酒吧里摇摇晃晃出來了。他很不甘心上一次的失败三天之后他将集结北流出征漓城。发誓要平掉龙腾。
两个中年人一左一右走了过去。为首的光头冷冷的问:“请问您就是罗三爷吧。”
罗三爷喝的醉醺醺的他眯着眼打量了光头一眼说:“嗯。是啊。咋了。”
“沒事。有人出五百万买你的命。”
说完光头和另外一个中年人拔出微冲对着罗三爷就是一通狂扫。罗三爷和他的保镖还沒反应过來已经中弹。罗三爷身中几十枪倒在了血泊之中。
光头走上前对着罗三爷的额头开了一枪确信他死了拿出相机拍了一张照片转身消失在夜幕里。第二天消息就传开了。北流老大大军火贩子在街上被仇家打死。紧接着北流几个管事的相继被杀。整个北流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北流的少班子乘机闹分离。
此刻野狼还在漓城何况他根本就不管事。罗三爷、成兵都死了。北流群龙无首分裂是必然的。眼看北流分裂警方迅速介入。一大群北流小弟被逮捕。一时间整个广南鸡飞狗跳北流小弟纷纷逃亡。北流宣告灭亡。
罗三爷的死是天门一手造成的。他们发布了一个一级悬赏令就轻轻松松搞定了北流。在他们的眼里还沒有摆不平的事情。什么黑社会老大都是浮云。
漓城马二郎家
马二郎正和小蜜在家里缠绵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里。马二郎正闭着眼睛小蜜正骑在他身上。她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黑影。
橘红色的灯光下女人的身体很诱人。马二郎舒服的发出哼声。女人停了下动作。
“嗯。怎么不动了。继续。”马二郎低声说。
“马队长别玩了。有……有人……”女人翻身就缩进被子里。马二郎睁开眼睛他也看见了屋里的确站着一个人。
“马队长好有雅兴。你们继续。完了再告诉我。”白狼低头点了一支烟。这个时候马二郎身上想去开灯被白狼一脚踩住了手。
一道寒光闪过白狼抽出了大砍刀。灯光下大砍刀散发着瘆人的寒光。
马二郎吓坏了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听说马队长在漓城是地头蛇是太上皇很不得了。我就想看看你真的是不是那么厉害。”
“朋友。我……我马二郎有得罪你吗。你是怎么进來的。”
马二郎住在十楼房门还是反锁的对方一声不响就出现在他房间里。
白狼也不和他多话抬手就是一刀。大砍刀寒光一闪台灯也熄灭了。白狼伸手将马二郎从床上拖到地板上。马二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脸上的肌肉在发抽。
“朋友。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马二郎还以为遇上劫匪了。
“哼。谁要你的钱。不过你银行那么多的钱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是时候还给大家了。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以后就沒机会了。”
“我……”
“啪啪。”马二郎一张口就挨了白狼俩耳光。白狼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马二郎的小弟弟上。马二郎惨叫一声捂着下面跪在了地上。
“说吧。要左手还是右手。”
马二郎疼的说不出话來。他全身都在发抖。
“你不说话就是代表你两只手都不要。很好。我喜欢干脆的人。”白狼一脚撂倒马二郎蹲下身将马二郎的右手拽了出來。
寒光一闪。马二郎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声他的大拇指被白狼砍了下來。
砍完右手白狼又抓住马二郎的左手。
“啊。”马二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的左手三根手指被砍了下來。
白狼冷哼一声站了起來他猛的一脚踢在马二郎的肚子上。马二郎滑出几米远撞在墙上鲜血流了一地。十指连心的痛楚可见一斑。
“我这是替广大老百姓教训你。马二郎你的好日子结束了。”说完白狼愤然离去。
第二天马二郎被双规。马二郎的板板劣迹被公之于众。马二郎在位期间疯狂敛财。参与贩毒走私组织卖淫获利七千多万。而且他还涉嫌强|奸案五起。故意杀人两起。包养二奶六十多人……
漓城机场
野猪一行人在机场为白狼和岳阳送行。白狼要赶着去日本。
白狼看着血牙小组一行人这帮人是他带出來的。一起摸爬滚打几年此刻分别难免有些不舍。
“野猪。好好干。漓城就靠你了。维护好我们的情报网。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你们这几只人是时候担当大任了。记住你们的身份。严于律己。该做什么你们自己清楚。”
“明白。”
白狼捶了野猪一下转身走了。
天门和天狼的都去了日本。两边的任务都是一样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林宇。然而他们不知道林宇此刻在大马。
吉隆坡
樱井带着人寻找了三天沒有找到林宇的踪迹不得不向小泽汇报。小泽得知后勃然大怒将樱井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刚刚在日本落脚按照他的计算林宇马上就能进入实验室想不到让林宇跑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宇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正看着他。女孩的皮肤呈小麦色她一看林宇醒了马上就露出了笑容。她的牙齿很白很白。
“福伯他醒了。福伯你快來看。”女孩说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來。他戴着一顶草帽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老人看着林宇醒了也露出了笑容。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两天了。”
林宇动了下发现右腿和脑袋疼的厉害。他疼的哼了一声。
福伯按住林宇说:“你别动。你脚上和头上都受伤了。小心别碰到伤口。”林宇伸手摸了下发现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
福伯犹豫了下问:“小伙子你是哪的人。前天在海边小莲发现你昏迷在海边我们把你救了回來。你腿上的枪伤是怎么回事。”
叫阿莲的女孩约莫十七八岁。一头齐耳短发。她咬着牙正偷偷的看着林宇。这些天都是她在照料林宇。林宇回想前几天的时间一阵剧痛闪过他疼的哼了出來。
子弹横飞的码头、苦涩难咽的海水、封闭无声的船舱。一个个凌乱的片段闪过林宇的脑海。他全身都在发抖。福伯立马按住林宇说:“小伙子你沒事吧。”
“沒……沒事。”林宇使劲儿甩了甩头坐了起來。他不去想以前的事情那股钻心的疼痛实在太难受。
“这是哪儿啊。”林宇问。
“这是巴生岛啊。”
“巴生岛。巴生岛是什么地方。”林宇对巴生岛一定印象都沒。
福伯露出惊讶的神色。作为一个大马人居然不知道巴生岛这太匪夷所思了。
“小伙子你哪的人。”福伯问。
林宇摇头。他脑子里沒有任何印象。
“那你叫什么名字。”
林宇继续摇头。
“你多大了。”
还是摇头。福伯直起腰看了小莲一眼露出无奈的神情。林宇失忆了。在货轮上他脑袋撞在栏杆上然后掉进海里失忆了。林宇看着自己的手。他试图想想自己叫什么名字可那股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涌了上來。
“小莲。我回來了。饭煮好了吗。”
一个青年喊叫着冲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