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想吵架(1 / 1)

山村小农民 古战场 5008 字 2013-05-23

深夜。刘墉和刘娟回家了。王秀珍留在公安局接受调查。等待上级处罚。

刘墉和刘娟回到家。格林沒有睡。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们进屋。便不冷不热地问:“你们去做什么了。”

这一问。像大冬天一飘冷水洒在刘墉的头上。心里极不舒服。说:“你说。我们去做什么。”

刘娟也很委屈。了解刘墉的脾气不好惹。也就解释说:“我的同学的公司被查封了。人也被警察逮走了。一伙人到公司闹事了。她沒办法來叫我们去帮她解决。”

格林说:“刘墉一个人去不行啊。你去做什么。”

刘娟说:“王秀珍是我的同学了。刚才在这儿來的那个女人了。虽然说她的公司收购刘墉们村子里的蘑菇。但是我也得去了。我和她是初中时的好朋友呢。我想她是个女生。刘墉和她去。说话做事不放便了。我去。也想为她出主意了。”

刘墉一双眼睛。轮了几圈。如果不是刘娟在一旁。早骂他个狗血淋头。认不到爹娘了。他看着格林不爽快。以为自己和刘娟出去约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刘墉也不想把心中的恶气怄在肚子里。也想骂他几句。说:“你说什么。我和她的关系。你别來搅和。她若真喜欢我。你发天大的脾气。请上帝來帮你。也无用。她不会喜欢你。”

安妮听到刘墉的声音。來拉他进屋去。说:“你就别和我哥吵嘴了。他是生刘姐姐的气。走时不唤上他一块去。他担心她被人欺负。”

刘墉说:“她是个人了。不是一只狗。任何人想打就打。”

安妮说:“你就当他沒说话了。你睡了吧。”

刘墉脱了衣服躺着。安妮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的。他觉得烦。也不敢骂她。不像金钗。喜欢骂就骂几句。不计较。心里也不留痕迹。不会骂他。也不会恨他。即便发一下脾气。也是一瞬间。可是安妮。刘墉还不了解她的性格了。也不知她爱自己有多深。若是一句话不放正确。也就伤着她了。

刘墉这时想到了未來的生活。不知该怎办。老是一个女人挨不上。相信有一天安妮也要离开他而去的。自己真后悔与金钗分手。伤了她的心。现在落到自己身上的也是同样的结果。自己也不知刘娟与安妮有什么特点。也分不出什么优点。但是心里总是缺了一样东西。逐渐地自己与女人之间不是为了夫妻之名而生活。过好每一天。而是纯属是一种凑合着过日子。不能说是过日子。是一起玩乐。一块打发时间。

刘墉正躺下不到五分钟。安妮的手还在抚摸着胸时。刘娟又敲门了。刘墉不想起床。打开台灯。顺手开了门。

刘娟进來了。看着安妮抱着他。手还不停地在他的胸前晃动。也就脸红了。小声地说:“刘墉。你起床吧。你和格林说两句吧。否则你们的误会永远也解不了的。”

刘墉说:“有什么误会。。。你不要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吧。你沒犯错误。我和你出去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刘娟说:“我说什么。他不相信了。他说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了。”

刘墉说:“你别理他得了。像这样的男人。你喜欢他。守着他有什么意思。我劝你和他分了得了。”

安妮听了刘墉的话。生气了。手立即从他的胸前收了回來。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哥。我哥喜欢刘娟姐姐的。你不能让他们分开。”

刘墉起了床。发现自己沒穿衣服。便找了一条毛巾。走了出去。他走到客厅。看见格林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心思却沒停在电视画面上。

刘墉走了过去说:“你是什么男人了。我和刘娟出去办一点事。你就像个女人一样唧唧喳喳地闹。不听人解释。是不是让人不得安宁。逞心吵架。”

格林看了刘墉一眼。眼睛里露出凶光。说:“这是我和刘娟的事。与你无关。这是我家庭的事。你一个外人就别來插嘴了。”

刘墉看他想大骂他几句。又想半夜三更的吵闹别人睡觉。也就说:“刘娟。你睡了吧。明天我们还有事。让他坐一晚得了。什么男人。”

刘墉回來睡了。安妮听刘墉骂自己的哥。心里也生气。小声地说:“什么男人。你也不是男人。骂人可利害了。可是安慰人却不像骂人那样利害。”

刘墉见她生闷气。也就抱着她亲了两下。说:“别跟着闹了。我们明天真有事了。我们一村子里的人等着去收蘑菇。现在好了。公司沒了。被查封了。人也被逮捕。我怎么向全村人交待。你给我说一下。你们一天不愁吃和穿。可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个个都盼着收蘑菇分钱过日子了。”

刘墉说了也就别管她想什么。就睡了。

第二天刘墉准备起床。可是安妮不让他起床。说:“再睡一会。别起床。我晓得你出去肯定下午才回來。”

刘墉说:“别闹了。我很快回來的。”刘墉看着她依念的眼神也就附下身子去亲吻她的脸。

刘墉起了床。去洗脸。发现刘娟也起了床在厨房里做早餐。格林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做。

刘娟说:“你起來早了呢。可以再睡一会吧。公安局可能要八点上班的。”

刘墉笑了笑说:“我睡不着了。你想王秀珍出了事。也就是我们秋村出了事。她的公司垮了。我们秋庄也就沒希望了。我怎么对秋庄人说。”

刘娟心里暗暗地笑。刘墉以前说话像一个万精油了。现在王秀珍出了事。心里急得跳楼了。若是王秀珍真的把公司搞倒闭了。回去面对秋庄一二百人。不晓得说什么话來堵塞他们的嘴。

刘墉洗了脸。刷了牙。也就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來让王秀珍走出困境。

安妮睡了一会也就起床了。她想和刘墉一块去。想了解王秀珍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一看他们是怎样把事办好。

刘墉们刚走出小区。肖镇长打來电话。说要过來玩耍。刘墉听他说话的声音里。知道他遇上了高兴事儿。便问:“你高兴了。你遇上什么开心事了。”

肖镇长说:“你现在在那儿吗。要不我过來。”

刘墉说:“我们要出去办事。你就别过來了。若有什么喜事就说來听一听。”

肖镇长失望地方说:“你不在。电话里说也说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有空了來医院一趟就行了。”

刘墉说:“我朋友办了一个食品加工厂。上面下來查。查出他的产品有化学添加剂。人被公安局关了呢。我得去想办法让她出來。否则秋庄一寨人的蘑菇沒地方卖了。我们的蘑菇是卖给她们公司的。现在人被抓了。秋庄的蘑菇不知怎么办。”

肖镇长说:“我有一个战友在市公安局当局长呢。要不我和你一块去看一看。能否帮上忙。”

刘墉一听那可高兴了。说:“好吧。我來医院接你。”

肖镇长说:“好的。”

刘墉听了肖镇长的话。心已飞了。轻了不少。他嘴里也哼起了小调。可以隐约听得出是《刘三姐》的调儿。

刘娟和格林两兄妹听他哼歌。也就轻松多了。他们不想看着刘墉那拧得出水的脸色。他们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压抑感。遇上的事都不是小事。來找他的都是一般人不能解决的事。

刘墉开车來到医院。肖镇长早已站在大门口等了。他见了刘墉就迫不及待地说:“你说的事有那么严重吗。”

刘墉说:“不严重。我也不急了。我们昨晚在公安局呆了两三个小时。说來说去都不能解决。。。你有什么事给我说。你说吧。”

肖镇长笑了笑说:“我儿子有救了。专家们说能治。现在正安方案治疗了。”

刘墉笑着说:“只要你儿子病能好。我也就高兴了。只要你儿子病好了。你也才有心思去工作。”

车开到了市公安局。肖镇长让其他人别上去。叫了刘墉上楼去直接找局长。在五楼。刘墉和肖镇长找到了局长办公室。肖镇长敲门。局长是一位和他年龄相当的中年人。笑呵呵地。热情洋溢地说:“哥们。你什么时候上來玩一玩啊。听说你是个大忙人了。”

肖镇长不敢说儿子生病的事。怕自己说话不好下台。便随随便便找了一句话说:“我來省为我们老百姓办一点事。”

肖镇长叫站在门外的刘墉进去。说:“这是我们一个村的村长。他可是能人了。以前的村子是三个‘子’了。一是聋子;二是瞎子。三是瘸子。现在可被他回來。搞变了。你别小看他了。他也是参军的了。可是兵蛋子。不像你当官的。”

局长笑着说:“你说我。你也一样了。”

肖镇长。对刘墉说:“刘墉。这是张局长了。他可是大官了。你有事就找他得了。他和我是铁哥们。都是兄弟。”

张局长乐呵呵地说:“别听你们肖镇长的话。他可是出了名的吹牛大王了。他不但牛吹得大。工作也做的大。我真佩服的。大伙坐在一块摆龙门阵。他就吹牛了。”

刘墉一听他们两人一句句地乱说。一点不顾及他的心情。也就不吭声。肖镇长觉察了。收住笑容说:“别扯了。今天有外人。说得旁人不好意思。我今天上來是帮我们老百姓收蘑菇的。可是一上來说公司被查封了。人也被逮捕了。我想我们老百姓也就沒希望了。我后來听说。那人现在到你这儿看着。便想來见一见人家。说什么呢。她也为我们秋庄做了不少好事。若是沒有她可我们秋庄那穷山村还是那三个‘子’了。因此我和刘墉來看一下。表示感谢了。”

张局长脸上立即也收敛起笑容说:“什么名字。”

刘墉忙说:“王秀珍。”

张局长问肖镇长:“哥们。你晓得那是犯罪了。不能依你我说了。”

肖镇长问:“什么罪。”

张局长说:“虽然罪不大。可也不小。”

肖镇长说:“哎呀。我也知道你的苦楚。但是只要她以后别犯了。就行了。否则我们秋庄一寨人过年钱就沒有了。你说关一个。让一村人受穷。成什么样了。要不我作担保别让她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张局长说:“好吧。你和这位小伙子每人写一份担保吧。让我向上级有交待。”

刘墉和肖镇长各人写了一份担保。交给了张局长。张局长也就唤他们去看守所放人。

王秀珍放了出來。张局长严厉批评了她。说:“别以后犯错误了。若不是他们俩担保你。你也可能要坐上半年牢。”

王秀珍点了点有头。

刘墉们走了。刚出大门。肖镇长的手机响了。是张局长打來。肖镇长和他聊了起來。肖镇长聊完后对刘墉说:“刘墉。张局长说。今晚要请我们吃饭呢。”

刘墉说:“不可能叫我吧。你去吧。我和他不熟悉。说话也别扭。我想。我不在你和他说话放便多了。”

肖镇长语重心长地说:“刘墉。你沒把我当哥们了。他刚才说了。要你一块去。我和你是哥们。和他也是哥们。你说你和他是什么。当然也是哥们了。”

刘墉不想去。不知道的人以为和当官的人吃饭吹可有身价了。那是沒遇到的人羡慕。若是真得遇上了。可就矛盾了。当官的人说话。一是口才好。他说出來的话。你也沒台阶下。也就是让你自己跳坑了。特别是喝酒。那酒文化可多了。顺口溜。四言的八句。妙语如珠了。更何况肖镇长和张局长是好朋友。当然也就聊一点心里话了。一个局外人。坐在那儿。说话一点不放便。也就是妨碍了。他不想打扰他们。说:“肖镇长。我不想去。我和他不熟悉。说话也沒头绪。东一句西一句的。他会骂我农民了。”

肖镇长说:“他那敢骂你。我要骂他的。”

刘墉也不好推脱也就听他的。依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