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1 / 1)

山村小农民 古战场 3881 字 2013-05-23

刘墉刚走进屋。安妮从房间里走出來。见了他。便兴奋地说:“哥哥。我想去省城。刚才我哥打电话來说刘娟姐愿意和他回美国了。”

刘墉听了脑子一下子空荡荡的。刘娟走了。自己将來需要钱时谁來帮我。要是刘无举心里不舒服。一气之下叫上陈玉兰走了。秋庄种蘑菇的技术谁來负责。他沒说话。安妮也就冲上來抱着他亲了一口。娇滴滴地说:“哥。你说话吧。我想去美国。要你和我一块去。我这几天來这你们这儿感觉像坐牢了。”

刘墉感觉到爱情对他來说就是一场游戏。互相玩弄腻了。也就无味了。安妮要走。刘墉也不留她。车停在院子里。她要走随时可以走。他长长地叹息。说:“你去吧。我不会和你去的。我离不开秋庄。也离不开秋庄人。”

安妮说:“好吧。我先去看一看。如果他们真要走。我也就与他们一块去了。那儿有我的好朋友。生活也就不会孤独。如果孩子真的顺利产下來了。我会养好他。将來回中国时。也要他叫你爸爸。”

“你就另让他生下來吧。可怜他。我也不想留下这段情。就当你在美国与一个男人睡了一晚沒什么区别。”

安妮静静地站了半晌。刘墉也就沒在乎她。钻进屋烤火。他沒见到大姐刘大妹。屋子里只有两两个女人。。。郑花妹和刘二妹。她们正在悄悄地听刘墉与安妮说话。四个外甥在看书。大妹今天回家了。是杨志远來叫她回去的。可能是几天沒做那事。心里发慌了。

郑花妹和刘二妹看了此情景。灰心丧气。异口同声地说:“你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让她去了。留得住她的人。也就留不住她的心。”

安妮把行礼收拾好。跑來说:“我要走了。刘墉哥。我不会忘记你的。我有时间一定來看你。”说完安妮泪水沒掉一滴就走了。她像风一样飘去院子里。上了车。连手沒挥一下。就走了。

刘墉沒送她。眼睛里的泪水在滚动。他与安妮真是來去匆匆。就是一场梦。

郑花妹的眼泪哗啦啦地掉下來。小声地说:“娃娃。你沒那命。你还是得找一个农村的女人结婚算了。她刚來时。我就看不上。别说上外国人。是中国人那模样也难与她过一辈子。一天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娶來做什么。就让她一辈子给你生娃娃。我想。你还是得留心一下了。不要以为漂亮的女人好。可是你想到。你只有那能力了。养活不了她们。”

刘科成从外面回來。突然看到院子里的车不见了。便大声地问:“花妹。车子不见了。”

“叫什么。那女人走了。”郑花妹跑了出來说。

“走那儿去了。”

“美国。我说你也不懂了。你去过美国吗。”

“刘墉呢。”

“在家。你以为他与她走了。。。你娃娃只有那能力了。别跟着做梦了。”

刘科成跑了进屋。便说:“刘墉。你搞什么。一个好好的媳妇照顾不了。让她走了。你是什么男人。我以为你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强。现在看來不如金钗了。我们干脆把金钗接來得了。她肚子里有我们家的骨肉呢。”

“放屁。人家是牛啊。想牵就牵。想卖就卖。”

“刘邦有刘墉有本事。你说。她与刘墉过一辈子好。还是与刘墉过一辈子子好了。”

郑花妹猛然对刘墉说:“刘墉。我刚才听到安妮说。她怀了你娃娃。。。只要有了娃娃。她跑不了。她一定会回來的。腆着大肚子。那个男人喜欢她。”

“在她们国家。就别说挺着肚子了。生十个八个娃娃。同样有男人喜欢了。”

刘科成很失望。“你娃娃。每天只晓得去办厂。整天沒见你与她坐一会。玩一会。也未见你与她说上半句话。你说人家怎么习惯这样的生活。”

“你沒事说了。这样的女人。天天陪着她。天天抱着耍。她同样要走。我是什么样的人。秋庄是什么样的地方。她是什么环境里生活的人。。。走。我早就预感到了。”

刘二妹说:“别说了。他也不愿意让她走。。。我村有一个姑娘。现在才二十岁了。人长得水莹莹的。长得也高。说话做事也有教养。”

郑花妹想要刘墉喜欢刚來的李清照。李清照人长得漂亮。知识也有。将來和刘墉办厂。也为他的事业有帮助。她转身悄悄地对刘二妹说:“我想把李清照介绍过來。她人好。长得漂亮。知识渊博。而且现在在秋庄与他一起办厂前门一起进。后门一起出的。能帮他一把。”

“不知她喜欢刘墉还是有了另外的人。如果她有了另外的人。那可不是枉费心机了。”

“枉费心机。你说什么话。刘墉不是沒有和其他女人睡过。现在娶一个二婚的女人也就可以了。他那么大年龄了。不比前十年。可以找一个小媳妇。”

“李清照就怕不喜欢刘墉呢。”

“肯定喜欢。不喜欢不会唤他出去走。”

“你说什么呢。在家说事。我们家不是什么好人物。一伙人跑來。你插一句。我插一句。说什么事。说不定要骂人呢。”

“这样吧。如果我们听她沒男朋友。我们就想办法把刘墉安排与她睡在一起。那怕是一晚也就行。生米做成了熟饭。她也跑不了了。她不像安妮。不要脸不要命。怀着娃娃也要走。”

“那好吧。晚上她回來。我们就让她喝几碗酒。安排刘墉和她睡。刘墉也得喝醉。否则他不愿意。那可是白忙活了。”

刘墉不知她们说什么。伤心欲绝。一个个女人离她而去。也该反省一下自己了。自己从來沒把女人当一回事。可是女人也是人了。她们有感情。不是动物。

李清照來了。见他们一家人站在院子里。沒见着刘墉的洋媳妇。便问:“刘墉。安妮呢。”

女人就见着她忌妒。沒见着也想念。沒有她也就沒人比了。

郑花妹忙说:“她走了。去了美国了。她不想在秋庄呆。嫌弃我们刘墉穷。”

李清照笑着说:“不可能吧。她不可能那么轻浮吧。”

李清照以为郑花妹在开玩笑。也许是在说笑话。

“妹。进屋烤火吧。天冷呢。不知你男朋友帮你买冬天的衣服沒有。若沒有我家里有几件。只要你不嫌弃。你就拿着穿吧。”

“大娘。我还年轻了。沒男孩子呢。”

“哦。那进屋坐。。。刘墉。你也别站着了。让她走吧。你也别难过了。世上比她好的女人多着了。何况她是个金发。不得也不希罕。”

李清照听郑花妹说话。什么女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期恩。爱是一天天积累起來的了。那有走了不伤心的。

刘墉和李清照一起进了厨房。李清照坐下。便对刘墉说:“刘墉。安妮真走了。。。你说一句话啊。”

“说什么。走了。我刘墉同样要活啊。女人是什么。。。衣服。”刘墉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刚才说的话是在气自己。幸灾乐祸。暗里乐着了。

“哼。你刘墉的德行。我看着也就知道。沒有一个女人与你呆得太久的。”

“老子不相信自己一辈子打单身了。说不定老子那日娶一个非洲女人回來呢。”

李清照说不出的乐。什么男人。像个小孩子了。非洲女人黑得那么难看。睡在一块也不舒服了。她越想越乐。不觉“扑哧”一声。笑了。

郑花妹和刘二妹也觉得好笑。刘墉何时也像个女人了。喜欢数落了。郑花妹给了刘二妹一个眼神。是否有什么计划要实施。

刘二妹起身和郑花去了另一间屋子。厨房里刘墉盯着火坑里的火在想什么。李清照见了他本來想让他安静一会。可是明天有事要做了。她不得不与他说:“刘墉。我和刘教授说了。他愿意出來管理我们的质量。也愿意传授技术。我想晚上开一个大会。”

“沒心情。。。开什么会。明天再说吧。”

“时间不等人了。过了春节。蘑菇可能沒几个人买了。”

“我烦着了。秋庄一村人不急。我急什么。他妈的一村人。只晓得撒我台子。现在也就让他们各人想着办。我刘墉不是他们的父母。大事小事巴望我。”

“你是村长了。大家不看着你。不巴望你致富。还盼望天下掉馅饼。。。你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遇上挫折就灰心丧气了。不顾及他人对你的厚望了。郑县长和肖镇长明天还望你高高兴兴地开工了。你现在倒好。一脸的悔气。见着就想失望。”

“我。我是什么人。我不是神仙。他们盼望我能变一个金娃娃。他们当官的人说话也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痛。我刘墉不是万能的了。”

“你说什么。早说。我就别來秋庄了。明天郑县长和肖镇长來。我一块走了就得了。。。什么男人。”

郑花妹和刘二妹听着他们在厨房里大声地说。像吵架了。也就忙來看。刘科成坐在一旁也不好插嘴。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怕李清照笑话。

郑花妹和刘二妹互通了眼色。计划可能在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