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看着拓跋太峰那着急的样子。冥月不由扑哧一笑。“你们两位还真有意思。你们平常见面都这么斗嘴吗。”
说着。她又颇有意味的看了两人一眼。遂神色一正。扭头看向拓跋太峰。道:“拓跋兄。我们不是不能杀了他。但如果我们直接杀了他。却有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让我们要找寻的那个门派警觉。却再也不出现了。”
拓跋太峰一愣。 呆了一阵。才有些恍然的点了点头。“哦。不错。姑娘说得有道理。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
话一说完。其头也扭向祁连正德。“不过。这家伙说话也太。。。”说着。其心中灵光一闪。竟然学起了祁连正德的样子。不屑的看了祁连正德一眼。“哼。什么有道高人。连个话都不会说。。。。”说完之后。其头还一扭。好像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样子。
祁连正德一愣。以往和拓跋太峰接触的过程中。都只有自己讥笑他的份。沒想到这次。他竟然也能抓住机会反唇相讥。这不由让祁连正德摇头苦笑了一下。遂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似的。
“好了。两位知道你们交情深厚。见面喜欢斗斗嘴。不过也不能将我们就晾在一边吧。我们还是去走走。好好看看这绿洲风光吧。“看两人之斗好像还沒完沒了的样子。习昊不由轻轻一笑。走上前去。
习昊这么一说。不仅拓跋太峰脸红了。就连祁连正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当下同时歉意的一笑。和众人一起向前走去。
这梦菲绿洲确实是一个忘忧之地。习昊等人慢步走在绿荫笼罩的大道之上。入耳的尽是悠扬的胡琴之声。沿途之中还有不少的身材曼妙的女子。轻轻随声起舞。洁白的纱裙和和艳丽的花帽脚上长长的白纱后摆。随着其旋转的身姿。轻轻飘起。更突显其妙曼的身姿。给人一种异样美感。
习昊等人在绿洲之中游玩了三天。日间。满耳全是悠悠胡琴、羌笛。曼妙的舞姿。夜间。却是淡烟清寒。幽静宜人。的确让人乐而忘返。众人也甚是尽性。只有冥月对这绿洲之中的一些斗蝎、玩蛇一类的表演甚是反感。一个人在屋中呆了一天。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因为天祭传承者可能还在一旁窥测。为了安全起见。众人商定每隔两日。派出两人前往太玄门遗迹查看。其他的人都留在这绿洲之中等待消息。
第一次前往的是祁连正德和澄海这对老搭档。习昊等人则继续在绿洲之中等待。
在房中呆了一天的冥月也觉得十分无聊。也不管习昊他们是不是要去看什么斗蝎耍蛇。也跟着一起走出了小楼。
几人随意游走。慢慢來到了这绿洲的生命之湖。。烟罗湖。远远望去。湖面之上烟气朦胧、湖水碧绿澄蓝。身吸一口充满水汽的清新之风。沁凉之意。直透心脾。让人有一种不似人间的感觉。再加上岸边杨树。被微风轻轻解下漫天杨柳花。朝着众人扑面而來。更是让人心思也随之飘渺起來。
习昊等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也不禁在这奇妙美景之中沉醉起來。
“啊~~~”忽然间。不远处岸边传來一声尖叫。
湖边游玩的人群均是一惊。遂疑惑的向着那边走去。习昊等人也是对视一眼。随着流动的人群。向着那边走去。
近了。才发现。原來在那绿草荫中。隐藏着一年轻男子的尸体。
习昊等人一愣。遂元神展开。向那尸身之上缠绕而去。查探了一阵。却发现那人的死亡毫无特异之处。应该是属于自然死亡。不过让人感到有些不解的却是:看那青年的身体。还算健康。但不知为何会这样死在这里。
不过。死者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习昊、拓跋太峰等这样的修为高深的修者。却是沒有太大的兴趣去探究其死因。只是匆匆看了一下。便告离去。留给那些尘俗中的普通人去查看。
众人回到小楼之时。祁连正德和澄海也已经回來了。众人立即围了上去。“祁连兄、澄海兄。可有什么发现。”
“唉~~~”祁连正德微微的摇了摇头。“郝兄说得不错。那宗门首脑真是个沉得住气之人。这都三天了。还沒任何动静。”
众人闻言。面上也不由微微露出些许失望之色。
过得一阵。习昊才扭头看了众人一眼。遂微微一笑。“对手能沉得住气。我们也不能比他差啊。这次沒消息。不代表两天之后。他们还是沒动静。我就不不信。他们能这么一直忍下去。”
众人闻言。也不由轻轻的点了点头。遂将这事情。放在一边。点了些茶点食物开始谈笑吃喝起來。
可是。一连六天过去了。习昊等人又去太玄门遗迹查探了三次。还是沒有丝毫的线索。
面对这样的情况。不仅生性急躁的拓跋太峰开始心急了。就连沉稳的习昊、冥月、祁连正德、澄海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习昊低头沉吟了一阵。遂点了点头。“我看这样吧。现在也应该到了向修行界中广传消息。说我们已经查到了太玄门被灭的一丝蛛丝马迹的时候了。”
“嗯~~~”祁连正德略一沉吟。也是轻轻额首。“不错。我们來这里也已经有九天的时间了。距离半月的约定时间也不远了。也应该派人将这里的消息和联盟的其他宗门只会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顺便也将假消息放出。逼出那个暗中的门派。”
众商量了许久。决定由祁连正德去附近祁连家族的一个分舵。让自己的弟子将消息传回。虽然这样做。可能让消息走漏。但他们也认为。这消息就算走漏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过最后又二十八宗门联合出面。一一查询可疑门派现有的人数。也是可以将那暗算太玄门的宗门找出的。
半日的时光。祁连正德就再度回转。然后和众人一起继续游玩。只是按照原來的计划。每两日派人前往太玄门遗迹查探。
今日。太阳刚从东方黄沙和天宇相接之处升起。拓跋太峰和习昊两人遂满怀希望的向着太玄门遗迹出发了。
习昊两人走后不久。冥月、萨拉鲁马、澄海、祁连正德四人走出小楼门口。准备继续他们的游玩“工作”。一个身穿一件过膝、宽袖、无领、无扣的长外衣。腰系一长腰巾。头戴一顶形似深钵。顶部有四个厚大的菱角。黑色羊皮帽的青年。却迎面走了过來。单手放于胸前。对着几人鞠了一躬。
“几位尊敬的客人。你们之中可有以为叫祁连正德的先生吗。”
被人这么问到。祁连正德不由愣了一下。“我就是祁连正德。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青年微微一笑。“先生。我叫吾尔开西。有人叫我给先生送來一封信。”说着。他还双手伸入怀中。将信掏出。往祁连正德面前一递。
“哦。”祁连正德眉头一皱。“什么人叫你送來的。”
吾尔开西微微欠身。“是一个穿着和你们差不多的客人。叫我送來的。他说至于他是谁。他说先生你一看便知。”
听吾尔开西这么一说。祁连正德不由更加疑惑。接过其手中的信件。看了信封右下角的标志一眼。神色却不由变了变。取出一锭银子。谢过吾尔开西。遂想将信件拆开。可扭头看了旁边的冥月、澄海等人一眼。不由又止住了动作。
“诸位。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情。竟然这样派人送信來。”
说着。他还有些尴尬的向众人笑了笑。其让众人不要用元神查探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澄海当然识得祁连家族的标志。轻轻瞟过那信封一眼。遂微微一笑。“正德兄慢慢看。我们先去那边走走。”说着。就和冥月、萨拉鲁马一起向着一旁走去。
冥月几人來到一个广场之外。颇有兴致的看起了广场之上的歌舞表演看。不一会的功夫。却见祁连正德快步走了过來。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正德兄。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见祁连正德那高兴的样子。澄海不由淡淡的笑了笑。
听澄海这么一说。祁连正德脸上喜色更浓。遂轻轻笑道:“是有点好事。说不定不久之后。还要请你们喝喜酒呢。我现在有点事情。先出去一下。你们先玩。”
见祁连正德的样子。澄海心中虽然疑惑。可也不好过于深究。当下也含笑冲祁连正德点了点头。
祁连正德转身抬步而去。不料。他这一去却是久久未归。直到金乌西坠。拓跋太峰和习昊也回來了。他都一直沒出现。
听过冥月将祁连正德离去的情形叙说了一遍。拓跋太峰不由轻骂了句。“老酸。就是事情多。”不过他也沒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谁知。祁连正德却是再也沒出现。直到半月之期已到。联盟之人也得到消息。相继赶來。和习昊等人商议找到灭掉太玄门的败类。这件“大事”的时候。祁连正德仍然沒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