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魏朝阳见俞蕾心在焉的状况,问道:“怎么哪,很神不守舍的样子,”
俞蕾心里还真有事情,这些日子谷芬总是找自己的叉子,那以往热情的为一点也沒有了,还时不时讥笑自己是曲二派來监督,话虽沒说透,可那意思明排着,那不是自己与曲二有一腿吗,她想自己与曲的事情可紧了,应该是沒人知道,是哪里不小心走露了风声,还是谷芬妄加猜测,因此最近总是做事小心着,以免谷芬拿把柄,正想着被魏朝阳这一喊还真的回不过神來,不过她磨练久了马上回归原样,又有了那精明与稍有点高傲的样子,“你要知道明着打人是打不死人的,可暗地吓人可就能吓死人的,以后少來你的恶作剧好不好,”
魏朝阳笑道:“这哪像表妹跟表哥说的话,简直把我比做阴谋家了,”
俞蕾笑道:“反正好不到哪里去,有么事情啊,”
魏朝阳道:“你跟曲二求过了吗,”
俞蕾明知故问:“求什么啊,难道你还有求人的,你的大公司开着,你家夫人的店子火红着,还什么求人呀,”
魏朝阳道:“跟曲二借钱呀,你答应做中人的,”
俞蕾道:“你知道钱对你们这些大老板來说就是命,就是儿子姑娘,哪有把命与儿子姑娘借给别人的呀,”
魏朝阳道:“又不是沒利息,”
俞蕾挖苦道,“那你找银行去呀,何必抓我的差呀,”她知道自己这位表哥虽属狗年生的可人却属狼的,不想管他闲事,
魏朝阳道:“银行借贷是要有财产抵押的,我手上就你舅舅那住的房子了,要不地压上,”
俞蕾知道魏朝阳是只白眼狼,道:“好了,我得找机会跟别人打老总说呀,你也莫性急,”
魏朝阳就把要说的如何找谷芬打开口子的事情给她交代了,道:“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有事情那就回去吧,”
俞蕾跟这位表哥本來就话不投机,只是尊于他是哥哥,所以平常也只是客套下,她为舅舅不值,养了个白眼狼,在离开魏朝阳家时,一个很辣手的问題面对着她了,在久久的权衡后她觉得不能对曲二不忠心,她要把魏朝阳向谷芬借钱的事情要不要向曲二说呀,权衡了好久,她决定还是告诉曲二,在她看來对魏朝阳的亲情比不过对曲二的爱情,为了将來的儿子着想,也要阻止谷芬与魏朝阳的勾结,不让曲家的财产外流,
在俞蕾单身公寓里,曲二來了,俞蕾煮好了咖啡递给曲二一杯,这來自巴西的黑咖啡味美、口感很好,曲二呷了一口后拉俞蕾坐下,亲吻这位给他带來业余、家外的丰富生活的女子,
俞蕾让他亲了个够后,很慎重地对曲二道:“那天我与谷芬姐到舅舅家玩,表哥要我替他向你借钱,我沒同意,后來因为兰儿的事情他认为向你借钱不可能了,就着手向谷芬借钱,”
一提到魏朝阳曲二的气氛不知从哪里出,连亲热俞蕾的情趣也降了几分,忙问:“你碰到了兰儿,怎么不告诉我呀,”
俞蕾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她是你表姐啊,”马上拥住曲二,又道:“那时,我两不也是沒现在这样啊,”
曲二暗想自己的家事好多到现在都沒有告诉俞蕾,她怎么知道兰儿是自己的表姐啊,更不会知道兰儿就是自己第一个女人呀,看到今天俞蕾为曲家而背叛妈妈那边一脉亲人,那是把自己看得很重的,真是赛过了亲人,那自己就是她更亲的亲人了,有什么理由怨恨她的啊,于是曲二向俞蕾许愿,总会有一天两人会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的,这时把对兰儿责任感、对兰花的思念忘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