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道樊离力斩千五兵,看怀英枪挑公孙衍(1 / 1)

战国演绎 罗烈烈 4177 字 2013-05-23

樊离一见,长刀一挥,“杀”,随纵马挥刀,冲杀过去,楚军见状,杀声如雷,个个手举大刀,向桥上韩军冲杀过來,这樊离一杀入韩群,便长刀疾舞,顿见刀光四射,头颅滚滚,桥上韩军纷纷倒下,能在樊离长刀下逃生,也被冲上來的楚军乱刀砍死,别看樊离所带的是刚从荆门招募的一万兵勇沒有经过练战,可都是十八到四十岁的壮男,这因为他们都沒上过战场,只知短兵相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随都个个不顾生死,挥刀左右乱砍乱杀,加上半月前南阳陈轸派人运回來很多盔甲兵器,都是真刀真枪,装备优良,而这些乡丁民勇平时沒练过枪,随大多手拿大刀,使劲乱劈,不一会,桥上韩军全被砍杀,韩军在南桥头后退百步,列阵以待,樊离见状,手一挥,收兵回大桥北岸,经此一战,楚军虽然全胜,斩杀韩军数百名,但却被韩军识破,知道楚军中只有将领樊离一人,其余都是新募兵勇,于是,韩军将领随令韩军步兵掠阵攻上桥來,

樊离见状,知道桥上战马不好运动,随下马手握大刀,率领楚军立于桥中,这木桥宽只有四米,韩军四人一排,每隔三米一排,樊离的长刀左右一挥,杀伤力便超四米,正所谓“一人当桥,万夫莫开”,是的,一排中的韩军沒有一个能从樊离刀下溜过,可是,韩军一知楚军的真正战力,随三米一排,源源不断地掠阵而來,前排倒下,后排上來,如此攻打,任凭樊离再勇,能杀多少韩军呢,樊离一连斩杀三十排一百二十名韩军,可韩军还是连连不断地攻上桥來,樊离只感气喘呼呼,后继乏力,只好退下來休息,让兵勇顶上,这样一排一排的四人对战,这些未经训练的乡丁民勇组成的楚军就吃亏,基本上是以四比三的死亡数字出现,樊离见状,非常焦急,可也沒办法,只好半小时后又在接上去战,如此轮流,从早上战到下午二点多,整整六个小时,樊离一人战了十二场,斩杀韩军近千名,兵士对战十二场,楚军死亡一千,韩军七百,大桥下的60米宽的护城河死尸慢慢堆起來了,

如此战斗下去,一万楚军战沒,二万韩军也就所剩无几了,于是,襄阳城南面大桥的争夺战呈现拉锯式,战斗虽然很激烈,但是仅在四米宽的桥面上对战,死亡的人数并非很大,等到楚军援兵到來,整整已经持续七个多小时的战斗,楚军战亡一千五百名,韩军被斩二千八百名,有一千五百名为樊离一人所杀,难怪人们常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在这场长达一天的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的襄阳守护战中,最为激烈的还是襄阳城的东北角和西北角,因这二处既是魏国名将公孙衍和韩国名将韩当亲自率军攻战,也是此次攻城的主力,而楚国王后郑袖也深知其中厉害,随将三万都城楚军卫军设于此地二处阻挡敌军,

论战斗力,一对一,魏、韩军队不是楚都卫军的对手,打耐力,楚军卫军以一对二沒有问題,正因为如此,郑王后对这场五万楚军对付十二万魏、韩联军的襄阳守护战很有信心和决胜的把握,北面的汉江和南面的大桥阻击战显然已经证明了郑袖的必胜信心,在襄阳城东北角(现襄阳公园),有一处600米宽通道,那时还沒有城墙,通道外是一大片空阔平地(现襄樊市气象局),正好屯兵,魏国名将公孙衍的五万魏军就屯集在这里,刚被郑王后任命为将军的十六岁小将怀英率二万楚军都城卫军就堵在这道缺口上,怀英看到这里,既沒有高地,也沒有城墙可凭,知道只有军阵对军阵的搏杀,随令军士一字横排,一排左手持盾,右手大刀,二排弓箭长枪,三排又是左盾右刀,行与行之间军士的站列又相互错开,各自保持攻战距离还好,这通道只有六百米,一排只需三百人,这魏军要想连续战垮六十层训练有素、攻守兼备的楚军战阵,当真是难上加难,

公孙衍率着五万魏军,气势汹汹而來,一看,只见一名少年将领勒马横枪,立于阵前,公孙衍环视一下左右地形,呆了,左边是一百米宽的护城河,右边是汉江,夹着的缺口也就六百米宽,纵有千军万马,也无施展之地,但见楚军无大将,用一名少年领兵,以为自己英勇无敌,可以杀开一条通道,随驱马上前说:“何处黄毛小子,还不快快闪开”,只听怀英说:“你就是魏国名将公孙衍吗”,公孙衍说:“小子,既然知道本帅威名,还想在这里送死么”,怀英说:“你有什么威名,不就战败齐国的匡章吗,有什么值得耀武扬威”,公孙衍大怒说:“无知小子,找死”,怀英说:“魏国名将别激动,有本事咱们就一对一,让我这十六岁的黄毛小子领教你的名将雄风,咱们來个约定,输的率军离开,否则,就是孬种,就是王八”, 公孙衍说:“你这小子也配得上和我比斗”,怀英说:“有多厉害,比过才知,可别当老王八哦”,这公孙衍气得胡须都翘起來,随抡起长刀,纵马來杀怀英,怀英一见,随纵马挥枪,來战公孙衍,两边将士,战鼓擂动,各助军威,

这公孙衍今年四十二岁,身材横大,身高1.72米,只见他胡须抖动,长刀一挥,顿时惊风四起,呼呼作响,真不愧是魏国名将,怀英一见,便知公孙衍功力深厚,随不硬接,身子轻轻一闪,便堪堪地避开了公孙衍的长刀斜劈,几乎在同一时间,怀英右手一伸,长枪已穿过公孙衍的刀柄防护,枪尖斜刺到公孙衍的下巴前,公孙衍大惊,沒想到怀英这小子身手如此敏捷,枪法既快又准,急身往后侧闪,回刀挡枪,怀英一见,左手一摆,枪锋向公孙衍横扫过來,公孙衍随提刀斜拨,这二人一接战,便刀來枪往,紧紧地缠斗在一起,

公孙衍本想长刀奋击,随知才一个回合,怀英的长枪便逼在喉前,公孙衍别说想再來一次纵马挥刀,就是长刀挥舞都不可能,只能是刀枪相格了,因怀英的长枪紧随着公孙衍的身体左右,由不得公孙衍举手挥刀,这样一來,怀英的长枪就比公孙衍的长刀灵活的多了,怀英因年纪尚少,力气不如公孙衍的刚劲,这就需要避开与公孙衍刀枪硬拼,因而二人胶战了五十回合,依然不分胜负,看得两边军士鸦雀无声,不明白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是在嘻耍呢,要知道,这才是最危险的缠斗,怀英的枪尖始终紧紧地缠住公孙衍的胸前、左右、上下,这公孙衍只要一举手挥刀便会被刺中,再过十多个回合,看得出公孙衍头额冒汗、微微喘息了,为什么呢,因为公孙衍一下手便大刀猛劈,劲道虽然凶猛,却很容易就累下來,而这怀英一接战便枪随人走,逼得公孙衍反攻为守,这种枪锋缠身的攻击实际上并不费力,只要轻轻一举,便能刺中对方的要害,用不着蛮力猛击,

七十八个回合过去了,只见公孙衍气喘呼呼,头额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怀英一见,双手急舞,顿见枪尖跳跃,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有如梨花闪闪,看得公孙衍眼花缭乱,只见怀英双手一退,收枪变招,公孙衍见状,正想挥刀劈來,胸前已露出破绽,哪知怀英双手突然一伸,嗖的一声,长枪有如蛟龙攒來,公孙衍急忙回刀格挡,噔的一声,一枪正刺中公孙衍刀腹,怀英用力一推,左手随偏,右手随摆,枪尖已滑过刀背,向前刺去,公孙衍大惊,身体急向后倒,这就使得双手举起,刀往上抬,怀英见状,长枪横扫,枪锋正打中公孙衍的左手腕,公孙衍大叫一声,顾不得痛楚,用尽平生气力长刀劈來,怀英急忙闪开,公孙衍趁机右手拖刀便逃回阵去,顿时,楚军吼声震天,魏军低头无语,襄阳城内,少年楚将怀英与魏国名将公孙衍大战八十回合,随后便一枪击败公孙衍,仅十六岁便一战成名,难怪人们常说:“自古英雄出少年”,

公孙衍败回阵去,一看左手腕,肿得象长瓜,痛彻骨内,已经不能抓刀再战了,怀英勒马扬枪,大声说:“公孙衍,你败了,快快率军离去,否则,就不是魏国名将,就是孬种,就是王八”,只听二万楚军卫兵振臂齐呼:“公孙衍,大王八”,气得公孙衍双脸发青,可又觉得羞愧难当,不赶再露脸了,只见魏阵中二将手举长刀,拍马过來说:“公孙将军已经回营,我等來战也”,说完随双双扬刀,來取怀英,这怀英抖擞精神,催马上前,來战二将,只见怀英长枪一挥,击向左边魏将,左边魏将一见,急举刀格挡,

右边魏将一见,举刀劈來,哪知怀英长枪挥出,看是向左打去,半道中忽然掉转方向,击向右边魏将,右边魏将一见,本是斜刀劈來,见怀英长枪迎头击來,急忙收刀挡枪,噹的一声,震得右边魏将双手有些晃动,别看怀英年仅十六,力气还真不小,不是一等一高手,恐怕经不住其三击,左边魏将一见,长刀斜劈过來,怀英侧身避过,借助刚才一击的弹力,回手一枪已经游到左边魏将的脸门,左边魏将一见,急回刀斜拨,飕的一声,怀英长枪已回手击向右边魏将,右边魏将一见,自知不敌,不敢举刀硬接,急往后躲开,怀英见状,长枪一挥,已扫向左边魏将,左边魏将一见,急忙握刀斜拨,噹的一声,一枪正打在刀口上,顿见火花四闪,左边魏将的长刀刀口被打崩了一个缺口,震得左边魏将双手抖动,

怀英见状,借助左边魏将长刀的反力,长枪乘势扫向右边魏将,右边魏将急躲,怀英两手一摆,长枪已转向左边魏将,左边魏将一见,知道怀英枪劲厉害,随不敢接,急忙躲开,右边魏将一见,随举刀过來,哪知怀英右手握枪,反手一伸,嗖的一声,刺向举刀过來的右边魏将,右边魏将收刀回挡不及,怀英长枪已经穿过刀柄,刺向右边魏将的左脸门,右边魏将头闪不及,被怀英长枪的枪尖刺中左耳,怀英右手一扬,长枪又击向左边魏将,左边魏将左耳被枪挑掉,鲜血直流,痛得左边魏将“哎哟”一声,随左手捂住左耳,败下阵去,右边魏将一见大惊,怀英长枪又飕的击到,避无可避,只好举刀相挡,噹的一声,右边魏将身体向后踉跄,怀英双手摆动,长枪改击为扫,右边魏将急忙避让,这怀英左手一伸,嗖的一声,长枪刺中右边魏将的右臂,顿时血如泉涌,右边魏将“哎哟”一声,左手拖刀便往回逃,只听楚军卫兵大刀高举,齐声喝采,

公孙衍败回阵后,一直躲在后面,看见怀英以一战二,接连击败二将,魏军中已无大将出阵,大怒,又见楚军沒有骑兵,都是列阵的步兵,随令魏军骑兵冲击楚军兵阵,怀英见状,急忙退回阵中,左手握枪,右手拔出战刀一挥,大声地说:“放箭”,楚军步兵早有准备,二排军士个个张弓搭箭,走上前去,射杀魏军骑兵,顿见魏军骑兵,纷纷落马,不是人被箭射中,就是马被箭射中,跑在前面的魏军骑兵一倒,便绊倒后面冲上來的魏军骑兵,一些魏军骑兵的坐骑被绊倒,由于马的冲力,人却被冲力甩到楚军阵前,站在第一排的楚军步兵走上前去,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魏军骑兵便都身首异处,魏军骑兵再次冲上來,徒当活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