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里休息半个小时候后,蒋耀光对珍妮道:“珍妮,我们现在出发吧,现在是人们吃饭的时候,也是心里防御能力最低的时候,我们现在就马上到聖心医院吧,”
珍妮正色的点了点头,蒋耀光对五名黑煞组兄弟说道:“你们一定要全力保护珍妮小姐的安全,此去也不知道医院里到底是福是祸,我们一点情况也得不到,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五名黑煞组兄弟使劲点了点头,其中一名黑煞组兄弟说道:“光哥,我们上机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枪的,我们现在去呢找枪,”
蒋耀光深思了一会,说道:“这个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给威联军取得联络,他们会在医院附近等候我们,到时候跟他们先借几把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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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耀光等人坐了两辆出租车,分别赶到聖心医院附近两百米处下车,蒋耀光掏出电话,给博伊森派來的人打去电话,电话接通后,蒋耀光直接说道:“你们好,我是蒋耀光,是博伊森的朋友,已经和你们打过招呼的,”
电话那边传來话音,“原來是蒋先生,我们已经等很久了,你们在哪里,”
蒋耀光说道:“我们在聖心医院左边两百米处...”,话还沒说完,一辆豪华轿车的车灯直射蒋耀光,蒋耀光觉得刺眼,下意识的将手遮了一下眼睛,就在这时候,蒋耀光似乎看到汽车上有伸出來的枪口,他猛的一下把珍妮压倒在地,大声说道:“赶快卧倒,有枪手,”
可是还有三名黑煞组兄弟,來不及匍匐在地,直接被汽车里伸出來的枪打成了蜂窝,蒋耀光拉着珍妮躲避进一个巷子里,只见珍妮吓得花容失色,
蒋耀光侧身露头往外一看,剩下的两名黑煞组意图向汽车那里冲去,蒋耀光急忙大声喊道“小心,不要乱來,做出无谓的牺牲,”
本來这两名黑煞组兄弟想牺牲自己,把汽车里的人给做掉,听到蒋耀光的喊声后,直接就地一滚,滚到垃圾箱后面,可是其中的一名还是慢了一步,大腿直接被子弹打穿,痛苦的呻吟着,那名躲过去的黑煞组兄弟见自己同伴中枪,直接抓住同伴的衣服,使劲拉了进來,
蒋耀光看到这一幕,怒火冲天,使劲的将拳头砸在墙上,手里的电话还在传着声音,“蒋先生,蒋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快说话,”
威联军领头的听不到蒋耀光说话,直接对自己带來的二十多名兄弟说道:“马上到聖心左边两百米处,蒋先生可能遇险了,”
蒋耀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带來的五名精锐兄弟,就这样一个个的死掉,心里的痛恨,那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他听到电话里传來的的声音,本來是要说话,可是听到汽车的门打开了,并且有脚步声,一步步的往这边走來,
蒋耀光二话沒说,直接拉着珍妮往巷子里深处走去,突然,一声枪响,蒋耀光猛的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把珍妮推倒在地,在这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身子猛的一震,蒋耀光知道,自己中枪了,
他使劲从地上爬起來,对珍妮大声说道:“珍妮,快跑,向远处跑去,”
珍妮吓的脚都发软,她担心道:“小光,我脚软了,走不动了,”
看着那个枪手越走越近,并且把枪口对上珍妮,蒋耀光猛的跃起來,把珍妮压在身下,珍妮是躲过去了,可是又一颗子弹射穿了蒋耀光的后心,
蒋耀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流了出來,滴在珍妮的脸上,珍妮抬头一看,只见蒋耀光满嘴的鲜血,昏迷在珍妮身上,珍妮吓得大哭起來,抓住蒋耀光的衣服,哭喊道:“小光,不要死啊,小光...”
就当珍妮也要觉得自己完蛋了的时候,威联军赶到了现场,威联军这个头目知道蒋耀光和博伊森的关系不错,下车后二话沒说,直接对兄弟们吼道:“给我狠狠的打,”
整个场面由威联军的加入,而改变,豪华轿车里面一共四名枪手,开始抵挡不住威联军的攻击,其中一个瘦高的老毛子躲进巷子,边看战场,边打电话,“请求支援,火力太强大了,”
老毛子打完电话,不到五分钟,一共六辆面包车飞驰而來,面包车还沒挺稳,已经有不少黑衣人直接从面包车上跳下來,二话沒说,端起微冲就朝威联军的这队人射來,
六辆面包车上滚下來五十多名黑衣人,威联军的实力就算在强悍,也一样抵挡不住,威联军开始有自己的人中枪倒地,威联军的头目看到这种情况,觉得对方的手法和作为十分眼熟,他皱眉想了一会,眼睛一瞪“嗷”的怪叫一声,怒道:“草你吗的,又是彩旗帮的狗,”
蒋耀光在迷魂中仿佛听到了威联军头目的喊声,然后真的彻底的昏迷过去,珍妮趁着他们对打的时候,使劲拉着蒋耀光往巷子深处拖去,珍妮正努力的托着,但听到从巷子深处有人正在快步向自己这里走來,珍妮吓的哇一声尖叫,心里暗道:“这下玩了...”
就在珍妮任命的时候,珍妮发现从巷子里走出來的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情急和害怕之下,珍妮也沒有看清楚來人的样子,珍妮搂着昏迷的蒋耀光,卷缩在巷子的墙角下,
从巷子里里一共走出來七八十名大汉,一个个都是西装各领,走在前面的二十多名,手里端着清一色冲锋枪,跟在后面的都是双手拿着手枪,
出了巷子,二话不说就劈头盖脸的对着彩旗帮的人一顿猛打,冲锋枪射穿面包车的油箱,露出來的汽油见火就着,“轰的”一声汽车爆炸声,彩旗帮就有几人发出凄惨的喊叫声,
有的躲避不及,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火点燃,一个衣服着了火的人哇哇的惨叫着,在火堆里到处乱滚,这时候威联军开始迷糊了,心里暗道:“來人什么來历,怎么帮自己打,难道是蒋先生的后手,”
这群身穿西装大汉,不断的将彩旗帮的六辆面包车都打爆,紧接着,其中一名西装大汉拿出一支來福,毫无征兆的射在彩旗帮的那辆豪华轿车上,“轰隆”的一声,一股火光直冲青天,
离轿车附近的彩旗帮人沒能躲过去,被汽车爆炸的气浪直接给逼出來,翻滚在道路中央,威联军抓住时机,对着毫无掩护的彩旗帮人,就是一阵疯狂的猛射,
彩旗帮的人见到敌人太多,逗留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其中一个带队的直接说道:“撤退,”(俄)
听到撤退的命令,剩下的这些彩旗帮人纷纷散开,快速的撤离现场,整个动作让威联军的头目看的咂舌,嘴里嘟囔道:“这些人的心态看起來这么冷静,就算撤退也丝毫都不显得慌乱,可能就是彩旗帮的精锐人员,”
彩旗帮的撤退,又快速,又分散,威联军看准后,对着撤离现场的彩旗帮人展开追击,至于突然加入的这些西装大汉,见到彩旗帮的人撤退了,就纷纷把枪往怀里一塞,然后又从新进入暗巷,不一会就消失了踪影,
珍妮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很头疼,出來的三伙人除了威联军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除了彩旗帮外,这两伙人对自己沒有恶意,
珍妮又疲惫,又害怕,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珍妮慢慢的抬头看了上去,看到了來人的样子后,珍妮使劲的揉揉眼睛,然后在向來人看去,珍妮顿了一下,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來人蹲下身子,扶着珍妮的肩头,说道:“珍妮,你什么时候來香港的,这个人是谁啊,”
珍妮的哭声越來越大,也不回答來人的话,一把搂着來人的脖子,痛哭起來,來人轻轻拍着珍妮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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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怎么睁不开了,浑身好酸痛啊...”虚弱的蒋耀光眼睛眯成一条缝,只见自己四周都是白色的墙壁,他想使劲睁开眼睛,可是却沒那么大的力气,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背向着自己,站在窗户边上,蒋耀光想翻个身子,仔细的看清楚,但浑身传來的酸痛,又使他再次昏迷过去,
两天后,“爸爸,他什么时候会醒,”蒋耀光迷迷糊糊的听到珍妮担心的问声,“哎,不对,爸爸,珍妮刚才在叫爸爸,难道是程天豪,程天豪在自己眼前,不行,我一定要醒來,”蒋耀光心里暗道,他使劲的使自己睁开眼睛,
慢慢的,蒋耀光的眼睛微微张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丽的面孔,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水味,蒋耀光想说话,但是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像着火了一样,火辣辣的干痛,
蒋耀光想抬手做个手势,可是刚动了一下,就觉得自己手上被扎着针管,可能是在打吊针吧,蒋耀光心里一直嘀咕着,
无奈之下,蒋耀光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珍妮,嘴唇微微动着,珍妮惊讶道:“爸爸,你看,你看,他醒來了,他醒來了...”珍妮显得非常激动,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将脑袋凑上來,看着蒋耀光微动的嘴唇,对珍妮道:“他肯能是想喝水,你喂他一点,看看他是不是想喝水,”
珍妮拿过柜子上的水杯,用棉签沾了沾,小心的涂在蒋耀光的嘴巴上,蒋耀光嘴唇上的水,慢慢的渗入他的喉咙里,蒋耀光觉得那一刻真的好舒服,感觉自己好像渴了很久了似的,紧接着有了甘露,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慢慢的,又合上双眼,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