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红楼阿蒙和乐正瑞斌有过冲突怕被他发现赶紧躲进了竹林里等到乐正瑞斌的军队远去后他才从里面走出來看站在门口保护小姐的这些随身保镖们显然已经和乐正瑞斌非常熟悉了对王侯门地门主进出这里沒有丝毫惊讶
难道我们的牺牲只是他们丢出去迷惑众人的烟雾弹我最好地朋友、我同生共死的弟兄双乔还有无数忠于夏侯姓家族的人……他们都在和乐正瑞斌的对抗中死了而小姐却和乐正瑞斌保持着这种独特的默契
他想起了前几天小姐不让双乔杀乐正瑞斌的命令明明是有机会的啊自己也曾经质疑过她说留下乐正瑞斌是为了对付赵强……为了平衡局势现在呢乐正瑞斌成了小姐的座上宾而被邀请來准备结盟的赵强却被人抬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沉稳地阿蒙在竹林里转來转去下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尊严和生命当发现自己可以因她一句话而赴烫蹈火可以为她义无反顾为她去死的人却在欺骗自己时他愤怒了
竹楼二楼的左侧窗台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站居高临下般地看着那个在不远处竹林里走來走去表情痛苦的忠仆表情戚然夏侯若萱喃喃道:“为什么你要看到呢”
……
阿蒙犹豫不绝他想去***问个明白可是那样的话是自己逾越了那本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可如果不问个明白他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而且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为和乐正瑞斌的人内斗而相继离开他们是无辜地和自己一样
脚步声传來一个黑衣大汉走到阿蒙身边面无面情地说道:“小姐请你过去”
阿蒙地心里一滞原來自己已经暴露了看來难逃一死了不过这样一好索性问个明白这样死了也值了阿蒙再一次站在这间屋子的门口恍如隔世虽然只是短短地半个小时可是自己所信仰的世界早已经崩溃心里苦涩不已
“进來吧”里面传來那个夏侯若萱地声音
阿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來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急躁他再后一次告诉自己小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她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阿蒙脱下鞋子推门而进对着坐在屋子中间茶山边的夏侯若萱恭敬地行礼“小姐”
“阿蒙坐吧”夏侯若萱指了指对面刚才赵强坐过地位置
“阿蒙不敢”阿蒙低着头说道
“坐吧阿蒙我们好好谈谈我怕以后沒机会了啊”夏侯若萱微微叹了口气
听到小姐这么说阿蒙不仅沒有害怕心里反而释然了走到小姐的面前坐下來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夏侯若萱面对面平等地坐着也许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次恭敬地道谢“谢谢小姐”
“來喝杯茶我亲手泡的雨花茶尝尝吧这杯和赵强喝的不一样沒有毒”夏侯若萱纤手端过一个小巧玲珑地瓷杯放在阿蒙地面前
“谢谢小姐”阿蒙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夏侯若萱点了点头似感叹又似埋怨地说道:“阿蒙为什么你要看到呢”
“……”阿蒙默然小姐难道真的有苦衷要不然怎么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直接杀人灭口了不就得了
“阿蒙你明白王侯门内部地事吗我说的是内部夺权的事”夏侯若萱轻轻地问道
“明白一些”阿蒙点了点头说道
夏侯若萱苦笑着说道:“是啊王侯门地弟子每个都知道那样的话我给你讲的就不难理解了王侯门分为两派一派是夏侯姓派是以二叔三叔他们为首的一群人另外一派是异性派这些人都是从外面选拔进來的弟子这个派系也是父亲任门主的时候出现的那个时候父亲不理门内的事只知道……唉……做子女的本沒资格这样评论自己的亲生父亲父亲当任门主的时候并沒有将心思放在处理门内事务上因为二叔三叔他们在父亲担任门主时出了力所以他将大权都交给两人手里二叔和三叔掌权以后拉拢亲信大力提拔夏侯姓嫡传弟子而对异姓弟子多有排斥处事极为不公引起王侯门异姓弟子的不满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王侯门异姓弟子集体动乱扬言要脱离王侯门自立门户还是一位德高位重的老人家出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王侯门百年大业为重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以平息了这场动乱不然可能现在的王侯门已经一分为二了虽然这次事件最终平息了可夏侯姓派和异姓派的间隙也就此形成虽然双方都在隐忍但还是让一些人感觉到不太对劲木神曾经多次要求父亲注意这两派的动向多做些拉拢人心地事可父亲执迷于自己的乐趣一直沒听而仍然紧握大权的二叔三叔更不会低下头向异姓派去道歉双方的冲突也越來越多矛盾越來越大终于在父亲去逝后积蓄多年的矛盾全面爆发了王侯门发生了第一场内斗夏侯姓派和异姓派杀的天翻地覆门主上位的前一夜王侯门议事堂血流成河因为异姓派人多势众争斗自然是他们占了上风最后仍然是那位德高望重地老人家出面调和异姓派以王侯门门主不能是夏侯若萱为名捧出了金神乐正瑞斌而二叔三叔自然不同意又将我这个夏侯若萱捧出來大打亲情牌那些忠于王侯门忠说洪姓的人念在我是洪家最后一根血脉的份上自然而然地又投靠了二叔和三叔阿蒙其实我和乐正瑞斌都是很可怜地人我是二叔三叔他们捧出來打亲情牌的工具而他是异姓派捧出來地傀儡一个是因为血统另外一个是因为能力出众我们外表光鲜前呼后拥其实我们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王侯门内斗不是我们俩执意要斗是我们身后地一群人在斗我不斗的话就沒有今天的地位而他不斗的话很快就会死所以我们两个人联手了不仅仅要对付迅速崛起的玄武门还要对付王侯门的那群探听操控我们命运地人阿蒙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我明白了”阿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无论小姐是否再次欺骗他至少在沒有得到另外一个答案前他相信了
夏侯若萱笑了起來白皙的面孔宛如繁花绽放近距离感受她这份美丽的阿蒙一瞬间的呆滞虽然知道地位上的尊卑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和其它男人看到美女一样会发生反应夏侯若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阿蒙不要怪我”
“我明白我不怪小姐小姐要保重身体阿蒙下辈子仍然愿意为小姐做牛做马……小姐阿蒙走了”阿蒙趴在地上磕两个头转身大步离去
“阿蒙你应该怪我才对啊”夏侯若萱转过头高高地昂着脑袋努力不让眼眶的泪水掉下來当她再次转过脑袋时已经恢复成原來地表情清高而冷淡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雨花茶满口苦涩
“唉……清清蛇儿口黄锋尾上针两般俱不毒最毒妇人心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下去死”一个男人地声音突然响起夏侯若萱身体一震转过脑袋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早已经被乐正瑞斌拖出去多时的赵强竟然出现在她刚才临窗站立的窗口正一脸笑意地和她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乐正瑞斌放了你”夏侯若萱强制性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考虑事件的各种可能性并寻找对策
赵强摇了摇头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如果论用毒玄武门应该排在王侯门之上吧我们属于小门派在偷鸡摸狗这种事上当然比你们更有研究一些你那百花毒用在其它人身上还是挺有用处的用在我身上可就找错对象了”
“那你这次回來想做什么讨债”夏侯若萱冷声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我回來是想做一个证明”赵强讥讽地说道
“证明什么”
“证明你到底是不是处女刚才我躺在地上时候你好像对那个乐正瑞斌说什么非要等到成为他新娘的时候才会将自己给他这让我很怀疑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都沒和男人有过那种关系太落后了吧”赵强像头小狐狸般的笑起來对着夏侯若萱摆摆食指说道:“我不相信你是处女所以我要替乐正瑞斌试一试如果你骗了他的话我就让他不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