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歹人跑后不久,远处又有一个人影正朝我这边跑来。Du00.coM我立刻警觉起来。接着拾起地上掉落的一把砍刀。准备跟他对抗。没想到等他走进一看才发现是段浙南。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倚着刀蹲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若不是背上那异毒出现怪象,估摸着今晚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谁料段浙南走过来之后竟也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
难道他也被我背后的异毒吓到了?“你不是看到过这伤吗?有啥稀奇古怪的?打一群人都没见你这么害怕过。”看着段浙南目瞪口呆的样子我若无其事的说道。“但。但是上次我。我没见。见到震哥你背。背。后这。这东西里面会看。到。个女人的人头。”段浙南居然吓得口吃起来。“什么?女人头?”我立马惊站起来。“说清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听段浙南这么一说,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却又不敢去触摸。“消失了。她消失了。”段浙南突的又喊道。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我人都慌了神了。
“震哥,你背后那个绿色伤痕里面出现了以个长发女人的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浙南依旧没有从惶恐的状态中摆脱出来惊恐的问我道。“浙南,你别管这些,虽然我也不明白。但是我最近正在想办法去解决它。你千万得替我保密。不要透露任何风声。”“是不是那个齐老?”段浙南追问道。“是的,我答应过他不能告诉任何人。这回事情很严重,你切记切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命不久矣。”我猜到这可能是异毒发作的怪象。而按段浙南的性格很有可能会无意中向其他人说起,我便以性命之忧唬他。这样就可以确保他只会把这秘密埋在心里了。毕竟他不会想我死。“这。”段浙南迟疑了。
“先别管这些了,秦诗雅跑到前面去了,你快去找她,警察应该一会也快来了,你顺便替我解释一下。我得先回去处理伤口了。”说完也没管段浙南什么反应便朝来路奔去。可能那个齐老会了解点什么。现在得马上去那医馆找齐老。,这伤口也只能找齐老解决了。但愿我去之前他那诊所还没关门。不然这大晚上的伤口流血流一晚直接得去阎王爷那报道了。很快我跑回到了被埋伏的原处。之前挡路的白色捷达、面包车还有那群歹人都不见了。心想这段浙南还真有两把刷子。现场只剩下我的车大灯开着。安静的留在原地。还好钥匙没被他们拔掉。只是玻璃全都已经被砸碎了。我赶紧打开车门弄掉座位上的碎玻璃。便发动车来赶去齐老那家医馆。
当我达到医馆门口时,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只是非常昏暗。旁边的商铺都已经关上了门。我把车停在门口,刚打开车门踏出去竟眼前一黑。一脚没踏稳地面,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未曾想此刻身边竟走来一个人。我吃力的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抬头看到,居然是齐老的孙女齐露。当我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时,前身的伤口和满手的血迹也露了出来。“你怎么了?弄成这样?”齐露看到我身上的伤后面容失色道。“别。别管那么多,叫,叫齐老。”不知道怎的我突然觉得没一点力气了。接着便没了意识。头一沉。昏了过去。
。“当”突然一阵猛烈的金属敲击声将我震醒过来。慢慢的我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不知道过了过久。只看到天已经大亮。只是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我立即爬起身来,却意外的看到身上的衣服居然是被袭之前完好无损的那套。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刚刚居然是躺在莲江江堤的草丛之中。而我旁边的莲江居然已经干涸见底露出龟裂的河床了。而且附近那张本是古旧而又老气的大桥此刻竟然是显得刚砌好没多久一般。我不是在齐老家门口晕倒了么?怎么突然之间到了这里来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原来江边的商铺和附近的住宅小区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在眼前的竟然全是老旧的古建筑式阁楼。交错罗列在两旁。江的对岸也莫名其妙多了一座石塔。
路灯和沥青街道也不见了,竟变成了黄土路道。我虽然了解过不少古时的建筑特征,但还是看不出来周围这些是哪个朝代的建筑风格。若不是那张大桥的模样,我绝对不会认为我这还是在武城。紧接着又是一声剧烈的金属撞击声传来,似乎是从石塔那边传来的。“这又是梦境吗?”我自语道。使劲掐了掐自己,跟上次遇见秦阳的梦境一样很真是,掐自己有疼痛感。但就是回不到现实。难道又是一个真实的梦吗?我慢慢的走在江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想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说这里房屋林立但是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影。我无法也无从参透这一切背后的意义。
当我还在江堤看着周围这不可置信的一切时,不远处却突传来一通高亢凌厉的号角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一通号声停后不久,二通号声又接着响起。我立即朝着号角发出的声音跑去。当我靠近声音源头附近之时,却见得数千身着古代铁甲装束的士兵正手持长矛,整齐的分布在这一带江岸两旁。周围插满了印上了蛟龙的黄色大旗。我又何曾见过这种壮阔的阵势。立马被震撼到了。只是,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偷偷的从江堤下面斜斜的护坡走了过去。仔细看着。紧接着又发现了这些士兵围着的江中搭起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木台。上面摆着一个供桌。供桌的上面有一个黄色的大铃铛,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台下还站着一个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当我从不远处看向他的侧脸时,居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当我看得认真之时,竟一不小心踩空了,从江堤边斜坡上滚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滚到了江边。心道:“糟糕,我暴露了。”但是旁边站着的士兵,竟对我不闻不问。而且好像没有一个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似乎我就是透明人一般。我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突然,又是一通号角声又起。我能感觉到声音的源头离我这里非常之近了。抬眼望去。号角的声音像是从木台后面发出的。见没人能看到我,我便朝着那木台走了过去。忽而那个身着长袍的男人走上了木台,拿起了供桌之上的铃铛。只是脸上不知何时竟带起了一个诡异的面具。接着又看到一个身着红衣,头戴凤冠的女人被几个白袍人从江边带向木台。凤冠垂下的珠链挡住了女人的容颜。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持红缨弯刀的壮汉。跟影视剧中刽子手差不多的装扮。同时。江的另一边也押过来了一拨人。只是这拨人全被绳子绑住了手。看装束似乎是些古时的平民百姓。一群手执长刀的士兵紧随其后。我很好奇这是要做什么。
当我差不多离木台只有十来米的时候,我看到木台之下竟有一个深坑。心里好奇着便走了过去想要看个究竟,可是这一看我便吓得退后了好几步。原来整个坑中竟全是油绿绿的水藻。
猛地,我的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好生刺疼。我便下意识的收缩手臂,等我再看向周围时,竟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齐老医馆的后堂。躺在了小床之上。此时齐老正用银针扎着我的手臂。原来又是一场噩梦。看到齐老坐在身旁,顿时便长吁了一口气。“怎么了?做噩梦了?”齐老边咳边问道。“嗯。”我轻声道。“也是,被人砍成这样,难道还不会做噩梦么?”齐老突然加重了语气说道。“没办法,为了救人。”我显得一脸无奈。“医者父母心,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听齐老这么说好像觉得我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只是我也不想去争论这些。“对了,齐老,为什么异毒之中会出现女人的人头?”我突的问道。“你是说你背后的异毒之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人头?”齐老面色凝重的看着我问道。“难道齐老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吗?”我没想到齐老会做出这种反应。“恕老朽孤陋寡闻,虽接触过异毒。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这种症状。”
齐老的回答顿时让我陷入了绝望之中。这可怖的异毒不除,那么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会被人们当成异类处理掉吗?我不敢再往下去想。“我听过这种东西!”此时。齐露突然从门外走进来说道。看到齐露过来,我和齐老都愣住了。“这么惊讶干什么了,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不简单了。哼!还发炎。真当我三岁小孩是吧?”齐露笑道。“居然偷听爷爷说话,你也太不像话了。”齐老这话虽说是生气,但是听起来却觉着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