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策略(1 / 1)

盗墓诡途 永世传唱 4033 字 2014-07-12

众人吃了早餐在田埂中散步,趁着朦胧的黎明,没有旁人,我便问老潘这里详细的情况。du00.com

老潘告诉我们,那天坑深度和坡度十分奇特,尤其是两侧的崖壁,几乎垂直,只有几个零星的藤蔓生在其中,且不知是否坚韧。

另外,另一侧有一个观景台,是近几年搞旅游业修的,我问道:“能不能搞定?”

“恐怕不行,这地方我也没有打算常呆,怎么可能有关系,咱们晚上行动就可以了。”老潘回道。

蔚蓝看了看我,道:“攀岩需要特殊辅助装备,我们什么都没带,怎么去?”

委员长也点头,我则微微一笑:“这是小问题,我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现在趁村民没有起床,咱先去摸摸底。”

说罢,四个人一字纵队,偷偷摸摸朝天坑的方向而去。

丘陵地带气候闷热,树林中植被茂密,且虫蚁颇多,蔚蓝穿着******被咬了几个大包。

这里的树木以青柏和杨槐为主,基本覆盖整个山面,只有那些有人住的地方看上去要稀疏一些。另外,还有大量带刺的藤蔓,我们寻着小路上山衣服被挂出好几个洞。

老潘常年与大山打交道,在我们前面带路,动作很利索;我们三人尾随其后,却跟不上老潘的节奏,落下好长一段。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众人唠叨着爬上了半山腰。恰巧我们的位置能够观察到对面坡上天坑的容貌。

那是一个大缸,巨大的空洞使的整个山体看上去十分不协调。在天坑内存依然生长着茂密的植物,但仅仅只有一侧有,另外三面全是泛白的石灰岩层。

整个天坑的口部两边背山,另外两侧耸立于山坡之上,十分狭窄,有些地方甚至细长如针,好像难以穿行,估计要想走过去,只能靠工具攀爬。

我们又往上爬了一段,想更加清晰的观看天坑的环境,但是天色逐渐明朗,老潘便招呼我们返回,一旦被村民看见我们偷偷摸摸在山上干什么,恐怕不太好解释。

众人原路返回,路上时我便思考后将接下来的事情详细的进行了部署。老潘先回云阳县城去搞装备,能找到的全部运过来,找不到的他再列出清单发消息给我,我则安排合川的老伙计去买。

委员长和蔚蓝负责四处寻访,一来搞好村民之间的关系,留条后路;二来可以在村民叙述中更详细的收集天坑的信息,尤其是那些老人。

我自己需要安静的去判断古墓的详细位置,以精确我们进入天坑之后的路径和方向,这种极具危险性的活动必须详细理出方案来。

说干就干,几个人分头行事,老潘立即去找邻村的蔬菜贩子,搭车去县城。见老潘离开,委员长道:“你能不能给老子安排好一点的工作,思想工作有蓝政委就行了,支派我去,就不怕打起来吗?”

我笑道:“委员长,思想改革比政治改革更加重要,唯有你委员长亲自出马不可,再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交代蔚蓝和委员长以购买农副产品的方式去和他们交流沟通,按理说讨价还价一直是委员长的强项,但有个女人随行看起来更为合理,村民可以认为他们是两口子。

我自己拿着两根黄瓜,边吃边朝坡上走。

山川语论中所载确实有相关记录,以合字篇所解,那么此地极具生气,生主人的七魄,主生则后生,极具风水的位置让这里的植被出奇的茂密,还有这里的老人特别多,显然寿命都颇长。

再则,主生之地必有一颗大树,但所见之处并没有那种参天古树,虽然也有比较大的树木,却不是书中所载。

恰巧谭老牵着一头老牛上山吃草,我便假装悠悠的样子倒在地上,趁机问道:“老爷子,这地方哪有大树,我想在树上拍几张相片。”

“以前是有的,后来不知为啥死了,树都长虫咯,村干部把树锯了就剩一个桩桩,你看,那不是。”

我顺着谭老所指方向看去,原来村口的大石磨竟修在老树之上,那树桩竟成为基石了,心中感觉不妙。

老树一旦死去,则生气无法被这片土地吸纳,会影响这一带的风水,更加会隔绝古墓与外界的交融;如此,恐古墓之内已生异变,或者是有人故意为之,已经将古墓器物盗掘一空了。

谭老见我看着发呆,便说道:“那年旱灾嘛,树死了很正常,只是旱灾后年轻人都出去了,这些年来村里都只剩下了老人和小孩,本来以前很热闹,现在冷清咯,他们挣了钱都搬去城里住咯。”

城市化的确让农村显得空落落的,知道谭老年事已高,我便出言安慰,恰巧就在此时,突然看见谭老的眼神竟在我身上游离,好像在观察我腰间的位置。我心中生疑,但又不敢立即做出反应,难道这老家伙想敲诈我吗?

谭老见我正在看他,立即收回眼角的余光,牵着老牛朝另一侧草地走去。他转头的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那种眼神和动作,让我觉得不大舒服。

我沉静片刻,心想他一介村夫能对我怎么样?最大限度让我多给点伙食费和住宿费罢了,他岂能把我吃了不成?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疑心有点重,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让谭老放牛不用理我。

原本思考的大脑被这么一搞弄的心神不宁,无法全神贯注去观察这里的地形,便下山去寻着委员长和蔚蓝。

找到他们时,委员长正在与一位村妇买枇杷,讨了半天价还不想买,我上前打了个招呼才发现,他们已经买了好几口袋了;委员长的胳肢窝还夹着一只老母鸡。

“委员长,不错嘛,今天中午我一定帮忙,帮你销了这些正宗的绿色食品,唉,你不用谢,咱两兄弟不说谢字。”我笑道。

委员长撸了撸嘴,回道:“我说山书记,来来来,我仅代表人民对书记表达慰问,这都是大家伙的心意。”说罢,将几袋土豆红薯架在我肩膀上,吆喝着与蔚蓝吃着枇杷扬长而去。

我心中大骂,这该死的胖子,立即追了上去,然村妇却将我一把拉住:“还没给钱咧!”

三个人坐在田埂间将脚伸入水中划水,心情颇为畅快,蔚蓝的装束不太好勾身子,一勾身子,边上的委员长便被口中的枇杷核桃给咽的直哈哈,我本想说他两句没出息,然蔚蓝却道:“哟,委员长,您这是没吃饱吧,要不我把那卖枇杷的大姐给你叫来?”

蔚蓝说话一挤媚眼,弄的委员长连连摆手:“别别,我不是那意思,讲良心话,我可从来没有小心思,真的,咱这感情。。”

我立即打住委员长,让他不要往深处说,咱们这么多年来能有这么深厚的友谊真的已经够了,就算你没有什么意思也别说下去,这女孩子脑子里想的不一样,到时候她认真了就不好对付了。

便转移话题道:“我们几个认识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各自都有个自的长处,以前我也就是一个财务审计,虽然不愁吃穿,可也没有什么大志向,现在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聊聊以后有什么想法?”

委员长瞟了我一眼:“我就想跟我老爹做生意,做皮鞋虽然利润不错,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穿皮鞋了,哪能跟你小子比,摇身变小老板了。”

蔚蓝道:“我呢?没什么打算吧,不知道我的爹妈现在的情况,这么多年了,我现在只想规规矩矩的做事,找个人家嫁了算了。”

话说此处,委员长眼睛一亮就想接话,蔚蓝继续道:“山良,说说你吧,你现在位置这么高,谈谈感想呗?”

我看了看他们俩,想了想问道:“你们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者,最关键的是什么?”

委员长道:“嗯。。有钱,有实力,有手段,还要抓住机会。”

我点了点头,回道:“不错,按常理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不同,我什么都没有,现在拥有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如果依照这条路发展,等我成功时,恐怕已经年过半百了。”

蔚蓝接着问:“那你现在是怎么管理那么多人的?”

我告诉他们,其实作为一个领导者,并不需要拥有很多,只需要一点,就是为人处事。

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可以是个穷光蛋,可以是个流浪汉,但一定要懂得如何处理身边的关系,当关系融洽到一定程度,很多事情就会顺理成章的进行。

两人还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便将梦莲的事情再次拿出来举例,并且问道:“你们知为什么全世界的空姐都穿同样的制服、丝袜,拉着小箱子,扎着小方巾吗?”

委员长道:“那是她们为人民服务的方式,有什么奇怪的?”

“为人民服务有很多方式,她们为什么不穿运动衫牛子裤?或许还可以服务更好,也可以一边服务一边运动。”我继续反问。

委员长脑子转不过弯,便催促我不要卖关子。

其实这种叫做过程仪式化,通过这种仪式化可以提高所有人的认知度,满意度和支持率,会显得他们更加职业和专业。而我现在的处境恰巧就缺少仪式化,没有合理的受理仪式,虽然伪造了小舅的亲笔信,但大多人心中对我是不认可的,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做一些事情。

然而,到这里来盗墓就是我考虑的一部分,之前梦莲的事件让那些人对我产生负面印象,现在要树立自己的本事,就必须做一点成绩出来,才能巩固自己的位置,所以急着来到这里就是我上任的第二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