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曾经触及过我的灵魂的情景,真真实实的发生过。Du00.coM……画面和背景以及上面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只有两点红,特别的显眼。那是他的眼睛,代表着正义的化身。”我对观者解释说。
“你为什么会想到要画这样一幅画?”
“梦。”
“那你小小的年纪怎么会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啊?”
于是,我给他们讲了我和宝贝以及小动物的不一般的故事,所有的人都静静的听着,估计是被我的故事内容深深的打动了。老半天了他们都不讲一句话,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师抬起头来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客客气气的让我先出去,说他们要合计合计。再后来终于接到了通知,我的这幅画,构思独到,寓意很深,绘画也有一定的水准,但与我学生的身份不相称,关键是不符合学校正在举办的画展的主题。结果就两个字:枪毙。结论下了,但没把门堵死,建议再重新画一幅积极向上的参赛。
心情沉重的我回到家里,不想再画了,真的不再想这些事情了,我的心已经冷若冰凌了。宝贝金香玉丢了,这个小家伙就是它的变身,也是我的心灵的寄托,我的画真实的反应了我的心声。我用了心,别人却不理解,我难过,却并不想做任何的解释。
一次放学回来,我带着小黑豚出去遛弯,走着走着他突然撒腿朝外面跑去,我怕它跑丢了,想抓住它便紧跟着也跑出来追了上去。我一靠近,它就快速地朝前跑然后停下来等着,我靠近了它又跑,反反复复地竟然把我带到了南院的泮池前。白色的龙鳄早就等在了那里。
看到我以后突然那只白色的龙鳄竟然开口讲话了,虽然半文言半白话的不太好懂,但大意我还是明白的。它意思是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它要带我去一个合适的去处。我于是抱着黑豚骑到了它的背上,白龙鳄一个呼啸载着我们腾起,然后飞跃进了那个浑浊的泮池。
四周都是阴阴黑黑的一片,没有丁点儿的光亮,我睁眼瞎似的使劲圆龇,还是徒劳无果,只感到有刺骨的寒风鼓着前胸并在耳边身旁凌厉的掠过,我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寒颤。
渐渐的好像有了朦朦胧胧的光亮,眼前的一切好像还是没有脱离梦境里的那个莽莽野野的山间一样,狂风依然在吹,凌厉不改,暴雨还在使劲的砸下,如瀑如帘。我早已浑身湿透,依然被无情无义的山风吹着,周身全是一片的冷,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个硕大的冰海里漂荡游弋,但不能自己。
我的身体仿佛失去定力一样的轻如薄翼,被风吹着在空中忽上忽下的飘,刚升起来又被雨水砸打了下去,仿佛不再是自己的飘啊浮的不停地颠簸翻腾。就这样的走哇走,游啊飘,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深处,到处一片的淡蓝,仿佛什么都没有的空。
白龙鳄突然直线的下落,我紧紧抱着黑豚趴在他的背上,憋足劲硬是不让身体滑落下来,……渐渐地,渐渐地,白龙鳄下落的速度缓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彻底地停住。我从龙鳄的背上走下来,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终于看清楚了,自己原来就矗在仿佛山间斧劈过似的光滑的大岩壁下,被圈在一个阴森幽幻的山洞里。
我不敢大意,随便溜了一下四周的状况。
眼前,是一个高大昏暗的洞室,到处耸矗着的都是黑影的簇簇,阴阴森森的没有一点点生机和热气。借着洞口斜射进来微弱的一点光,我慢慢看清楚了洞内原本只是昏昏暗暗的景物:影影绰绰的掩映里,全是一些高高低低的钟乳石,奇形怪状,横七竖八,什么样的都有。特别是,堵在洞口内的一个硕大的葫芦状的魔石,仙仙的,披着外面硬要挤进来的光芒,一身的正气,让人感觉堂堂陆离的晶莹瑰丽。
四面凹突不平的石壁上,挂镜般幽幽反射着宝葫芦身上生出的弧光,生生的,映着洞内的景物,如梦如幻。蒙蒙的雾气里不时有滴答的水响,“啪,啪啪”一声两声再一声的不断地响着,只是冷冷的还是冷。
“石窟,一个冰冷的石窟。”我暗暗的猜测,“不知这家伙把我带到这里想干嘛?”
就在我还在发愣的时候,白色的龙鳄,突然摇身一变的成了一个威风凛凛满身盔甲的天兵天将。他双手一抱,对着我作了个大揖,侃侃的说道,“在下乃天府末将白龙鳄,奉命在人间早已等候阁下多时了。”
“原来天将就是这个模样?”我大开了眼界但不明就里,喃喃的问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你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到底是想干嘛哦?”
白龙鳄介绍说,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走远,这里就是人间的一个魔洞,位置就在告家大院的下方。由于出入口全被一个千年老妖使咒语封住,并派了爪牙日夜把守,他们只好在泮池里另外开了一个临时的洞门,所以委屈我绕了好大的一个圈子。“小主,请随吾来。”白龙鳄说着恭恭敬敬地带着我往前拐了几个弯以后,走进了一个宽阔宏伟的大殿。白龙鳄天将把我让到正中的一把座椅上坐定以后,单腿跪地的行了一个我从没有见到过的大礼,起身,取下旁边贡台上的石胆捧着,回转身。
“阁下,时间紧迫吾不能多说,现在,按照吾主的旨意,欲将这个东西交尔尼保管,尔尼如想知道什么可以叨念几遍咒语,一切就会一目了然。因为的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面盛装着,尔尼回去以后只要将其打开了,就会找着答案了。”
我接过石胆看了看,掂量了掂量,不重,感觉像是个宝贝,于是欣然接受。行完石胆的交接以后,白龙鳄说他有急事儿要回去了并让我立刻闭上眼睛。我以遵照办以后,白龙鳄天将好像是吹了一口气,我顿时感到浑身发热的变轻上升,顷刻间便回到了家中。
一切恢复如初的静了下来,离奇的梦逝去了,年轻的我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以后,我发现自己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桌子上趴着,抬起头来四面的张望了一下,眼前的一切照旧,没有魔洞,也没有什么天兵天将来过的痕迹,更没有什么石胆,四周依然都是些家中熟悉的东西。我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挺起有点麻木的身躯,扬起疲敝的臂膀向上举拉,深深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再揉了揉眼睛,合上了面前还在敞开着的大部书,站起来,离开书桌打开房门,踱步来到了室外。
外面依然光明的一片,有点刺眼,抬头望,天依然的湛蓝,而且一览无云。轰隆隆的一阵声响传来,看到太空中有一个光点,就如梦里的东西,高高的在动,很慢,轻轻的蠕着,突然拉出一道白烟,然后打了几个滚,不一会儿就溜得没了踪影。
大院里的一切和家里一样,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池塘、假山、开满丁香花的长廊,还有偌大的一棵海棠树,依然被周圈的房屋和院墙箍着,照旧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事情过去已经四五天了,又是个礼拜日,我感觉病体好了不少,身旁的空气无比的清新,有风,凉凉爽爽的拂过,让我感觉周身敞敞的无比舒坦。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夹杂着疯狂的打斗声,大家都循声跑了过去。
院子的空地上,铁蛋和光辉,两个人正你一下我一拳的高声喊着,红了眼的在不相让的打斗。光辉的姐姐正好在场,先是在一旁喊叫,后来忍不住也参与了进来,1:2,两个人打一个。阿林出来了,大人们也出来了,我也来到了跟前。很快,殴斗的双方被拉开了,打斗也停止了,铁蛋和光辉,还有光辉的姐姐,都在委屈的向别的人诉说着对方的不是。
起因既简单也不简单,那天铁蛋到光辉的家里去玩,不老实,竟然偷看了光辉姐姐睡觉。
三伏的夏日,天太热,光辉的姐姐午睡时躺在床上没有在身上盖东西,而且只穿着短衣****的就仰面的进入了梦乡。铁蛋来找光辉玩,进屋后无意的瞧着了这道难得一见的西洋景,当即就春心萌动的被套住了。他光辉也不找了,趁着没有人的功夫,不仅走过去悄悄地趴在旁边看了少女裤缝里露出的自己没有的东东好长的时间,还忍不住挑起裤脚偷偷的把手顺着伸了进去,在那不能摸的地方轻轻的扒摸了起来。光辉的姐姐被摸醒了以后大叫,光辉跑过来看到了,气愤的跑去告诉了肇事者的爸爸,铁蛋为此挨了一顿狠揍之后气愤的来找光辉算账,于是,就这么着的打了起来。
打斗的结果:光辉的一只眼挨了对方的拳头以后红肿着和了缝,用手捂着;铁蛋则是一身的泥水脚印,嘴角撅了老高并流着血,气喘吁吁的。他们俩的衣服都被扯破了,扣子也掉了。光辉姐姐则脸色苍白,头发散落着,漂亮的发卡缠着一大撮头发掉在了地上,早已经被踩踏的稀巴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