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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新增番外,大家不要看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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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
听到压低的声音,乔雪桐抬眸看去,一身浅灰色睡衣的男人正闲适地站在床边,她掩口打了个呵欠,没有惊动怀里睡熟的人,“嗯。讀蕶蕶尐說網”
腰上突然覆了一只微微带着暖意的手,乔雪桐用眼神询问,“怎么?”
男人微微挑眉,眸光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奇异的温和,“让他一个人睡。”
乔雪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个人,难道连小孩子的醋都吃吗?
吃醋?乔雪桐偏头瞅了一眼,男人俊脸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应该是她想太多了。
小家伙睡姿很是乖巧,胖胖的小手揪着她睡衣的下摆,乔雪桐轻轻在他手背上划了几个小圆圈,他突然笑歪了嘴角,很快松了手。
睡到半夜,床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乔雪桐对光极其敏感,眨了眨眼睛,人就醒了过来。
手机又亮了,她拿过来一看,是戴安安发来的微信,抱怨她结婚了都不通知一声。
乔雪桐打了个呵欠,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半,两人在不同半球,估计她那边现在是白天。
戴安安是她在巴黎游学时认识的日籍华裔女孩子,人长得很漂亮,也很会玩,在男孩子间很受欢迎,却不受同性的喜欢——大概很少女孩子希望自己的朋友太过锋芒毕露。
不一会儿,手机又收到一条新微信,“该不会你老公长得太抱歉拿不出手,才不好意思邀请我参加婚礼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虽然有点交情,但因为性格迥异,真正针锋相对的时间更多,看见这条充满火药味的微信,乔雪桐睡意渐消,干脆玩起手机来。无暇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不是我老公,”乔雪桐打了个害羞的表情,不负责任地把所有“过错”推到旁边某个熟睡的人身上,“他太爱我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看到我……”
摸了摸手臂上起的一小片鸡皮疙瘩,乔雪桐继续敲,“他都不知道跟我求过多少次婚了,可婚姻大事哪能那么草率,我吊了他好久,最后他送了我一颗比鸽子蛋还大的钻石,我才勉为其难答应嫁给他!”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无暇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雪桐心知自己是戳中她的痛脚了,相信周旋在男人间至今依然单身的戴安安,会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男人愿意把婚姻交给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她的爱情她的青春,都是蹉跎在“玩玩而已”里。
她能得到男人的喜欢,却永远得不到他们的婚姻,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回家做老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听说这年头的高富帅,其实除了中间那个字以外,其他的都是用来装饰的呢!你一直藏着掖着,该不会你老公实际上又矬又胖,丑得不能见人吧?”
乔雪桐的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她“啪”一声开了台灯,瞬间柔光倾泻而下,她注意到男人轻轻蹙了蹙眉头,不过还好没有醒过来。
沉睡中的男人真是英俊得过分,鼻子高挺,薄唇唇线优美,连下巴处冒出的几根青色胡茬都性感极了……
不行不行!乔雪桐觉得再看下去自己就要流鼻血了,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男人锁骨以下的部位遮得严严实实的,稍稍调整两人的姿势,然后对着他的唇亲了上去,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一只手高高地举起手机。
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乔雪桐看着手机里俊男美女恩恩爱爱相拥的照片,满意地笑了,手指飘了一下,点了发送。
怕戴安安看不懂,她还好心地加了一句,“春宵一夜值千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没指望那边会有回应,乔雪桐直接关了手机,随手扔到桌子上。
男人翻了一下身,低语了一句什么,乔雪桐立刻关了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雪桐心里一直惦记着和苏乐约好回单位拿回自己东西的事,加上被戴安安酸酸的语气膈应了一下,下半夜睡得不是很沉。
天才亮没多久,乔雪桐就醒过来了,男人的手,她动了动,往外移了移身子。
爷爷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他之前教的太极拳招式忘得七七八八,乔雪桐想了一会儿,好像连最后的三三二二都忘了,她自嘲地笑了笑,准备下床洗漱。
对于自己每天早上起来熟悉的情景已经见怪不怪,乔雪桐坐在床边淡定地穿睡衣。
昨晚给小浩浩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乔雪桐不好意思不穿内衣,可是经过那一次又一次的激战,内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刚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床上的人有了动静,乔雪桐下意识瞥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乔雪桐呼吸都停了!
那……那那……盖在他眼睛上的粉色东东,乔雪桐捂住脸,不就是她怎么也找不到的内在美吗?
所以说,这男人竟然把她的**当成了眼罩,而且用了一晚?!
天啊,要不要这样残忍?乔雪桐苦大仇深地皱了一张脸,想着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
一个英俊到掉渣的男人,被两块粉色的布蒙住眼睛睡了一晚上……
不!!
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概昨晚她突然开了灯,男人觉得太亮随手扯了什么东西盖在眼睛上——这才一大早就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怎么办怎么办?乔雪桐轻咬着手指,心里唯一的念头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前有狼后有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乔雪桐急得头发都抓乱了,权衡了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乔雪桐是心里有苦,嘴上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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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你是不是胖了?”
乔雪桐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环胸狐疑地看着对面的人,原本的尖下巴似乎真的圆润了一点,她双眼一眯,“老实交代,你这些天去哪里鬼混了?还有,你胖了多少斤?”
苏乐撇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围,“别提了,这些天陪着我妈到处吃吃喝喝,不胖才怪!”看了一眼周围没人留意这边,她压低声音问,“我真的胖得很明显吗?”
老人家的思想比较陈旧,认为女孩子就应该胖点才好生养,将来嫁人了也讨婆婆喜欢,这些天苏乐的生活简直是痛并快乐着。
“估计猪见了你都要绕路走了。”乔雪桐俏皮一笑,“因为它会自愧不如,羞愧而逃。”
苏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雪桐朝苏乐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另一边,颇有感慨,“可惜这两朵娇滴滴的鲜花啊,不知道在江副部长的魔手之下……”
辞职书批准了,两人还有一些收尾手续没办,约好同一天回单位,她们的东西都被挪到了一个角落,原来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实习生——这速度真是……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啊?”苏乐微惊,“你不知道江副部长被调职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乔雪桐还真不知道。自从那天晚上撕破脸后,她出了一口恶气,只知道他呆若木鸡地坐在地板上,双唇发白,不过那也是他自作自受,那时她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他的死活。
没想到竟然被调职了,而且还是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偏僻之地,乔雪桐都快要跳起来拍手称快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里交换着只有彼此才懂的内容,随便把东西收一收,乔雪桐提议道,“不如我们再去喝一杯?”
“得得得……”想起上次不堪回首的经历,苏乐还心有余悸,连忙摇头,“还是不了吧。”
“想什么呢?”乔雪桐笑眯眯地落套,“我的意思是去找个咖啡厅喝杯咖啡,善始善终嘛!”
苏乐想了想,刚要点头,不经意瞥见门口的身影,手搭在乔雪桐肩上,神秘兮兮地说,“我倒也想啊,只是,你男人肯放你走吗?”
这不,都追到单位来了?新婚夫妻就是不一样啊,如胶似漆的,片刻都不能分离,真是折煞旁人啊!
“关他……”乔雪桐循着苏乐的视线看向门口,立刻把“什么事”堵在唇边,又惊又喜地跑过去,“老公,你怎么来了?”
办公室里那些刚刚装作认真工作却竖起耳朵听的人纷纷朝门口看过去,只见一个清俊不凡的男人,一身蓝色条纹衬衫搭深色西装长裤,剪裁得宜的布料把他高大颀长的身形衬得一览无余,英挺如劲松,眉间却带着淡淡的清冷之色……她们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刚来的实习小姑娘已经看得眼睛都不会转了,乔雪桐勾着男人的手,却发现他手里提了一袋子的东西。
里面尽是些咖啡、蛋挞、蛋糕之类的……对女性这种生物来说老少通杀的收买之物。
“把这些分了吧,”男人把袋子交到乔雪桐手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虽然要走了,但最后的人情还是要做做的。”无暇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这人亲自赶来,是为了帮她做人情吗?似乎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拎着和气质完全不符的塑料袋呢,也真难为他了。乔雪桐心里有点感动,点了点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哇!”小姑娘刚出社会,天真地捧着脸,笑得花枝乱颤,“是芙蓉斋的蛋挞!”又和同伴兴奋地讨论,“听说这家的东西向来都是限时限量售卖啊,平时都难得吃上一次呢……”
乔雪桐把东西分完后,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旁边,笑脸盈盈地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老公。”
吃人嘴软,更何况是对着这样俊朗儒雅的男人,大家纷纷热情地表示谢意,又对乔雪桐以后的去向表示了热切的关心。
莫淮北充当官方发言人回答了她们这个问题,他微微勾起唇角,“免得她在外面再给别人添麻烦,我还是把她养在家里吧,看着也比较放心。”
乔雪桐幽怨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什么啊,说得她好像一无是处尽给别人添麻烦似的!她皱着鼻子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手却被反握住,被收紧在一个温暖干燥的手心里,她心里甜滋滋的,也乖乖地不再动了。
这一番话乍听之下似乎有些“嫌弃”,但对这些职场上跌摸滚爬的人来说,有些话就得反着来理解,这是心疼自己妻子在外面看人脸色受委屈,要金屋藏之呢!何况,这男人说话的时候看着乔雪桐的眼神,那可真是温柔到了极点……
莫淮北温和地笑了笑,终究难以掩饰眉宇间淡淡的疏离感,又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感谢你们这些日子来对我家乔雪桐的照顾云云。
苏乐羡慕得眼睛都要红了,前世要修来多少功德,今生才有这个福分遇到这样的男人啊?
从办公室出来,乔雪桐觉得这次男人真是帮自己把面子里子都做足了,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啊,连小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试问哪个女人不虚荣,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啊?晋江文学城水深河蟹多
乔雪桐难掩激动地往男人后面扑过去,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刚好这时电梯开了,莫淮北毫无防备地一个踉跄被推进了电梯里——真是优雅风度尽失。
对送上门来的温香软玉,莫淮北从来都是秉持一个原则。
电梯开了,又合上了,又开了,开开合合间,看见外面一脸八卦的人,乔雪桐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羞得立刻把头埋进男人……
天啊,他们刚刚是当着众人的面……
莫淮北无奈地看了一眼想在电梯里当蘑菇的某人,“走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雪桐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残余着不自然的嫣红,反正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最后丢一次脸又怎样,管他呢!
她淡定地跟在莫淮北后面走了出去,果然在一起待久了,有些气质也是可以传染的。
坐在车里,乔雪桐觉得自己的心稍微平静了些,但脸颊还是有些热,她降下车窗,大口呼气。
男人目视前方,缓缓发动车子。晋江文学城水深河蟹多
“对了,”乔雪桐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江副部长,是不是你……”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选了一个通俗易懂的词,“弄走的?”
“不是。”莫淮北摇了摇头。他的思维一向很快,瞬间就领悟到乔雪桐话里的意思,但这确实不是他所为。
乔雪桐显然有些不信,听说江副部长是在那天晚上之后就被调职了,这么密集的时间,他这么云淡风轻地撇得一干二净,显然有些太不正常了。
“如果是我的话,”莫淮北转过头,眸中流动几分清浅的笑意,语气却是清冷的,“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太狠了!
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这男人的意思是,如果这件事是他在背后动了手脚,那么江副部长就不只是调职这么简单,而是很有可能会丢掉饭碗——而且在这行再也混不下去。
那么会是谁这样帮她呢?乔雪桐下意识舔了舔唇,实在想不透。她看向窗外,刚好看见外面闪过的一家咖啡厅,她惊呼了一声。
糟糕,她把苏乐忘了!明明都说好要去和喝咖啡的。
果然是那啥误人吗?
乔雪桐挫败地拿出手机,给苏乐发了一条短信道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新增小番外
乔雪桐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空望着蓝空,永远飞不出去。乔家大小姐五个字仿若最华美的桂冠沉沉地压在她头上,生,已然失去了欢愉,死,她却不舍得。
原本以为乔家的深门大院会锁住自己一世,原本以为那个整天板着脸的老头子只会冥顽不灵,她独守着一角天空,却只能看到为数不多的星星。
这个世界上最疼她、最爱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乔雪桐倔强地看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笑着把眼泪流出来。
爸爸,您说过只要不与人争,便可安然一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为这一世安然,湮尽华光,可为什么还是无法挣脱这牢笼?
那颗星,只是一如往日般光泽柔和,像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答案。
直到,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人,他碎灭了她的枷锁,却用深情把她覆进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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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番外
对三十岁的佟弘来说,如果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你会为一个深爱的女人殉情,他只会无所谓地笑笑。
人生这么美好,傻瓜才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
可对三十三岁的佟弘来说,再次听到这样的话,他也会无所谓地勾起嘴角笑笑,不过这一次,是嘲笑自己的无知。
要多爱一个人,才会在痛到麻木的时候,选择和她一同离去?佟弘不知道,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女人,是他的津津。
恨不得,此刻就是生命的尽头。
人生再美好,可没有了陪你一起看遍花开花落的人,又有什么滋味?
锋利的刀口划在手腕处,一开始会很痛,但看到鲜红的血流出来,佟弘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
流吧流吧,流干了,闭上眼睛,我又可以看见她了。
津津,时间走得太快,你……记得等我!
又一次在白色的病房醒来,他像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猩红着眼睛扯掉手背上的针头,怒斥着旁边的人,“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让我从此死去?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我的津津?你们可知道,她多么怕黑……
耳边只剩下母亲低低的哭泣声,父亲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太轻了,却飘进了佟弘的心底,他懊悔地抓着头发,眼眶开始泛出一股温热。
他多么自私,竟让白发苍苍的父母……
在母亲的泪光里,他允诺,“不死,再不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老终于放下心,哽咽着握住彼此的手。
剩下的活着的日子里,他全部用来思念一个人。
疼得失去知觉的夜里,他痴痴地望着满天繁星,却不知道哪一颗是她。漫漫长夜消失在星辉里,他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一生一世,白衣苍狗。无暇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津津,哪怕你尝尽轮回的苦,也不要喝下那碗孟婆汤可好?纵然一抔黄土薄凉,也不要受不住寂寞。
更不要把我忘记,就像我把你的活着印刻在我的生命里。
乔雪桐淡淡一笑。
金津津是个很会聊天的人,而且厚脸皮,自那以后,几乎大部分时间都缠着乔雪桐,其实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对这个萍水相逢的人,这么轻易就交付出真心?
大概是,她身上总有一种哀伤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想去心疼。
那就……疼疼她吧。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加上有时间做催化剂,两人好得几乎如胶似漆,乔雪桐深深感激那段纯净的时光,更感谢上天把这样一个女孩子送到自己身边。
如果没有金津津,她只是一个空洞的乔雪桐。有生命,但没有欢愉。
但乔雪桐没有想到,上天给的期限,只有短短的十二年。
那场意外,让她又一次尝到了永远失去的滋味。
年仅二十四岁的生命,被死亡无情采摘,最后只剩下墓前一朵枯瘦的白玫瑰。
你是白玫瑰,我是红玫瑰,我们开着不同的花朵,但泥土下,我们的根茎紧紧相连,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但……还是分开了。
深知这个女孩不喜欢泪水,哪怕悲痛欲绝,乔雪桐也不敢趴在她的墓前放声哭泣。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乔雪桐甚至怀疑自己的生命中是否真的出现过这样一个人,或许,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
没有金津津,没有死亡,也没有痛苦。
原本相约要一起幸福的人,在途中莫名地消失不见,这种悲恸,究竟要花多少时间去稀释?
如果,时间没有尽头,津津,我该去哪里找到你?
如果,思念没有寄托,津津,我该如何让你知道?
(可能有点重复,抱歉,以后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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