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流氓(1 / 1)

外姓东家 浣三 4482 字 2014-11-19

余秋水知道陆柳氏的那点花花肠子,不就是想让玷污自己的身子嘛。可尽管余秋水明白这些,但他难免还是有点震惊,窑子里的窑姐都没二奶奶那么性急。

霎时,余秋水便对二奶奶好感全无。既然二奶奶不听劝,那我也不客气了。只见余秋水冷哼一声,猛然从椅子之上腾起身子,双目更是闪着杀意,一把就掐住了陆柳氏的脖子,让陆柳氏无法近自己的身子。

“二奶奶,霸王硬上弓可不适合您。”

怜香惜玉完全不适合现在的余秋水,他下了狠手,不难看出余秋水已经忍受不了陆柳氏的骚扰了。相反,对于余秋水的狠手,陆柳氏则一脸的享受,好似特别喜欢余秋水待她粗鲁。

“余先生,既然我不适合霸王硬上弓,您倒是霸硬上弓啊。”陆柳氏言辞露骨,同还双眼充满期待地望着余秋水,想让余秋水对自己做点什么的意思。

见到这一景的余秋水不禁啧了啧舌,知道陆柳氏的色心是打消不掉了。但余秋水也不会从了陆柳氏的意思,况且他自己也不愿意沾染上水性杨花的女人,便一本正经地对其说道:“二奶奶,您在我身上占不到任何便宜,说难听点吧,我还瞧不上您呢。”

余秋水有意讥讽陆柳氏,这让陆柳氏顿时心中就不舒服了,甚至感觉余秋水不知好歹。她愤愤不平地一把打掉了余秋水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手掌,并疾言厉色道:“余秋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秋水等着这一天。”

陆柳氏放起了狠话,余秋水也不甘示弱,这惹得陆柳氏心头怒火旺,发誓一定要让余秋水同自己享鱼水之欢。当然,如今陆柳氏也明白,现在余秋水压根没戏,她也不多言转身就向私塾外走去。

余秋水看到这一景不禁心花怒放起来,二奶奶终于走了。余秋水望着陆柳氏的背影,难以抑制住的高兴,自己终于不用忍受陆柳氏的折磨了。但就当陆柳氏刚走到私塾的门口时,余秋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即神情慌张地对陆柳氏问道:“二奶奶,鸿青是陆家的人吧?”

余秋水这些日子下来,已然明白陆柳氏是个滥情之人。他担心,担心陆鸿青并不是陆二爷的孩子,不是陆家的人。

虽然陆鸿青是不是真的姓陆对余秋水来说并不那么重要,但余秋水不想看到对自己有恩的陆木安养了别人的孩子,也不想让陆老爷疼错了人。

可这个问题,陆柳氏并没有回答余秋水。她站在私塾的门口,倚门卖笑,对余秋水只字未提,随后她就离开了。

这一切让余秋水陷入了迷惑,实在不清楚陆鸿青到底是不是陆家人。但不管事实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余秋水认为自己既然是陆鸿青的先生,无论他姓什么,是谁的孩子都无所谓,自己只要竭尽所能地把他教育好就行了。

余秋水不去想陆鸿青的血缘,随后陆鸿青就来到了私塾上课。余秋水不知怎么了,今天教课格外用心,他从天讲到地,从老子讲到孔子,令陆鸿青听得入神。

一天下来,余秋水从来没有那么疲惫过,陆鸿青小脑瓜里记住了知识,精神倒是百倍。下课以后,余秋水就回家休息,可是刚到家,余秋水就见白念慈正站在堂屋前的过廊之上,手中的鸡毛掸子格外刺眼。

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余秋水认命了,况且他教书累了一天也没什么心思逃了,于是余秋水就壮着胆子向堂屋前的白念慈走了过去。

“站在那别动!”

白念慈对余秋水吼了一声,虽然余秋水不知白念慈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他倒是很听话,直接就停住了步子,像一颗松树一般扎根在了庭院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白念慈几步就跨到了余秋水的跟前,并还像前几天一样,探头去嗅余秋水的衣服。见到这一景的余秋水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虽说今天二奶奶也来骚扰我了,但起码她没碰我身子,衣服上应该不会有胭脂水粉味了。

余秋水把心装在肚子之中,然而白念慈则神情认真地嗅着余秋水的衣服,并没有闻到什么胭脂水粉味。但白念慈并没有因此就松懈,她认为余秋水回来的路上把衣服上的胭脂水粉味给擦掉了,于是白念慈不由分说直接就抓住了余秋水的手掌,疑心重重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直到白念慈嗅到一只手上有水墨味,一只手上有胭脂水粉味的时候,白念慈勃然大怒,拿着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余秋水那只沾有胭脂水粉味的手掌上了。

“念慈姐,你下手也太狠了。”余秋水疼得皱起了眉头,且还使劲地揉搓着被白念慈打过的手掌,想以此缓解疼痛。

“不下手狠,你都不知道廉耻,闻闻自己的手,说你是不是跟别人的女人发生什么事了。”白念慈咆哮如雷,感觉余秋水跟别的女人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然而看到这一切的余秋水感觉白念慈疑心太重了,同时他也没有去闻自己的手掌,因为他知道自己今天抓了陆柳氏的脖子,估计已经染上胭脂水粉味了。他想对白念慈一口气解释清楚,可是白念慈似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脑子,没给余秋水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提起鸡毛掸子,使劲地抽在余秋水的另一条臂膀之上。

余秋水疼得哎呦直叫唤,此刻的白念慈完全没有一点可怜之意,又抽了一下余秋水的臂膀,同时还颇有怨气地对其说道:“我天天给你做饭,还帮你洗衣服,你还敢跟别的女人鬼混,我看你真是欠揍!”

“念慈姐,我没有鬼混!”余秋水解释着,可白念慈好似一心认为余秋水就是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了,吼了一句道:“狡辩!狡辩!天天就知道狡辩,你当我是傻子啊!”说着,白念慈又狠狠地抽了一下余秋水的臂膀。

“念慈姐,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倒是听我解释啊!”余秋水应着话,此刻白念慈的耳朵似乎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堵了起来,心也盲了,只管一心拿鸡毛掸子抽余秋水,同时还怨气十足地说个不停。

“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当什么教书先生!”说完,抽了一下余秋水的膝盖。

“认识你,真是让我倒八辈子的霉!”说完,抽了一下余秋水的小腿肚子。

“那时候从牢里出来,让你自生自灭了多好,现在跟你住在一起,天天惹我生气!”白念慈从以前认识余秋水开始,把余秋水每天干的事情,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余秋水整个人都听得麻木了,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什么言语都不说。本来他就疲惫不已,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可如今他不但睡不成觉,还要忍受鸡毛掸子的抽打,最让他心烦意乱地则是白念慈那张呶呶不休的嘴巴,好似她能数落余秋水一天一夜都不成问题。

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被人唠叨个没完也会烦躁,更何况余秋水呢。顿时他就想法子让白念慈闭嘴,可是自己无论怎么解释,怎么讲道理,白念慈都听不进去,于是余秋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白念慈还在数落不停,余秋水盯住那一张一合,说个没完的嘴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也就是眨下眼皮的功夫,余秋水的手掌就悄无声息地伸到了白念慈的脑后。

没等白念慈注意到这一景,余秋水就略带侵略性地揽住了她的脖颈,有力的臂膀有预谋地向前推进,如同胁迫一般地把白念慈贴近了自己;白念慈的内心泛起了丝丝涟漪,暖暖的鼻息扑在她的面容之上,伴着余秋水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墨香,白念慈喋喋不休的嘴巴失去了应有的倔强。

余秋水气势凌人地吻住了白念慈,那柔唇已然成了余秋水此刻的所有物。霎时,白念慈就睁大了眼睛,她错愕地注视着余秋水对自己的“侵略”,震惊之余也慌乱了起来。

她想挣扎,可她的身体怎么都动弹不得,似乎被余秋水的气势所惊扰。她的嘴唇也有自己的想法,喜欢被余秋水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并不想分开。

霎时,周围的一切好似都被静止了一般,白念慈被余秋水吻得真切,她没反抗,也没有不适感和讨厌,真想就这样静止下去。

可是庭院中的石榴树却出卖了这一切,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白念慈的心尖也随之激起了莫名的不安与躁动,她不再妥协余秋水,暗中挣扎使力把亲吻住自己的余秋水给推开了。

白念慈夺回了自己的身体,且她还恢复自己原本蛮横的样子,只不过羞红的脸颊有点格格不入。她没等余秋水站稳身子就恼怒地凑了上去,并照着余秋水的脸颊赏了一响亮的耳光。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