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1 / 1)

黄凯辉仰面就倒,鼻血直流,黄凯辉的家丁急忙齐上,刘裕、太史慈,吴纬韬等也一起上前,混战一阵。

老鸨急忙招呼守卫上前,刘裕、吴纬韬这边虽然勇猛,但人少,于是也不纠缠,拉了陈风退后。

刘裕:“今日便罢了,到别处喝酒去吧。”

吴纬韬拉了拉陈风:“陈兄弟,走吧。”

陈风不语。

刘裕没办法,问老鸨:“我出15万钱,你把蕊儿卖给我们吧。”

陈风殷切得看着老鸨。

老鸨:“哼,黄公子的10万钱,只是享有初夜与几晚上罢了。蕊儿天姿国色,能唱善跳,还会读书作画,这么好的女儿,若是签订买卖文书,那可要50万钱。”

陈风:“五十万?你。。你怎么不去抢?”

..。

两汉时候社会发展,粟米价格便宜。最便宜时,1斤粟(未去壳)只卖到1文多点,这些年间风雨不调,1斤粟已经卖到了近3文钱。为了方便计算,假定1斤粟2。5文,1公斤5文。

那么五十万钱,能买到大米10万公斤,也就是100吨,相当于两火车皮,相当于1名2000石高官近4年的俸禄。

刘裕已经无语了,东北的骏马,在寿春和庐江才卖10万余钱一匹,就算吴郡马的价格贵一些,也卖不到20万钱一匹,50万钱需要卖3匹东北骏马。

当初送给徐荣一匹,徐荣便感激涕零,这次刘裕的底线也是一匹骏马,不论如何,他也不愿意多给钱。因为余下的马匹,刘裕准备换成粮食、布匹、铁器或者手工制品,带到急需的乐浪郡和耽罗岛去。

..

刘裕看向吴纬韬,吴纬韬低了低头,看向吴景。

吴景道:“50万钱可以买到几十名品貌俱佳的女子,陈兄弟若是好这口,可到集市买两个岁数小点的,慢慢教他们读书唱歌罢。”

陈风:“谢谢你的好意,感情是不能替代的。”

吴纬韬的管家黄是易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胖胖的肚子,悄悄凑到刘裕、吴纬韬耳边说:“这黄凯辉和老鸨多半是一伙的,为的是抬高蕊儿的身价,照壁上既有此人的诗文,打架时保卫们又帮助姓黄的。”

刘裕和吴纬韬都觉得黄是易说的对。

刘裕拉了拉陈风,心中想要不晚上偷偷去抢了过来?把陈风和蕊儿装上船,到了乐浪,谁能追查?

于是和太史慈硬拉着陈风,陈风从激烈的情绪反应过来,立马多想了些,也就不再坚持。

一群人就在春暖楼中,要了几个房间和姑娘,准备休息下,晚上再看看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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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刘裕和太史慈整了些酒菜,倒是没有要姑娘,刘裕是太年轻,太史慈父亲早死,母亲家教严格,他不好这口。

“砰砰砰”

刘裕起身开门,只见二名红衣女子,推门而入,又送了些菜进来。

“两位公子,奴家给唱首歌吧。”

“喔,好的”刘裕、太史慈低头吃菜随口回答。

一位女子跳舞,另外一位唱歌到:“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刘裕抬头一看,唱歌的女子身材异常高挑,体型纤细,胸部相当突出,面色白腻,刘裕看得双眼放光,尤其对其胸部打量不停。

“裕少”唱歌女子说。

刘裕上看下看:“陈兄,哦不,陈姐姐,原来你是女的啊,胸脯还这么大。”

陈风:“移开你的狗爪子,哥是男的。”

打开折扇,仰头道:“只是长得比较帅,皮肤比较白,头发比较长,身材比较好,声音比较细而已。”

“男的?胸前这两个”刘裕说。

“呸呸,这是两个馒头”陈风拿出一个馒头给刘裕,拿出另一个自己啃一口。

跳舞那女子笑的前俯后仰,原来她便是陈风表白时候不停打眼色那位。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在一起了。

陈风:“糟了,这两个馒头是用来卧底用的。”又把咬了口的两个馒头,塞了回去,直把刘裕、太史慈看得无语。

刘裕:“陈兄此来,莫非已经有定计?”

陈风点点头:“是的,这位妹妹叫谢玉,是蕊儿的堂妹,熟悉地形,或可以带我们偷了蕊儿出去。”

门突然被推开。

“哈哈哈,我要告发你们。”

刘裕和陈风惊得转身一看,原来是吴纬韬和黄是易、吴昊波、范佐坤。

4比3,刘裕只能向吴纬韬笑了笑:“吴兄,你不会这样的,你这人这么正直。”刘裕在赌博。

吴纬韬:“正式因为正直,所以才要告发你们。”

陈风大笑:“好你个小吴,既然这样调戏哥哥。”

吴纬韬也大笑:“嘿嘿,偷人这么开心的事,可不能不带我去。”

..。

谢玉和假扮女子的陈风领头,后面一群人蒙了面蹑手蹑脚往谢蕊儿绣楼而去。

刘裕正在奇怪为何绣楼灯光不亮,门外无人把守,却见一楼的门被踢烂了,倒在地上,马上警觉起来。

“不要,黄公子,请你自重。”楼上一个女子声音传来。

“自重,我是很重,加上你就更重了,嘿嘿本公子就是喜欢你这股火辣劲。”

陈风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太史慈按了按陈风肩膀,让陈风和谢玉走在前面。太史慈和吴昊波弓着身子,拿棍子怀中踹了匕首躲在后面。

“什么人?”四名大汉守百无聊赖守在二楼楼梯口。

“大哥,我两个是蕊儿的丫头,给姑娘和黄公子送点酒菜,晚上还长着,吃喝点这才有力气嘛。”谢玉应对得体。

“嘿嘿,什么酒菜,哥几个也吃喝点。”一人凑过来,悄悄说着。看到陈风身材高挑,胸部挺拔,双眼放光,伸出大手捏了下,之觉得柔软富有弹性。

楼下角落的刘裕和吴纬韬惊呆了。

“吃你个头。”陈风趁机一怒,一篮子酒菜全砸在大汉头上,“啊”的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马三,叫你占人家便宜。”“马三,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爷爷来帮你。”后面3人,浑然不觉,以为只是女子被调戏发火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姑娘,就有神马样的丫鬟,一个字:辣。”一人口中花花地走了过来,“啊”惨叫一声,碰一下倒飞回去。

吴昊波揉身而上,一条短棍子换着法子专门打脸,砸得第三人抱头鼠窜。

“好身手”太史慈也不示弱,迎着这第四人来拳,一让,一握,一扭,一肘子撩翻,跟上去踢了两脚。

吴纬韬、刘裕跟上来,举起棍子对前两人一阵乱砸。

陈风急走两步,趁机踢开蕊儿闺房大门。

只见里面香风阵阵,一个女子,只剩下肚兜和襦裙,卷缩在绣床里侧,拼命哭喊踢打,一个男人上半身**,只剩下一条裤子,挺着屁股,趴着绣床上抓女子的身子。

陈风妒火中烧,拔出怀中匕首对男人后心狠狠一下。这匕首乃是吴纬韬家族秘制,虽说削铁如泥夸张了些,确实直接顺着肋骨的缝隙,插入男人胸腔。

这男的吃力得扭过头来,正式黄凯辉,满面扭曲,指着陈风:“你。。你。。”

陈风睁大眼睛,匕首一搅,拔了出来,飙得陈风和女子浑身都是。

“啊”女子看着血液,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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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听到惨叫声,大步跑了进来:“说好了只是偷人,你怎么把它杀了?”

却见女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陈风握着匕首不知所措,黄凯辉倒在地上,满身是血,嘴巴一张一张的。

“不能让他吼出来”,刘裕拔出匕首,对着黄凯辉颈部一割,他倒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张说不出话来。

刘裕一闭眼睛,又一条人命,复又张开:“陈哥,你的女人死了没有?没死就赶快抱她走。”

“恩,好的”陈风回过神来。

转身对对着门口的吴纬韬几人说:“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不能善罢甘休,快将那几个汉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几人瞬间明白,3声惨叫响起,只有一个贼人逃下了楼,被楼下埋伏等待的范佐坤杀了。

几人收拾了细软。

“啊,进了贼人。”突然楼下一声一个女人喊道,“啊。”黄是易从阴暗中出现,匕首搁在其颈部。

刘裕喊道:“堵了嘴巴,抱她上来。”

黄是易看了看吴纬韬,得他点头,便抱了女人上来,原来是春暖楼的老鸨。

刘裕说:“拨了她衣服。”

黄是易抱着个温香软玉软玉,正想那事,自然脱得快极了,还在女人身上揉了几下。

这老鸨不过三十几岁,保养甚好,皮肤洁白光滑,胸脯大而不垂,鹅蛋脸上红彤彤的,自是有一种是熟女的诱惑。

刘裕拿出一把普通匕首,在老鸨手上摸了几下,咽了口水,说:“把她割了,然后放在床上,把姓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这把匕首插姓黄的身上。”

老鸨泪如雨下:“大王,饶了我吧,我能歌善舞,能为你们训练歌女,另外技术很好,您想这么玩都可以。”

黄是易颇为不舍:“一个女人也是偷,这两个女人也是.”

刘裕盯着老鸨颤动着的丰满胸脯:“这女人太危险,很可能和姓黄的是一伙的。”

吴纬韬:“照他说的做吧。”

黄是易还在犹豫,吴昊波接过匕首,一下割在老鸨咽喉,喷了黄是易一身,狠狠捏了老鸨臀部几下,接着和吴纬韬一起把老鸨、黄凯辉摆好姿势,伪装为两人互相厮杀。

黄是易叹息一身,也跟着处理现场。

“烧了吧。”几人到了楼下,点燃了这绣楼和周边几座绣楼,将带血的衣服烧了,潜入黑暗中,观察着奔走救火的人群。

吴纬韬和吴昊波盯着火光映照下刘裕忽明忽暗的稚嫩脸庞,心中涌出奇怪的感觉,刚才指挥行动的,真是这名身材矮小的少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