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吃了一个大亏,连敌人的大门都没有靠近,就有一千多人的伤亡。只得等自己的步卒赶到,在山坡下立起大营,准备来日再攻。
秦风得意洋洋,看见没有,我说有我在赵军必败吧。你看你还不信。
胡勇:“信信信,你秦风大人威风八面,往这里一坐,赵军宵小就望风而逃。”
咦,这个胡勇居然没和自己作对,还拍起马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风大人,赵军已被你吓跑。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就先撤了,会有其他的将军来接替我。”说话就要走。
“别呀,胡勇兄弟,你这是着什么急啊,你们二人一见如故,就如他乡遇故知,有许多话尚未向你倾诉,何况此战多亏胡兄弟,胡兄弟未伤一兵一卒,足见智勇双全,胡兄弟当记首功。万万不能离去,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胡勇只觉脑袋发蒙,一群苍蝇在围着自己,嗡,嗡,嗡。杀伤力太大了,自己情愿面对上万赵国骑兵。
如果只看秦风一脸真诚的样子,也许就真的被他骗了。可这家伙左手拿着令牌挠痒,右手也不闲着,拿着胡阳给的青铜剑,拔出来,放进去,拔出来,放进去,没玩没了。
“秦大人此言甚合我意,当初我一见大人就知道,大人能言善辩,气势不凡,胸藏百万兵,定是一代人杰,我观大人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白里透白,额。他日必定封王拜侯。”
哦,胡勇什么时候都会看面相了,有前途。不过这个白里透白是什么,不还是小白脸吗。
胡阳中军帐。“大将军,赵军骑兵死伤一千有余。已败退。”
“初战小胜,倒也不出意外。就看下面赵军的正式进攻了。这个秦风机敏过人,不卑不亢,是一个人才,我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办。”
冯亭现在是心急如焚,秦军在自己的后方放下了这么一颗钉子。如今大军粮道受阻,时间一长可要全军尽殁。自己的步兵赶了一夜的路,必须要休整一下,只能等到明天了。
第二日一早,赵军边急不可耐的准备进攻了。一万步兵,全部持蒙皮大盾,更多的木盾正在制造。战鼓擂响,两个方阵开始前进。盾牌高举,把赵兵防护的严严实实。
秦风叫来胡勇,“胡兄,赵军高举盾牌进攻,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时要考我?还是这小白脸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大人,我们的弩箭对于这些盾牌杀伤有限。还好,我们早已准备好了滚木礌石。就用这些顺着山坡一放,赵军也就不战自败了。”
“滚木礌石当然不错,可不能随便就用了,用一些就少一些。我有一个更好的法子,足以打退赵军这次进攻,而且不费我们一兵一卒,一木一石。”说完就看着胡勇。
胡勇看着他,要说就说,不说拉倒,还卖关子。是不是非要等我问一句啊,看他的样子眼巴巴的,成全你了。“不知道是什么法子呢?”
哎,就等你这句话了。“咳,胡兄你看,今日天气如何?”
天气,晴空万里,一望无云,这南风还不小,这和退敌有关系吗?还不等胡勇说话。一旁的妮可开口了。
“气温25度左右,这北风怕是有四级,天干物燥啊。”
胡勇一脸诧异,“秦大人,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女人本来就不能上前线。如今我们议论军国大事,哪有妇人插嘴的份。看来秦大人管教不严啊,若是我的婆娘,早就收拾了。”
“你。”妮可这个气,可又说不出什么。瞪了两人一眼。
“这个胡兄说的有理,我这个婆娘平时骄纵惯了,我回去定会好好收拾她。现在你还不去一边呆着去。”
“哼!”妮可没办法只好走到一边,收拾我,哼哼,今天晚上要你好看。
“胡兄,我命你将营前二十米内的草全部拔光。”
拔草能退赵军?“秦大人,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等会你就知道了,现在先拔草。”
秦军大营前出现了令人奇怪的一幕,呼啦啦涌出一千人。冯亭遥遥远望直纳闷,这几个意思?秦将难道是头猪?一不放箭,二不扔石头,就算是要与我接战,也该派出大队骑兵,这一千步兵难道就想破我步兵方队?只见这些秦兵在地上摸摸索索,一会功夫,营前二十米在没有一根草了。
这是什么战法?你以为拔几根草我就会退兵吗。“擂鼓。”
战鼓擂响,领队的赵军将领一听,这是嫌自己的速度慢啊。“加速前进。”可这越向前进越心虚,这都不到两百米了,秦军还没射出一箭,自己的方队仅有的几个伤员都是摔倒造成的。不正常啊,一百米,五十米。赵兵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不管了,冲吧。都到这地方了,就不信秦军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秦军早就做好了准备,箭楼上点燃了许多的火把。赵军一看,这大白天的点火把,几个意思。不过他们马上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几百个火把远远地抛出,落在齐膝深的草丛中,瞬间就窜出一人高的火苗。
火借风势开始顺着山坡迅速蔓延,赵兵都穿着布衣皮甲,还举着蒙皮木盾。这下可好,一个个哭爹喊娘,四周都是火,跑都没地方跑,秦军大营没火,倒是有几个赵兵跑了过去,不过马上就被射成了刺猬。枯草形成的大火也就烧了半分钟,可这半分钟足够了。
第一个方队一个都没跑出去,都变了肉干。在箭楼上的秦兵也看的心惊胆战,赵兵也太惨了。第二个方队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可这火势偏偏比他们的速度快上了那么一点。
“快跑啊。”
“别挡我的路。”
后边的赵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前挤后涌,本来就是方队,直接变成一个大肉疙瘩。不被烧死也得被踩死,连滚带爬,亲娘哎,可要了老命了。第二只方队也就跑回来一半人,大部分不是烧死的,而是被自己人踩死的,或者是被踩伤以后,跟不上速度又被火烧死。就这些人也是个个带伤,兵器,盾牌早就扔了。
这冯亭一呲牙,完了,完了,这秦将是何人?怎么用这么阴损的法子。今天是不成了,明日再战,我看你还能不能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