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印军的哨兵在暴风雪中站岗,他是晚饭后扑克牌游戏中的倒霉蛋。但是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要知道昨天他可是几乎就要赢走所有人的津贴了,可悲的赌徒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那只枪被远远放在一边,尽管这不符合规定,但是他真的不想去触碰那些冰冷的金属。很快积雪就落满他的双肩,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可以去叫另外一个倒霉蛋来接替他的工作了,真是难熬,没过一分钟,他又看了一次手表。
不远处的帐篷里,一个个温暖的梦乡正在持续的发酵,鼾声四起。外面风的呼啸似乎能让被窝更加的温暖。
很快哨兵又习惯性看了一眼手表,他几乎就要盯着手表,什么也不看的度过这个难熬的晚上了。突然一只沾满雪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捂在他的嘴巴上。他不住眉毛一弯,难道是善心大发的战友来接替他了么?他转过去想搞清楚这个好心家伙的身份,如果可以,还打算把昨天的赢的生活费还给他,但是很快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勒住他的脖子。就这样他的头被后面的家伙硬生生的箍住,动弹不得,很快脖子被一根冰冷的刺给扎了一下。
奋力挣扎,奋力挣扎!他的腿疯狂的踢着空气,嘴里呼呼呀呀的低声叫唤,想要引起其他同伴的警觉,但是嘴巴被死死的捂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他感觉他的力量在慢慢的流逝,一脚比一脚踢得柔软,最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艹,老子没叫你用这么大的剂量。”
看着空空如也的注射器,罗马小声训斥着一个心厚的手下。
这时无线电里传来另外两个声音
“报告连长,我们得手了。”
“连长,我们也得手了。”
看样子另外两边的哨兵也都跪下了,罗马心中的不安镇定了下来,嘴里吐着白色的水蒸气。。
“按计划行事!”
“明白!”
“明白!”
旁边的几个士兵已经开始把哨兵打了包,抬起来扔在营火的旁边,要是忍凭他睡在风雪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成一大块速冻冷鲜肉。
脚气熏天的帐篷里,一个印军士兵尽管已经很小心翼翼的了,但还是踩中了几个战友关键部位,引起一阵的抱怨。拿上大衣披上,就掀了开帐篷的门走出去了,站在空地上嘘嘘起来,尿着尿着就出于习惯回了一下头,看样子这个家伙的瞌睡似乎没有完全醒,和罗马四目相对之后,居然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了,没等他再次回过头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在半米深的雪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接着几个中国士兵蜂拥而上。捂嘴的死死勒住,打犬眠宝的一针推到底,不一会儿的徒劳挣扎之后,这个个头比中国士兵高大许多的壮汉,就乖乖的躺在雪地上了,还露着赫色的屁股,士兵们不得不花些力气来,处理这个身量庞大的家伙。
任务到了关键时刻了,一伙人围到帐篷边上,就等着罗马一声令下了。一个负责带着夜视仪的士兵,把脑袋扎进帐篷一番打探之后,把脑袋给拔了出来,来到罗马的身边。
“不对劲啊!连长。”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句实话,现在的罗马神经真的脆弱的不行。
“人数比我们想象还多。”
罗马一听这话,就出了一身冷汗!难道印军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自己中了印度阿三的诡计。不过很快无线电里其他两个组的人汇报让他安了心,
“报告,三号帐篷里没人,完毕。”
“差不多,二号帐篷也没有人!完毕!”
罗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看来印军是挤在一块图个温暖,正中他的下怀,真是天赐良机啊,方便的一锅端。把队伍收拢之后,二十几个人严严实实的围着帐篷站了一圈。罗马一声令下,几个中国士兵麻利的割断了帐篷的绳索,踹倒了支架,很快帐篷软绵绵的就塌了下去。接着一伙人纷纷一跃而起,重重的扑到印军的身上,不时伴着印军的惨叫。人手的一只注射器,在帐篷布上一通乱扎乱注射。好一会儿的忙活之后,刚才还像火锅沸腾个不停的帐篷布下,渐渐的没有了动静。掀开之后,三十几个赤条条的家伙就安安静静睡在地上,安静得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得。
接下来,是免不了的重度体力活,这帮孙子还真他妈沉。很快营火边上被布袋打了捆的印军们,被堆了老高。
“报告连长,全部搬完了!”
“知道了!”
罗马回了军礼,继续在营火旁边用小木条拨弄着火子,虽然今天的行动干劲又麻利。但是保不齐心团长放他飞鸽,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再催一下!飞机再不来,天可就要亮了!”
“明白了,连长!”
半个小时焦急的等待之后,乌黑的天空中开始有引擎的响动,很快一架直35赶到了现场,罗马和士兵一起,把打捆的的三十几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印军搬上飞机了,派了一个士兵押运之后。就带着其他手下,开始打扫起现场来,仔细的找着每一根注射器,认真的擦掉每一个脚印,帐篷按照原样又被重新支起来。
似乎完事了,罗马闻了闻自己的手套。妈的,这印度阿三的脚可真臭。最后,清点了注射器一只不少,才带着士兵们没入了茫茫的风雪中。身后的印军营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三十几个士兵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罗马在后来的回忆中,一直认为自己退伍之后,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