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文就这样啃了几下,那个人儿却也像是点燃了热火一般,飞快地黏上松下文,开始对着松下文上下其索起来。
于是黑暗中,两人有如**,很快就相互脱得一干二净。
当两人的凶器都已经露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却还没感到不对劲,相互接触之间,两人的胡茬,腿毛交织在一起。
特别是当松下文闻到怀里的人儿那个又臭又脏的黄牙烂嘴之后,只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却是继续胡啃起来。
原来,这些都是李幼邻早有的算计。李幼邻当初送给单六九的那瓶药,的确是正宗的美国****药,这个药,兼有眩晕和发情的效果,使用起来那个是欲生欲死。李幼邻当时十分心急,于是在梳妆台打晕了一个交际花,化妆成了女人的模样,趁机对丰田三郎和松下文下了药,为求的就是留在酒楼过夜,没想到这个丰田三郎自己的房间如此的接近,于是李幼邻就引导着丰田混入了松下文的房间。当松下文将那个姑娘扔到床上的时候,李幼邻适时地将丰田推到了床上,于是两人就开始不管不顾搞了起来。
李幼邻此时就站在旁边,看到松下文和丰田三郎两个日本老男人如此这般搞基的模样,忍不住地想要捧腹大笑。
尼玛不亏我假扮一场!
而他身后的那个他之前相遇的姑娘,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要不是李幼邻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估计这一整栋楼的日伪军官都要被吵醒。
那个姑娘笑完以后,却是突然变得严肃,只见她一霎间从手表中抽出一根金丝出来,瞬间勒住了李幼邻的脖子。
李幼邻没想到自己刚刚救了眼前的美女,却是瞬间变成了人质,脖子间触碰到金丝那个冰凉,李幼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妈蛋,自己还是经验太少啊,以为自己救了眼前的姑娘,姑娘就会对自己感激涕零,死心塌地。没想到这个舞场中表现得拙劣无比的雏儿,却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李幼邻暗暗的想。
美女看到已经将李幼邻制服,当下也开始就说到:“你是谁?你做这些是什么目的,谁指使你的,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取得有关部门许可了吗?上头容许你这样做了吗?你背后是谁,做这些想干什么?你想颠覆什么?破坏什么?回答不上来?那么跟我走一趟,顺便把你身上的药带上,取证。别说我胡乱抓你,都是有理有据地。”
李幼邻听到美女连珠炮似得询问,不由得绕晕了,他说道:“那个啥,请把你的线头放下来吧,你不看看背后有谁?”
美女不由得往后一瞟,却是发现有一个黑衣人用枪顶住了自己的头。
那人正是李幼邻的副官张从烈,李幼邻挥了一挥手,张从烈就收起了手枪,刹那间不见了身影。
李幼邻看到张从烈隐藏起来以后,假装镇定的说道:“我是中华民、国国民革、命军第47军170师独立团四营营长李林,姑娘,报上你的名号吧?”
那个美女于是收起了金丝,淡淡的说道:“哦,原来是个军阀狗腿子,我是共、产党东江纵队锄奸队队长苏夏。”
李幼邻看到美女这么不给面子,于是说道:“苏夏同志是吧,刚才我那么舍身想要救你,没想到你却是恩将仇报,难道你们首长就是这样教导你国民抗日统一战线的么?”
苏夏眼神一冷,说道:“李营长,别叫我同志,我不是你同志。”
李幼邻没想到当初在巷子里那个姑娘那么多情,此时地她却是如此无情,索性也不再多嘴,只是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夏只是冷冷的说道:“等!”
李幼邻于是不再答话,于是两人就默默地趟在床下隐藏起来。
沉默了很久,床上,松下文和丰田三郎的动作却是愈加激烈了,两人胡乱地摇晃着,那个上演激情肉搏,也不知道两人是如何找到入口的。
李幼邻感觉到从来没有的古怪,床上,两个猥琐的日本老男人在搞基,床下,一个自己沉迷的女神和自己躲猫猫,李幼邻郁闷地要死。
这样一直搞了三四个小时,接着两人才沉沉睡去。
“怎么这么久?”苏夏的皱起了眉头。
李幼邻听到美女说话,于是厚脸皮说道:“那是,那可是我从美国专门带过来的特制药,效果那是刚刚的!”
苏夏感觉到尴尬又羞愤。忍了好久,才冷冷的说道:“开始吧!”
于是苏夏倏地从床底下离开,无声地来到了松下文的跟前,瞬间勒住了他的脖子。
呲的一声,松下文就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与此同时,李幼邻也来到了丰田三郎的身后,抓住了丰田三郎的狗头,一拧,就将丰田脖子拧断了。
两人相互之间如此配合,似乎合作了很久一般,只一个眼神,很快的,两人有如黑夜里面的黑白无常,无声无息地,不断地窜入各个房间,不断地收割着日军军官的生命!!!
很快,停留在酒楼的三十多名鬼子就在春梦中了解了他们的生命。
一曲**短,春梦了无痕。
最后一档干完,苏夏用手帕将金丝里面的血迹完全拭去,然后重新装入手表中,手表重新开始了运作。
李幼邻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感到不寒而栗,没想到当初用为自己拭去露珠的手帕,此时却是熟练地用在了金丝,李幼邻感觉到尴尬地不得了。
这个苏夏,简直就是一个变态,不过,实在够辣,我喜欢!
李幼邻变态地想着,我该怎么问她电话,qq和地址呢?我呸,是相互之间的联络暗号和联络地点!
苏夏却是不管李幼邻如何想,她只是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趁着夜色还没有完全散去,准备逃遁了。
李幼邻看到苏夏准备飞飞了,赶忙抓住了她的双手,说道:“这次合作十分愉快,可否告知你们的联系方式,以后贵党和我军还有的是合作机会。
苏夏顿了顿,接着说道:“天字码头,每月逢八,十八,二八日,到一算命摊头,对上‘夕阳西下,一根蚂蚱。’的即是。”
于是也不再和李幼邻多说,默默地消失在夜色中。
李幼邻回过头来,哪里还有苏夏的影子?只有他默默发呆罢了。
“走了,少爷。”张从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李幼邻的身后,于是两人合作一处,飞快的撤回了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