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头刚才说了叫你留下”马大通刚要起身追过去就被后面上來的一个汉子用脚给勾倒了马大通回头一看好家伙的自己的身后啥时候趴着好几个人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出脚勾倒了马大通的汉子呲牙一笑“我叫老鼠刚才过去的那个是我们头你们还是就待着这里看我们收拾这帮小鬼子吧”安慰性的拍了拍马大通的肩膀老鼠和那几个嬉皮笑脸的汉子都拎着个大布袋里疾步的窜了出去直直的追着自己的头走了
日军更换了位置的机枪又哑了火气的那个日军兵曹拉开伏在机枪上的尸体自己扶起一挺机枪准备射击“嘭”刚扶起机枪的兵曹身子向后一仰一股血箭从他的脖子上飙了出去“轰”“轰”从路基下飞出去的几颗手雷依次的爆开马大通见过的那群汉子拎着他沒有见过的一种枪借着硝烟的掩护冲上了路基
“哒哒哒 哒哒哒”那种马大通沒有见过的枪的确是厉害枪口喷出的枪焰拖的老长那强劲的火力简直就可以和日军的轻机枪媲美吞沒在烟雾中的日本兵被密集的弹雨瞬间就击倒了好几个趴伏在地上的马大通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只是傻愣愣的看着那群冲入日军中的汉子打的游击队抬不起头的日本兵这下可是遇见对手了那群汉子们在日军中间左突右冲的旁若无人之境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山路上就躺倒了不下20个日军
“哎呀这怎么又跑了”在马大通的叹息声中刚才还是猛兽般的汉子们拎着各自的武器突然脱离了战团顺着路基滑了下去引的那些幸存的日军纷纷举枪朝着路基下射击只是子弹打了不少好像却一个汉子也沒有中弹倒下“嘭”“嘭”“嘭”马大通一直在留意着的那种沉闷枪声又响了起來正朝着路基下射击的日军一个个的中弹倒地马大通这才知道那群汉子的突然撤离原來是一种配合是为了把幸存的日军引出他们的隐蔽物让自己的同伴好抓住机会击杀他们
山路上的血腥味越來越浓日军已是困兽犹斗干脆就依着卡车和自己人的尸体死活不敢露头“滴滴滴 滴滴滴”一阵有节奏的哨声响起山坡上的杂草一阵晃动两个身披杂草的人站了起來顺着山势一路下到了山路上有过体会的孙广田一眼就认出來了那两个人手里拎着的步枪和在山坡上救了自己和汤成的那些人拿的步枪是一样的都是带着个小镜子的步枪
“这些人原來是在和日军开打之前就藏在了山坡上前三枪说不定就是他们打的”孙广田在心中犯着嘀咕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两个人在瞧从山坡上溜下來的那两人沒有一点要停留的意思直接拎着自己的枪奔向了马大通他们挖的那个大坑“哎呀那是个大坑”在孙广田的惊呼声中拎着步枪的那两人在日军发现之前一纵身就跳进了那大坑里
“当当当”大坑里传出了三声手枪射击的声音片刻之后俩只枪管从大坑里伸了出來随后是俩个带着钢盔的脑袋探了出來“嘭”“嘭”“嘭”“嘭”大坑里的那两个人快速的射出枪膛里的子弹而且他们两人还是在相互的配合一个人贴着地皮射出的子弹往往会击中那些躲避在卡车侧翼日军的脚踝或是小腿而另一个人射出的子弹会在那些受伤的日军躺倒在地的时候击碎他们的脑袋或是击穿他们的身体
这种射击方式是日军和游击队员都不曾见识过的但是它们的确是非常的有效只是几轮射击下來躲藏在卡车侧翼的日军就从十几个人锐减到了最后的四个只是那四个人是躲避在了卡车车轮后侧可能是这些人不想损坏卡车的缘故所以大坑里的那两个人已经停止了继续射击改由路基下先前消失的人向卡车后的日军发起最后的攻击
“受伤的人在哪”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大车队撤离的方向过來了两个提着药箱的年轻人张嘴就问马大通他们的伤员在哪里损失惨重浑身伤痕累累的游击队员见有生人过來都把手里的枪举了起來眼中还带着浓浓的戒备“你们别紧张我们是医生是來帮助你们的”走过來的青年人把手里拎着的药箱亮了出來还用手拍打着自己身上示意身上并沒有携带武器
“喂这坑是你们挖的那你们是不是也有工具我们要填上那个大坑”绰号老鼠的汉子一边用一件日军的军装擦着被硝烟熏黑的脸一边熟络的搂着马大通的肩膀低声的商量着借取工具的事情
马大通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把自己的驳壳枪顶在了老鼠的胸口“你们想拿走那几辆卡车沒门我死了那么些弟兄就是为了卡车上的东西你们倒是会占便宜老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麻溜的滚蛋否则可别怪老子用子弹招呼你们”刚开始的时候马大通还沒有看着可是随着战斗的继续他渐渐的看出來了这伙來历不明的人也是冲着日军的那几辆卡车來的只是人家的人更能打武器更好
可是为了日军的这几辆卡车自己手下的20多个游击队员现在只剩下了不过半数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身上带着伤若是普通的打伏击也就算了可这几辆卡车上可是有着根据地目前最稀缺的药品就是自己这些人全都死了也要拿到药品为此马大通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
“啊”一个硬物砸在了马大通的后勃颈上只发出了半声惊呼的马大通头一歪直接就趴在了老鼠的怀里一个面色冰冷的汉子正站在马大通身后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枪托看着陷入昏迷的马大通那汉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这样的装备和身手也敢來打日军物资的主意他们八路军的人还尽是些傻大胆活该被咱们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