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你带着狙击手上房为小队提供火力掩护大志带第一小组守住后门第二小组跟我进去其他的小组防守住外围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我不想被那些只知道收黑钱的警察搞砸了这次行动”卡车停在了距离野村他们的屋子百米外的地方这里是一处拐角正好方便赵志观察那栋屋子周围的环境赵志为叶空他们选择的是身后这间屋子的屋顶百米的距离对于狙击手來说真的是不算什么
等叶空和于大志他们相继出发了之后赵志摆了摆手停靠在路边的卡车缓缓开动起來走在卡车靠外一侧的赵志和第二小队的佣兵借助卡车的掩护向那木屋潜进为了不引起木屋里日本人的警觉负责外围防卫的佣兵们并沒有截断车辆的通行只不过在犹太黑帮参与进这次行动之后这处住宅区里不时行驶过的车辆里坐着的都是犹太人他们是不会对端着冲锋枪的赵志他们报以惊叫的
趴在屋顶上的叶空他们已经通过窗户锁定了四个日本人中的两个这两个坐在沙发里正在交谈的日本人会在赵志他们破门的那一刹那成为死尸木屋只有一层这为赵志他们的行动带來了便利第二小队加上赵志本人一共有8个人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撞开房门冲进去然后用手指的冲锋枪加快的制服木屋里的四个日本人在强火力输出的冲锋枪口下所有木屋里的日本人都会成为死尸只有被赵志列为了重要目标的野村可以幸免
三辆卡车缓缓的驶过野村他们的木屋赵志他们一行人在卡车轰鸣声的掩护下快步的越过草坪贴着木屋的墙壁站立成了一排赵志伸出右手屈肘向前连着挥动然后把紧握着的拳头虚张了几下踩着小碎步的佣兵猫着腰顺着墙壁开始散布在窗户和门的两侧木屋的面积不只是很大但赵志猜测日本人手里会藏有武器为了避免佣兵们出现伤亡赵志打算在撞开门引起日本人的注意之后由窗户外的佣兵发起攻击
负责从客厅的窗户向里面观察的佣兵对着赵志打出了一连串的手势那是佣兵之间惯用的手势这一连串的手势显示木屋里的四个日本人此时都在客厅里赵志蒙在面甲下的嘴角微微的翘起四个日本人斗集中在客厅里倒是省得佣兵们分神去搜索其他的房间了赵志向佣兵们打出了稍等的手势从携行具上取下一只手雷式样带着拉环的圆筒拿在了手里既然日本人这么喜欢聚在一起他倒是不介意趁着这个机会实验一下从美国送來的新式装备
城市攻坚战比野战更能引起伤亡指不定从哪一扇窗户就会射出一串子弹击中你的身体尤其像眼下这样不熟悉地形的突击攻击所以赵志及其的想念前世里的那些辅助攻击武器震源弹、闪光弹、烟雾弹和催泪弹都是赵志的首选只可惜武器实验室目前的设备和技术还不能造出这些东西忙碌了几个月的时间赵志只收到了一批用照明弹改制的闪光弹和加入迷烟制成的烟雾弹今天就是赵志实验新式装备的日子
“开始”赵志冲着站在门侧那个人高马大的佣兵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见一只43尺码的军靴重重的踹到了门锁的位置上“咣”的一声被大力踹开的房门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踹开了房门的佣兵已经借势仰面躺在地上翻身向旁边闪开他的任务只是负责破门破门之后就必须马上为后续发起攻击的同伴们让开射界否则就会拖累整个行动的顺利进行
“闪光弹”赵志大叫着拉开了闪光弹的拉环将闪光弹从敞开的门洞里扔进了屋子所有从窗户向里窥探的佣兵都闭上了眼睛掉落在屋子里的闪光弹随着“嘭”的一声突然发出了刺眼的强光即使这还是白天闪光弹发出的强光还是让野村他们几个人头晕眼花眼前一片刺白“啊这是什么东西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小野见二的惨叫最是大声其他的两个人也是像他一样揉着自己的眼睛只有老奸巨猾的野村趴低了身体躲在了沙发的后面用口水擦着自己的眼睛
“呲”又是一只冒着白烟的圆筒从外面扔进了客厅里眼前什么也看不见的野村他们自然不会知道客厅里出现了这么个冒着烟的东西等到野村的眼睛稍稍恢复些许的光线时从圆筒里冒出的白烟已经足够让客厅里的四个人笼罩在其中“哦”从沙发后面爬出來的野村想要起身站起來可是突如其來的眩晕让野村根本就站不直身体再看自己的那三个部下他们已经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如果说野村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处境的话那么把野村调來缅甸的上司就成了天底下最傻的傻子仰面躺在地板上的野村拼着最后的一丝意识掏出自己的手枪可是野村的头昏沉沉的老是想闭眼睡觉他已经连子弹上膛都无法做到“我这是怎么了”野村使劲的晃着脑袋想要把那昏沉沉的睡意从脑袋里甩出去可是他做不到拼命晃动脑袋的结果只是令他更加的眩晕
野村晃动脑袋的停止了动作躺在地板上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木制地板的震动这是有人进入到屋子里來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野村的眼皮颤动着努力睁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宛如低语魔兽版的面孔烟雾弹散发出的迷烟令野村已经不能正常思维他把带着防毒面具的佣兵当成了魔兽野村脑子里最后的印象就是一只硕大的鞋底一只重重踩在他脸上43号大小的鞋底
野村和他的手下像死猪一样被佣兵从屋子里拖了出來已经空置的两个圆筒也被佣兵们带走在赵志他们撤走之后犹太黑帮的人便带着一扇新的房门和木匠出现在这里短短半小时之后整间屋子除了客厅里还残留着少许难闻的气味根本找不出一丝有人曾经闯入过的痕迹
昏迷中的野村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唤醒随即便是一桶冰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清醒过來的他发现自己被一根很粗的绳子绑的像个粽子一样“你的名字还有从事的职业”从野村的身后传來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冰冷的令野村还未完全清醒的脑子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知道自己这是被抓了抓他的人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用日语询问他
野村沒有回答提问只是环视着自己待的这个地方这是一间略显得空荡的屋子只是在墙角放着一些日常的杂物至少野村从其中认出了做饭用的锅子和舀汤用的勺子野村注意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土坑看土质的潮湿程度这个出现在屋子里的土炕应该是刚刚才挖出來的而且距离自己就只有一米之遥
“这个土坑是为你和你的同伴准备的我只会给你三次机会你每一次拒绝回答我的问題或是用谎言欺骗我我就会杀死一名你的同伴直到最后轮到你被割断脖子为止”一支锋利的短刀突然出现在野村的脖子上刀刃的锋利让野村的脖子立刻就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伤口中渗出來的血顺着野村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使得空气中有了一丝血腥之气
野村从声音中判断出这不是前面朝自己发问的那个声音看來在自己的身后应该有两个以上的审问者至少他已经听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还沾染着血迹的短刀收了回去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出你的名字还有你从事的职业你來缅甸目的是什么”这一连串的问題让野村有些发傻他不知道抓自己來这里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在考虑是不是要用自己的假身份來应对这场危机
“时间到你选择了用沉默來对待我的问话所以你要承担后果”话音刚落野村就觉得一股热流喷溅到了自己的后勃颈上刺鼻的血腥味随即在房间里腾起一具被利刃割开脖子的尸体从野村的身后扔进了他面前的土坑里大量的失血让人能瞬间失去意识可是身体的器官不会瞬间死亡所以那具斜躺在土坑里的尸体还在抽搐着随着尸体抽搐的频率脖子上的那个口子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鲜血
野村的头被审问者的手死死的固定出了一个角度让他正好能看见躺在土坑里的尸体野村的身后传來了拖拽东西的声音野村猜想那是审问者在准备下一个被割开脖子的牺牲品一直自喻坚强的野村有些慌乱如果自己这一轮还是不回答审问者的问題土坑里就又会多一具脖子上冒着血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