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比娅说我并没有努力这话是对的,我承认她没有说错,不过内心里我还是非常不同意。但我没有跟她分辨这些,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希望她能帮到忙,看看她到底有多大能耐。
同时我需要她时刻小心哈桑托,如果她真需要在这呆下去的话,哈桑托绝对不会给到她好脸色看,说不定还会制造点意外,弄不好的话,她分分钟都有可能被灭掉。
我看得出哈桑托已经在撂挑子了,他中午的会都没有开,涉及叛军跟政府军军火交割的,政府军的特派员强硬表态,要由他们没收这批刚从恐怖分子营地弄到的军火,这个可没人鸟他,又不是他们打下来的。
哈桑托没来开会,说是病了,他这心病还真厉害,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参场,这不是摆明了给叛军朱纳多司令官脸色看,还有给到政府军特派员嗅出他们内部的不团结,可予立即离间之类的?
不行的话就除掉哈桑托。
现在我反而要保护朱纳多了,之前还想着要是万一我们此行不好使目的达不到就干掉他,扶持其表弟来坐庄。当然那是没办法的办法,自古姜还是老的辣,朱纳多能在叛军中一天,始终还是最好的选择。
即便他不掌权,成为精神领袖也好。
我们在这里有许多的军火弹药要运输,詹妮、汤姆、赵汉伦都动起来,另外的特别行动队员们也到了。差不多缴获的轻步兵武器装备的八成归我,这是块大肥肉。
其余高精尖的重火器我想要也要不到,比如车载防空导弹,要去了我也没人会用,我不稀罕那些物事。我只要了些肩扛式的反坦克导弹,反直升机导弹等。
简单算下来,应该有二十大车的东西,各种步枪,轻重机枪,子弹手雷,七七八八二十大车不少了,可以供我简单地装备数百人了,这个太令人兴奋。
赞比娅迅速完成了我交给她的这个任务,很快二十两越野能力极强的运输大卡车排成了一列,开始向弹药接收点去装车。当然最简便省事的办法是动用大型军用运输机,这个叛军有的,我之前的意思是跟朱纳多要这个送,赞比村虽然没有机场,但有简易可供野战起降的运输机的跑道。
运输车队浩浩荡荡,从叛军司令部营地出发,开始往后面上山。
很快我们返回到赞比村,东西卸载过后,我下令赞比村招待这些辛苦的司机和武装押运人员,让他们吃饱喝足而去。
我去找赞比科尼村长,跟他说了赞比娅的选择,并表示我支持她,然后给他分享了她在叛军中的成就和影响力等。赞比科尼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说女儿毕竟大了,她有自己的选择,他虽然不同意她走这条路,但也没办法。
看到他好说话我也就放了心。
我决定再招募一批常备军,实行全训,不完全是民兵性质,如果赞比娅在叛军中做大,肯定有一段时间会更加动荡,然后才会慢慢走向她想要的结果,走向我们大家都想要的结果。
这个结果来得也许很艰难,要漫长的时间。
那么我必须得要加紧训练一批武装,现在武器有了,也不能白搁着让生锈是不是?怎么都得要消化下去。
我决定召开一次会议,把我的想法贯彻落实,当夜11时,会议还在开,电灯突然熄灭。我一惊,刚打亮手电筒,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声枪响,这可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接着各种枪声响成了一片,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我们立即操起武器冲了出去,偷袭者已经摸到了我们会议地点附近,我听到脚步声跑来,立即叫大家躲到了一堆木材旁。
村长一喊口令,引来一梭子弹射击,吓得他惊叫一声,原来一颗子弹穿过圆木缝隙打中了他。
旁边又有脚步声传来,看来对方正在实行包抄,赵汉伦在我身后,见一黑影出现,立即跃出一刺刀去将对方刺穿胸膛。然后收刀,脚踹,对方惨叫一声倒地死去。
对方后面的人隔着七八步,没有灯光开不清,还以为他不小心摔倒了,疾步上前过来准备拉他,赵汉伦听得脚步声,一转身就是一个点射,打了七八发子弹在他身上,吓得再后面的赶紧掉头就逃。
我叫詹妮救护村长,提着枪转过圆木堆,带着汤姆往前追击过去。
听到脚步声不停,我喊口令不回答,没二话的我立即开火往前扫射过去。
立即再传来几声尖叫,显然打中了对方。
汤姆的枪声也在我的左边响了起来,打着短点射,在夜空里想着沉重的“嘟嘟嘟、嘟嘟嘟”声音。
外围的枪声已经渐渐消停了,敌人正在逃跑,村长喊燃起火把来。听到他声音,知道他没事就好,我放了心大大松了口气。
电线已被破坏了,电灯都不亮,还好时刻准备得有火把,不然还真不好搞。到处也有手电筒光在照,不时还有冷枪声。
很快电灯光亮恢复,情况也搞清楚了,是一股叛军分子想来破坏我们白天刚到的武器装备。逮住了两个受伤的,一阵捶打什么都招了,是哈桑德心有不甘后派来的,想要出出气,结果没想到事儿没办成,还丢下了六具尸体。
伤的也陆续抓了不少,共有十几个,全押回来关在一起,等天亮了在处置。
我通过了卫星电话跟朱纳多联系,朱纳多听闻过后非常暴怒,让全部枪毙打死算了。我没同意,让他明天叫哈桑德派人来接收,这样才是办法,反过来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丢脸丧失威信比什么都重要。
朱纳多觉得可行,很快哈桑德亲自回话,说那不是他的人,至少他不知道,也许是下面的家伙背着他干的,让统统枪毙算了,以儆效尤,免得再破坏叛军跟赞比村之间的关系。
既然他这样要求,要撇清关系,那么我也不好拒绝,立即征询村长的意见。村长决定不了,让民兵武装的人都拢来开会决定怎么办。最后一致形成决定:杀!
然后就把那十几个家伙拖出来,喊跪在地上成一排,一排民兵在后,一声令下,全枪杀在村外。
这晚狗随之叫了一夜,之前都不知道干啥去了一声不吭,这就没意思了,第二天我给了个意见,许多狗都没用,喂着浪费粮食,如果他们愿意杀来吃了我不反对。之前我是一直反对杀狗的。
一连几晚民兵都枕戈待旦,我们也都枕戈待旦,防止再有报复。路灯彻夜不熄,并修整了柴油发电机。
我觉得按照村里的防御工事判断,不可能有敌人混得进来,一股敌人还直扑我们开会之处,一定是我们里面出现了叛徒。这个想法在当天晚上就产生了,不过我一直隐忍着,我还要再看看,哈桑德到底还会玩什么花招,我要彻底打痛他。
这次只打死了他二十多个,他应该派来不止两三百的人枪,我要来一次大的歼灭战。内奸人物我已经锁定了,等下好套不需要他们的时候,自然会第一时间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