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云天舒出手(中)(1 / 1)

时空六处 屡败屡战 3862 字 2013-09-01

“你也做得到,我当然知道我做得到,不过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苏莎腥诽着,眼珠一转忽然升起了一个主意,对云天舒道:“云组长,我知道蛟怪和鹏化老祖的本事你是不会放在眼里的,那灵海上人和焦云海呢,他们两个的本事应该算得上高明了吧,”

云天舒道:“这世界上的东西好与不好,就看你跟什么样的东西比了,同样,一个人的本事大不大,就看你用什么标准了,老实说,焦云海和灵海上人都已修成了陆地神仙的手段,不但是在东平西元两国,就算是在其它的地方也少有敌手,即便是碰到天仙一流的人物,也未必胜得过他们,用这个时空的力量标准來做标杆的话,他们两个无疑是一流的高手,”

“哪,如果是以六处的水准作标杆呢,”

云天舒冷笑道:“六处的标准,六处里面水准有高有低,你说的是哪个人的标准呢,如果是依你为标准的话,那就真的是高手遍地走了,如果是依老夜为标准的话,上千个时空里也未必能凑够十个,”

“那如果是依云组长您为标准呢,”

“依我为标准嘛……”云天舒认真地想了想,“每个时空可能有五六个人吧,我是说一般时空,力量规则特别强的那种时空不算,那种时空里比我力量强的可能都有不少,”

“那也就是说,在云组长的眼里,焦云海和那个灵海都不能算是高手了,”苏莎终于图穷匕见,说出了真正想说的一句话,

“你究竟想干什么,痛快一点好不好,”云天舒开始不耐烦了,“我这个人最恨那种耍心眼暗算别人的小人了,想要对付别人就明刀明枪地斗嘛,自己不敢动手,只想着挑唆别人,非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苏莎被他一顿训斥差得满脸通红,又却找不出一句话反驳的话,只能恨恨地把脸扭向一边,他实在是看错了云天舒,这次六处行动组组长虽然性格急躁,自高自大,却并非是沒有脑子的蠢人,就算真是个蠢人,在六处历练这么多年,也什么都经过见过了,常言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云天舒走过的桥,多过苏莎走过的路,吃过的盐多过他吃过的饭,就凭他就想算计云天舒,真是不自量力,

此时蛟怪和鹏化老祖早已停手罢斗,各自退了开去,蛟老怪虽然已经渐占上风,但鹏化老祖的反击也已经越來越激烈,他也沒有把握能拿下对方,更何况西元国已经出了一次手,再打下去,难保齐问风不会再一次暗算自己,与其到时候吃亏,倒不如承认平局算了,至于齐问风暗算他的这笔帐大可以后再算,

蛟老怪能暂忍一时之气,放过了鹏化老祖,灵海上人却死死盯住了焦云海,宅男当得时间长了,心理素质就容易变差,稍微有点打击就会显得气极败坏,灵海上人当然不同于一般的宅男,他是会法术的,但会法术的宅男本质上也还是一个宅男,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失败,但他不能接受失败的如此难看,焦云海若是用法宝将他的袈裟击破,灵海上人绝不至如此恼怒,但自己苦心炼制的袈裟被别人用一只鞋子给破了,这口气灵海上人实在咽不下,他苦修百年,除了炼制出几宗厉害法宝之外,更有一身的神通,此时施展开佛门正宗“伽蓝神功”,身冒金蓝两色光芒,对焦云海连下杀手,

莫看焦云海只用一只鞋子就破了灵海上人的袈裟,其实论起真实本领,他未必就强得过灵海上人,只不过他那套功法奇特,这才占了优势,此时灵海上人施展出全力,他立时就感觉到了压力,但焦云海生性诙谐,属于那种就算刀架在脖子上还要寻开心的人,心中虽然加了小心,表面上却显得越发轻松,

他一面应付灵海上人那神秘莫测的金蓝二色光芒,一面忙里偷闲,出言讥讽道:“上人果然了不起,别的高僧都只能修出金光,上人你却能修出金蓝二色光芒,照我看,上人的功力若是能再高一点,岂不就能修成绿光了,到时候,上人的头上冒出金绿两种光芒,试问天下还有谁人能挡,”

“焦云海,贫僧今日若不杀你,誓不为人,”灵海上人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百余年來参禅悟道所修下來的佛性,早就抛在了脑后,现在的灵海上人就好像护法金刚一般,横眉立目,怒发冲冠,咬牙切齿,手中持一柄长达数尺的金刚杵,恨不能将焦云海一杵打杀,,

灵海上人的金刚杵乃精钢所铸,重达数百斤,挥动起來光是风声就让人害怕,还不要说灵海上人加持在上面的金蓝光芒,光是金刚杵所产生的动能就足以把一块岩石打得粉碎,灵海上人潜修之所曾有一只千年龟妖,仗着一身法宝难伤的龟甲甚是猖狂,竟时常到灵海上人府门附近骚扰,灵海上人当时就与他打赌,说龟妖挨不了他一记金刚杵,龟妖不信,结果灵海上人只是轻轻一记,就将龟妖那硬壳打成四块,龟妖更是命丧黄泉,经此一役,灵海上人金刚杵的威名遍传修行界,

焦云海手中拿的却是一柄玉尺,又唤作戒尺,本是佛门中用來教训那些学习佛法不专心的僧人的,后來又推而广之,成为老师教训学生的必备工具,焦云海手中的这柄玉尺长不足一尺,宽不过三寸,晶莹剔透,像玩物多过像兵器,但这柄玉尺到了焦云海手中威力却不在灵海上人那金刚杵之下,

焦云海并不用玉尺去硬碰灵海上人的金刚杵,而是批亢捣虚,专找灵海上人的破绽下手,谁也沒想到这位焦大散修最擅长的竟然是武道的手段,那小小的玉尺在他手上充分体现出了“一分短,一分险”的优点,无论灵海上人的金刚杵舞动得如何呼呼生风,焦云海总能找到细微的破绽,从而趁虚而入,用玉尺给他一下狠的,两人交手八十多个回合,灵海上人仅用金刚杵上的金蓝光芒扫中了焦云海一次,而焦云海的玉尺已经连续三次拍中了他的右肩,

灵海上人有佛门神功护体,焦云海的玉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兵器,打在他的身上只痛不伤,但却让灵海上人大感失了面子,口中哇哇大叫,手中金刚降魔杵更是越舞越快,按说他和焦云海的道行不分上下,对于武道灵海上人也有充分的理解,不至于会出现这种一面倒的情况,无奈他那金刚杵比起玉尺实在是太大了一点,无论如何挥舞,多少总是会产生一点破绽,焦云海身法又极其独特,竟将道术与武道合而为一,既有道术的神速又有武道的敏捷,恰好是他这种笨重兵器的克星,好在事无两全,焦云海的身法虽快,攻击力却不强,他的玉尺攻不破灵海上人的护体金光,而灵海上人的金刚杵只要一击就能让他重伤,故此焦云海表面上占了上风,实则却也不过是维持了一个平手的局面,

“你注意到沒有,”云天舒又开始了实践教学,尽管苏莎对他的话明显不上心,但学不学在他,教不教却在云天舒,“焦云海的功法和**玄功很有些相似之处,或者说是异曲同工,所以我说你能达到焦云海的这个水平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真凭实据的,”

苏莎也在注意看焦云海的动作,若有所悟地道:“云组长,我觉得不单是焦云海的功法与**玄功有相似之处,就连那个光头的招式好像也有不少的相似之处,是不是我们所学的都是同一类型的法门,”

云天舒“咦”了一声,道:“你还有用心的时候,真是让人惊奇,我还以为你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偷懒呢,这次算你说对了,在东方神魔时空里,人们常常提到了个‘道’这个概念,什么,什么叫‘道’,我怎么知道,这种东西就算研究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也许最早的时候,这个字的确有他特指的意思,但后來这个字的含义越來越多,所包括的范围也越來越广,甚至还被借來借去,你让我说,我哪里说得清楚,不过按我的理解,道代表的应该是原理以及这个原理在各方面的应用,所谓的武道指的就是武的原理,符合这个原理的便会被归于武道一类,你的**玄功,焦云海和灵海上人现在使用的法门都属于武道,当然会有些相似,像开始的元元问卜所用的阵法,蛟老怪和鹏化老祖所用的神通,那就不属于武道,你听明白了沒有,”

苏莎听得有点糊涂,不过大体意思他还是明白了,便又问道:“那云组长您所擅长的也是武道,跟焦云海和灵海上人的又有什么不同呢,”他这次是诚心发问,再沒有其它的含意,可云天舒却不这么认为,

“你是打定主意想让我跟别人打上一架是不是,”云天舒冷笑道:“要是你训练的时候能有这种锲而不舍的劲头,我们就可以省很多力气了,也好,反正我手也有点痒,就打个样子给你看看吧,”云天舒一按云头飘向了灵海上人和焦云海,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次我绝对沒有那个意思,”苏莎恨不得扯着嗓子吼出來,他真搞不懂这位云组长到底是精明过了头,还是一直就这么愚蠢,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说动他,自己就不用绕那么大的圈子,还白白挨了个顿训斥了,

灵海上人和焦云海的较量是场中的焦点,云天舒的云头一动,东平国那边立时就有人高叫了起來:“西元国的道友,你们也太无耻了吧,一次暗算不够,还要下第二次黑手吗,”西元国的人也叫了起來:“那位道友,你想干什么,快点退回來,”有苏莎的前车之鉴,他们也怕云天舒帮东平国的忙,

灵海上人焦云海各自退开,恰与云天舒形成三方对峙之像,灵海上人道:“这位道友,我正与焦道友交手,莫非你有意插手不成,”

焦云海却是知道云天舒底细地,心道:“这位别是也跟他的子侄一样,想帮东平国吧,要是如此,我只有拉着老鹏精和齐问风远遁地份了,乖乖,大罗金仙岂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