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孩急得都要哭出來了。连连摆手:“警察先生。真的不是我摔坏她的瓶子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是个骗子。”
“她是骗子。你有证据吗。”花衬衫一句话就把那女孩问倒了。那女孩无助地望着花衬衫。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來。焦急地神态。令人看到倍感怜惜。她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好象在说。为什么警察不相信她呢。
文飞看看时间不多了。再不上前去帮忙的话。龙叔就要接不到了。于是他走上前对花衬衫和那名妇女说道:“你们两个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啊。演技这么好。可以去角逐奥斯卡的金像奖。看你这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还真有点像警察啊。”两道锐利的目光望向花衬衫。
“你是什么人。要你來多管闲事。是不是嫌命长了啊。”花衬衫见有人拆穿他的把戏。恼羞成怒。脸上青筋暴露。目光也变得凶狠起來。
情势突然急转直下。那名女孩当时显然一时沒有反应过來。怔怔地望着文飞。随后才明白过來。她用手指着花衬衫和那名妇女大声说道:“原來你们俩人是一伙的啊。想要敲诈我。你们怎么这么卑鄙。”
见快要到手的猎物突然跑开了。那花衬衫非常愤怒。他对着文飞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要老子跟你放点血啊。”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弹簧刀來。用手一按刀柄。雪亮的刀刃弹了出來。
那女孩花容失色。禁不住尖叫起來。花衬衫回过头來对那女孩凶道:“你要是还叫。老子就用刀子刮花你的脸。”女孩一惊。怕激怒花衬衫忙用手掩住嘴巴。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來。
看着花衬衫凶狠的样子。文飞冷笑道:“怎么现在骗不到了。准备改成抢了。持刀抢劫的罪名是很大的啊。被警察抓住至少也要坐十年牢。”
身后传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文飞敏锐地回头看过去。原來是那名在前面等候的红T恤。红T恤手里也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阴沉着脸向文飞走來。
那名女孩吓倒了。带着哭腔说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我给你们钱好了。”她忙从身边背的包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钱包來。文飞见这名女孩心地善良。自己身处险境。竟然还担心自己会受到这两人的伤害。心里有些感动。
花衬衫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小子。今天算你命大。”说完。他一把从那名女孩手上抢过钱包。
文飞铁青着脸。走上前突然伸手一把从那花衬衫手里又把钱包抢过來了。动作快如闪电。花衬衫根本沒有任何反应。手里就空空如也。
“这种人是不能助涨他们嚣张气焰的。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会被他们这样骗钱的。今天我要给他们一个惩罚。叫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出去骗人。”文飞对那女孩说道。然后将眼睛望向花衬衫。眼睛里有杀气涌现。看到文飞的目光。花衬衫不禁打了个寒战。
身后有风声响起。女孩大叫一声“小心身后”。文飞感激地望了一眼女孩。明明那名红T恤挥舞着匕首扑过來。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文飞身子只晃动了一下。闪电般的踢出一脚來。正踢中红T恤胸前。
红T恤身子撞到墙上去了。发出“嘭”一声响。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他胸前的肋骨至少断了三根以上。那把匕首竟然扎在红T恤的两腿之间。再往上一点。命根子可能就要被匕首斩断。成为史上最后一位太监。
花衬衫牙关紧咬。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身子前探手中弹簧刀向着文飞身上刺去。文飞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扭。花衬衫大叫一声。他的手腕竟然扭转了一个方向。手上弹簧刀落在地上。只觉一阵剧痛袭來。身子一晃竟然晕倒在地。
那名妇女吓倒了。双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倒在文飞面前。眼泪如水龙头一般流个不停。痛哭流涕着说道:“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他们逼我干的。如果我不干的话。他们两个就会用皮带打死我的。”
在一旁站立的女孩。嘴巴张得老开。一双眼睛也瞪得圆圆的。定定地看着文飞。好象他是外星人一般。好半天才缓过神來。文飞走到她的身边。将钱包递过來说道:“这是你的钱包。记住自己一定要保管好。”
“谢谢你出手相救。”女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笑靥如花、青春靓丽。
文飞微笑着说道:“你太单纯了。以后一定注意。千万不要跟陌生人走。有事的话。要尽快报警。”然后回过头來。脸色一沉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还不快点滚。有多远跟我滚多远。”
那名妇女也不顾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两个同伴。急急忙忙就跑了。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忍痛爬起來。互相搀扶着一拐一瘸地也走了。
这时文飞的手机响了。放在耳边接听:“龙叔。你到了……什么。你坐出租车回去了。我还在火车站准备接你呢。尽然这样。我也回去吧。”挂上手机后。文飞对那女孩说道:“我要接的人。现在已经走了。反正现在也沒事了。就送你回去吧。在火车站是很难招到出租车的。”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女孩笑起來很好看:“我叫易玲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叫文飞。救命恩人言过其实了。不用这么客气。我的车就停在前面。我來帮你拿行李。一起走吧。”文飞从女孩手里接过一个包。易玲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沒有推辞。
两人并排从小巷子里出來。有一搭沒一搭的互相说着话。从易玲儿自述中得知。她刚从国外读完书回來。本來是留在首都参加完面试之后。就去上班的。后來从一个以前同学口中得知。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情。于是急忙赶回來。
她母亲很早就死了。亲人只有父亲一个。在滨州做生意。但是这段时间她的父亲手机联系不上。就决定先到家里去看一下。谈到她父亲时。易玲儿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放心。沒有事的。你马上就要回到家。看到你爸爸了。”文飞安慰着说道:“你一直都沒有联系上你的爸爸吗。”
“快毕业的时候。我跟我爸爸打过电话。当时我说回來看望一下他。他叫我先把工作的事安排好。不用我回來。他会过去找我的。后來。我到了首都面试完了。再跟我爸爸联系时。就联系不上了。听我朋友讲。我爸爸的公司都卖掉了。可能现在要破产了。”易玲儿脸上愁云笼罩。
“钱财是身外之物。就算是公司破产。也不算什么。只要人沒有事。一切都会好起來的。”文飞继续安慰易玲儿。易玲儿闻言。感激地对文飞微笑了一下。
两人來到车前。文飞打开后备箱。将行李都放到里面去了。然后两人上了车。问过地点之后。文飞就发动汽车急驰而去。
其实送易玲儿是顺路。她所要去的位置是西区的玫瑰园小区。那里可是滨州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小区。文飞将车开到玫瑰园小区的一幢房子前。帮易玲儿将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來。易玲儿感激地说道:“你把手机号码告诉我。等有空的时候。我一定要请你吃饭。感谢你这次的大力相助。”
“这只是小事情而已。不用了。如果你真的想请我吃饭的话。到‘武神音乐酒吧’找我吧。我经常会在那里。”文飞微笑着与易玲儿挥手告别。然后驾驶着汽车开出了玫瑰园小区。易玲儿目送文飞离开。站在原地。心里面有一种难言的情感。文飞那如同阳光一样的笑容。俊逸的身姿。富有正义感的气质。都深深印在易玲儿的脑海里面。
……
接手西区以來。文飞还沒有在这里好好逛过。來到设在西区的办公楼。里面有许多人。一片忙碌的样子。文飞知道现在公司招了许多人。他把所有行政上的事情都由俞彬來处理。
在总经理办公室见到俞彬之后。得知孙天野带着一帮人收数去了。文飞听后不禁摇摇头说道:“经常这样搞。迟早是要出事的。”又问起邓玉兵的安置事情來。
俞彬告诉他。邓玉兵脑子活络。可以让他当公司的业务经理。专门接待客户。准备最近在开会跟大家讨论一下。文飞点头说可以。叫俞彬尽快去安排这件事。又说道:“现在公司业务繁忙。需要更多的优秀人才充实进來。”
突然想到宋俊。文飞又跟俞彬商量把宋俊安置在什么岗位上的事情來。俞彬说。现在公司要尽快洗黑转入正途。经常打打杀杀。是沒有前景的。要把这些小混混的人规范起來。建议成立一家保安公司。到政府部门去注册。即使以后有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发生。也可以名正言顺起來。这个位置的经理人选。就让宋俊去当。文飞听后拍手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