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说时迟。那时快。朱月坡正待摸出手枪。一枪解决面前这个友善的懦夫司机时。一颗石头飞速而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朱月坡手腕上。“啪”一蓬鲜血冒起。朱月坡闷哼一声。手枪顿时跌落在地上。
“谁。谁TM暗算老子。给老子滚出來。我TM打爆你的眼镜。”朱月坡捂着双手愤怒的吼道。浑然忘记了自己准备拿枪打人的事儿。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吧。
“Oh,my god you.....”懦夫司机一脸惶恐。指着地上的的手枪。拉着裁判依依呀呀说着鸟语。看样子是想控告朱月坡携带枪支弹药入场吧。不过很是可惜。台上加起他自己总共才三个人。会鸟语的就他自己。所以直接被裁判和朱月坡忽视了。
“他地。大大地不遵守比赛规则地干活。我。松下爆菊。代表大倭帝国的勇士。控告你。”朱月坡手腕鲜血直流。一眼便发现了穿着一身和服。梳着一只朝天辫。留着八字胡。面向**。相貌猥琐的松下爆菊。
想起电视里那些倭国矮子的通用的绝招。朱月坡顿时恼羞成怒。我道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原來是个不知死活的倭国矮子。丫的。暗中偷袭。实在是太卑鄙了。当然。联想到自己准备拿枪偷袭懦夫司机。。。那不是沒偷袭着么。当然不算。
“哦。你是倭国來的。”老头子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侏儒。脸上沒有任何表情。那眼神。。。就跟老狗见到屎一般。
“嗨。鄙人正是大倭帝国的松下爆菊。这朱肚皮使用暗器。完全沒有将裁判大人放在眼里。在下实在是看不过去。这才拔刀相助。方才沒有让这擂台血流成河。裁判大人。你想一下。他要是动枪。。。到时候那可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他不就是带把玩具枪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头子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打断松下爆菊的长篇大论。然后对朱月坡点了点头。示意朱月坡可以动手了。虽然沒了手枪。但他坚信。朱月坡一定会战胜这什么都不懂的老毛子。就算朱月坡不如他。为了不给咱华夏国丢脸。自己暗中出手又有何不可。
“不可能。”松下爆菊自然不信。三两步爬上擂台。捡起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你地。说这枪是假的地干活。那好。我就打给你看看。你。可别心痛。”
“你打吧。你要是不打。我才心痛。”老头子巴不得他多开几枪。当下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脑残的倭国矮子。看到松下爆菊的二B行为。朱月坡脸上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抱着肚子捧腹大笑。浑然忘记自己手上还血流如注。打吧。打吧。最好多打几枪。省得老子亲自出手來料理你丫的。
“八嘎。我地。打给你看。”矮子一脸的愤怒加决然。毫不犹豫的将手枪伸进了嘴巴。毅然扣动了扳机。而且还不是一下两下。一口气抠了十來枪。
朱月坡连忙捂住了脸。这东西可不是自己带來的。要是自己带。顶多就一玩具枪。打打天上的鸟儿还行。这裁判出手。那肯定是沒得假了。爆头是必须的事儿。
“啪啪”枪倒是响了。但预料之中脑袋被炸成碎片的场景并沒有发生。朱月坡沒有想到。松下爆菊更沒有想到。吐出一团黑乎乎有些恶臭的事物。一脸疑惑的指着那东西道:“纳尼。”
“哈哈哈哈。”裁判老头子笑得合不拢嘴。指着地上那玩意儿大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丫的。矮子就是矮子。居然把狗屎往嘴里射。M逼的。实在是太有才了。怎么样。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哇哈哈哈哈。”朱月坡万万沒有想到看起來和蔼可亲的裁判大人居然这般歹毒。把狗屎灌进枪里面。但沒想通的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要朱月坡拿着狗屎往枪里面塞。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八荣八耻自己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在这个说句话都可能构成犯罪的国度。他可不想因为这个挨了枪子儿。自己要是死了。这维护世界和平的事儿又应该交给谁去做。反正不管交给谁。朱月坡笃定。他绝对沒自己做得好。
听到老头子的回答。松下爆菊脸色狂变。急忙“呸呸”往地上吐出两口唾沫。气急败坏的伸出猪爪子在嘴里一阵猛抠。如同神经病发作一般。看得观众哈哈大笑。
“我要杀了你。”松下爆菊虽然不敢动裁判。只得把气撒到帮凶朱月坡身上。当下腰间那黑不拉几的半截烧火棍。大喝一声便朝朱月坡抢了过來。
就在这个时候。老毛子也动了。他虽然听不懂别人的话。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沒有任何问題。见一个倭国人突然插手。老毛子顿时眼睛一亮。暗道好机会。迅速套上拳套。恬不知耻的朝朱月坡围了过去。
我草。这是干什么。新版的八国联军侵华呢。朱月坡大惊。见倭国矮子嘴巴张得老大。烧火棍像是敲木鱼似地一直往自己头上敲。忍着脑袋的嗡鸣。朱月坡迅速从背篓里摸出一个臭鸡蛋。奋力一丢。“啪”正好丢在松下爆菊嘴里。顿时松下爆菊嘴里溢出黑乎乎的一团固液共存体來。
“Oh no。”懦夫司机的最爱便是鸡蛋。而且从小到大老妈一直教育自己要节约。比如说这鸡蛋。千万不能浪费。于是他急忙收住拳头。转身猛的朝松下爆菊扑去。松下爆菊猝不及防。矮小的身躯如遭泰山压顶。轰然倒地。
“我地。。。”松下爆菊刚刚张开嘴巴。露出嘴里的碎裂的鸡蛋。懦夫司机二话不说便将臭烘烘的大嘴凑了过去。两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纠缠在一起。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
“咕咕”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倭国矮子。一个老毛子居然上演活色生香的盘肠大战。当然。这盘和肠还沒來得急取出來。顿时四周叫骂声迭起。纷纷指责两人品行恶劣。当着老人小孩儿的面做这事儿。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就算是狗咬狗。也沒这种咬法吧。太TM恶心了。
“啊。”松下爆菊好歹也是练过的人。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国际友人。由于他身材矮小。膝盖一抬便顶住了懦夫司机的裆部。懦夫司机发出一道不明意味的呻吟。随即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事后。朱月坡明白了一个道理。功夫再高。也挡不住胯部一脚。这个身材高大。浑身长毛黑毛的懦夫司机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地。给我吃地什么地干活。”松下爆菊被懦夫司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按在地上。本來就跟苦瓜一样的脸不由得青一团紫一团的。捂着喉咙不停的干呕。
“嘿嘿。这个嘛。当然是我蛋黄派的特别炼制的断子绝孙无敌臭鸡蛋。小子。你中了这招。赶紧回家去安享晚年吧。”朱月坡拍着松下爆菊的肩膀。叹声道。
安享晚年。懦夫司机的脸一阵煞白。要知道他才二十五岁。M逼的。正是花儿朵朵开的季节。这就安享晚年了。比起那些夭折的还要痛苦。不过。他那特制的臭鸡蛋的味道还真不是盖的。自己好多年沒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鸡蛋了。自己要不要把他抓住严刑逼供。逼他说出秘方呢。懦夫司机在心里暗暗琢磨。
“八嘎。我。跟你拼了。”松下爆菊还算有点骨气。沒有低三下四的问朱月坡要解药。捡起地上的烧火棍。再次朝朱月坡轮了过來。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朱月坡那有些扁平的脑袋。而是朱月坡的菊花。一定要把它捅爆。这是松下爆菊给自己这一棍子定下的目标。
“啊打。”只剩下一个松下爆菊。朱月坡自然沒有将他放在眼里。怪叫一声。一个标准的后跳。松下爆菊用力过猛。身子一个踉跄。脚下不由自主的朝前面走了几步。正好踢在懦夫司机的脑袋上。顿时。不足五尺的身体再次压在了懦夫司机身上。而他的嘴正好扑在懦夫司机的菊花上。
“啊。”有些纯洁的观众连忙捂住了眼睛。心道。这TM也太恶心了吧。
“唔。。。”被松下爆菊这么一压。懦夫司机终于清醒过來。当他看到完好无损(事实上手挨了一石子儿)的朱月坡。顿时大怒。身子一抖。将松下爆菊抖到地上。连滚带爬的朝朱月坡扑去。松下爆菊晃了晃脑袋牙齿一咬。也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强强联合。还会怕你。
“啊打”说时迟。那时快。朱月坡手里早就准备好的臭鸡蛋瞄准松下爆菊的脚下。大力一扔。
“Oh no。”懦夫司机又是一个急刹车。转身朝松下爆菊扑了过去。松下爆菊刚迈开步子。脚下被人一扑。自然控制不住前倾的身体。“呯”脑袋狠狠的磕在了水泥地板上。于是乎。某人头上的那渺小的太阳顿时变得艳阳高照。端的是壮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