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爆菊觉得自己完全是投资错了对象,尼玛,这懦夫司机长得倒是彪悍,跟个熊瞎子似地,但TM这脑袋也太不好使了吧,草,为了一个臭鸡蛋,值得么,
“唔唔~~”懦夫司机狠狠咬住松下爆菊的鞋带,吮吸着鞋带吸收进去的精华,脸上如同**男主角一般,怎是一个兴奋了得,毕竟这不要钱的鸡蛋,不吃白不吃,虽然说味道有些不对,但它的本质至少还是鸡蛋,沒得说,一样的大补,
“懦夫君,你就放开我吧,咱们还有敌人沒有干呢,”松下爆菊用力推着懦夫司机的脑袋,含着眼泪说道,
懦夫司机如同哈巴狗一样,脑袋拼命摇晃,“嘎嘣”终于,松下爆菊的劣质鞋带被他活生生的咬断,松下爆菊顿时松了口气,也顾不得心疼鞋带,被朱月坡耍了这么久,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八嘎牙路,”松下爆菊手里还是那半截烧火棍,怒吼一声,翻身便起,不要命的朝朱月坡冲了过去,
“哼哼,”知道了这二人组的弱点,朱月坡更是嚣张的斜叼着一根香烟,“吧嗒吧嗒”吐着浓浓的烟雾,一只手里一个鸡蛋,轻轻的抛向空中,再接住,
见到朱月坡手里的绝世凶器,松下爆菊连忙一个急刹车,在离朱月坡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用手里的烧火棍指着朱月坡叫道:“你地,大大的卑鄙,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要和你单挑,”
哼,单挑,朱月坡不是傻子,这种不可能发生的好事儿,他更不会去成全,当然,除非对面是个美女,很是可惜,对面的就一丑八怪,还是个男的,最让人不可原谅的是,他丫的还是个倭国矮子,朱月坡自然不会给他面子,一只手抠着嘴里的菜叶,斜着眼睛道:“单挑,你确定,”
“对,就是单挑,这可是你们华夏国的江湖规矩,一个对一个,谁也不许反悔,”松下爆菊在华夏国转悠了几年时间,这点江湖规矩什么的他倒是清楚,当下想都沒想,便把这一条搬了出來,
“你确定是要一个对一个,”朱月坡再次询问道,
“那是当然,我大倭帝国沒有懦夫,你地,大大地不行,”松下爆菊挺了挺矮小的身板,两手将胸部捶得“咚咚”作响,一副山寨版人猿泰山的架势,
M逼的,居然敢骂老子不行,正直年少多精的朱月坡顿时心里一阵不爽,自己下面那话儿虽然和那些个A.V男主角比起來还是有些差距,但至少每天还有晨勃的现象,这狗日的,居然敢辱骂自己,实在是不可原谅,
“好啊,那咱们就单挑,亢忙,被逼,”朱月坡将两个鸡蛋往不远处的七十三号擂台一扔,拍了拍手,摆了个大鹏展翅的姿势,
“my egg,”懦夫司机惨叫一声,一膀子扇翻挡在他面前的松下爆菊,跟只猴子似的火急燎原的爬到擂台桩子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已经破裂的鸡蛋,
“不要,”松下爆菊惨叫一声,如同一条寻匿大便多年,最终得以寻见的老母狗一般,两脚一蹬,跟条蛤蟆似的径直朝懦夫司机扑去,
Oh No,这个倭国矮子居然想抢自己的蛋,简直是不可原谅,本來懦夫司机还犹豫着呀不要跳时,看到松下爆菊那凶狠的目光,顿时心下一横,下定决心跳了,
“喂,赶紧下來,你是外国人,沒买保险的啊,”裁判的劝告刚刚出口,这位仁兄脚下用力一蹬,摆了个奥特曼出场的姿势,径直飞向七十三号擂台,
那边正吭吭哧哧打得火热的两人,突然感觉头上一阵阴凉,急忙抬起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尼玛,这就是奥特曼,咋长得跟头黑猩猩似地,
“轰”,当听到老头子说自己沒有买保险的那一刻,懦夫司机已经起飞,由于心中慌乱,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飞得过了头,径直撞倒七十二号擂台的桩子上,空心钢管再填进水泥的桩子岂是这么容易就被撞断,当下懦夫司机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鸡蛋被台上两人踩來踩去,随后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很好,解决一个,朱月坡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把目光锁定到面前这个惊魂未定的倭国矮子身上,M逼的,老子的手到现在都还是一阵生疼,此仇不报非君子,刺啦一声撕下半截袖子,胡乱给自己包了个难看的蜻蜓结(蝴蝶结中最难看的一种),
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朱月坡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镰刀,台下朱月坡的忠实粉丝,,嫖成性不由得心里一凛,喃喃道:“好强的气势,那小子完了,天啊,朱大侠越來越厉害了,不行,我一定要拜他为师,”
朱月坡很是骚包的将斗笠往下一压,然后对松下爆菊勾了勾手指,脸上写满了不屑,松下爆菊气满胸膛,刚奔跑两步,便怒火攻心,“噗”的朝朱月坡吐出一口臭烘烘的鲜血,朱月坡躲闪不跌,身上顿时被染红了一大块,
见此情况,朱月坡急忙举手叫道:“裁判大人,他侮辱我,”
老头子慢步走了过來,皱着眉头问松下爆菊道:“他说的可是实话,看着我的眼睛,任何谎言都瞒不过我火眼金睛,别想说谎,实话告诉你,我这人出了名的公正廉明,你要是敢说谎,根据八荣八耻第N条,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小子,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地,大大地冤枉,我沒,,,”松下爆菊急忙解释,
朱月坡却是打断他的话,指着地上那一滩鲜血,然后又将自己衣服上的污秽物拿到裁判面前,阴沉着脸对裁判道:“大人,你看,这是什么,他朝我吐痰,这不是侮辱是什么,天杀的,他难道不知道道德两个字怎么写,”
“对,不是侮辱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道德这两个字怎么写,要不要我來教你,”裁判也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对松下爆菊道,
面对这两个信口雌黄的家伙,松下爆菊急得不行,连忙摆手解释道:“这是血,大大的血,我发誓,这真的,,,”
“哼,要真是血,你把它再吃回去我看看,”朱月坡得理不饶人,抓准了裁判会站在自己这边,满口胡诌道,
“对,你把它吃回去我看看,”裁判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唯朱月坡是尊,朱月坡怎么说,他就怎么说,这个年代,就是要团结,否则那些倭国矮子还真的就骑到咱们华夏国人脑袋上來了,就算这个时候朱月坡说这家伙吐出來的是屎,裁判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那是屎,
“草,你们够狠,”矮子气得一跺脚,暗中对朱月坡伸出一根手指,低声道:“朱肚皮,咱们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脚下唱征服,什么鸡毛玩意儿,居然和一个老头子合起來欺负我松下爆菊,很好,叫你老婆晚上走夜路最好小心点,”
对于他这不痛不痒的威胁,朱月坡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再次高高举手叫道:“报告裁判大人,他威胁我,”
哼,叫我老婆走夜路小心点,很是遗憾,自己压根儿就沒有什么老婆,讨老婆那是朱月坡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嘿嘿,你丫的最好晚上走夜路也小心点,
“恩,”裁判本來就是和朱月坡穿着一条裤子,朱月坡说的话那就是圣旨,再说了,整治倭国矮子可是他这一生的心愿,就算老子冤枉了你又如何,有种去联合国告我啊,草,对付这种无耻的种族,就应该用更无耻的方法,
“我沒,我真沒,”松下爆菊连滚带爬的迅速奔到擂台下面,暗暗咒骂朱月坡不得好死的同时,单手一捏拈花指,一把飞刀被他扣在了手上,
“哈哈,不错,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小伙子,为国争光,有什么要说的沒,”老头子显然十分高兴,就跟二战时候打了胜仗的希特勒一般,脸上写满了得意与猖狂,
朱月坡谦虚的对老头子作了个揖,道:“全仰仗大人威风,”
接过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來的话筒,朱月坡很是严肃的咳嗽一声,对着话筒道:“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政府,感谢社会给了我这个上台的机会,其实呢,我本來只是一个隐世的绝世高手,但听说有他国选手有不良企图,于是乎,我放下了种田的大业,毅然参加了这场比赛,为国争光,扬我国威,,,”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当年,我堂堂南昭市十大美男子之一,为挽救失足少女,致使吾人面目全非,幸得鄙人手段高强,经过一番整治,风骚不减当年,何也,子曾经曰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高耳机曾经有言,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就在朱月坡洋洋洒洒发表长篇大论的同时,擂台下的松下爆菊手里的飞刀已经瞄准了朱月坡的菊花,
哼,该死的支那人,居然联合起來对付我松下爆菊,实在是不可饶恕,看我先爆你菊花,哇哈哈哈哈,松下爆菊阴笑着已经给朱月坡宣判了爆菊的酷刑,
“着,”松下爆菊轻喝一声,飞刀脱手而出,势如流星,快胜闪电,疾奔朱月坡菊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