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的朱月坡正值春风得意之时,但他那敏锐的洞察力,却是在松下爆菊出刀那一刻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当下手中话筒一扔,在观众错愕的目光下,如同抗战期间炸碉堡的英雄一般直挺挺的扑到地上,高声叫道:“有杀气,”
哼哼,发觉了,但是已经晚了,松下爆菊冷笑着死死盯着直取朱月坡的飞刀,
“嗝嚓”中了,飞刀中了,可惜中错了对象,就在朱月坡倒下的那一刻,好心的裁判急忙去拉,这屁股刚一挪过來,飞刀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恩,”老头子只感觉自己臀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先前只道是痔疮发作,毫不在意的往屁股上一摸,当他看到那殷红的鲜血,顿时面如土色,“呱”,发出一道类似于蛤蟆的惨叫声,捂着屁股哀嚎道:“天啊,救命啊,老子要死了,啊,,,”
狗日的,这些倭国矮子居然狗改不了吃屎,暗地里捅刀子,实在是可恶至极,当下朱月坡便作了决定,就算是天上掉下个手榴弹,老子也不起來了,老子宁愿被炸死也不愿意被爆菊花,
松下爆菊见自己一招未中,暗道一声今个儿天气不行,再加上风水不好,严重影响发挥,冷笑着再次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拿到嘴边一吹,再轻轻一抖,顿时飞刀上跌落下一堆铁锈,这一刻他想到了一部非常经典的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着”松下爆菊气沉丹田,面色凝重,轻喝一声,飞刀再次脱手而出,“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目标还是朱月坡的菊花,虽然他躺在地上,但这根本不是难事儿,他坚信,这把飞刀绝对会劳劳实实的扎在那个可恶支那人身上,
或许是昨晚和武藤烂机机疯狂了一夜,这一下力道显然有些不足,飞刀刚好砸在擂台边缘,“啪”的一声,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嗡嗡旋转着,居然朝松下爆菊飞了回來,
“不好,”松下爆菊见自己再次失手,心里暗暗叫苦,刚刚转身,飞刀已至,松下爆菊躲闪不跌,“嗝嚓”一声,飞刀不偏不倚,刚好插在他肩膀上,顿时鲜血溅起三尺高,洒了他一头一脸,
这样也行,朱月坡傻眼了,这矮子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板夹了,居然能扔出这么有水平的飞刀,这不是传说中的人才是神马,当下心里大爽,就这么趴在地上鼓起掌來,
“八嘎,”连续两次的失误,足够让这倭国矮子切腹多次,但他毫不灰心,更不气馁,子曾经曰过: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來,松下爆菊大怒之下,再次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大把飞刀,看着还趴在地上得瑟的朱月坡,冷笑道:“既然你不起來,那就尝尝我的绝招,,梨花暴雨插,啊打,”
手刚刚扬起,便感觉自己手腕一疼,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急忙回过头,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尼玛,好大一条肥狗,正拼命撕咬着自己手腕,
“小子,你丫的偷偷摸摸干什么呢,莫不是想暗算谁,”左冷禅坐在滑竿上,一手拎着大烟枪,一手抓着裤裆,斜着眼睛,一脸不善的看着松下爆菊,
“沒有的事儿,”既然來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松下爆菊自然认得武林盟主左冷禅,听说他手下三千城管,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爹妈都不认的人,当下连忙摆手否认,指着头上飞过的一只斑鸠道:“我这是射鸟來着,”
“哼,”左冷禅是什么人,一代武林盟主岂是这么好忽悠的,当下捏着烟枪猛吸两口,浓烈的烟雾呛得宫本爆菊差点尿了裤子,左冷禅虚空一指轻蔑道:“那你给我射它一把看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迫于左冷禅的淫威,松下爆菊只得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点了点头道:“您就瞧好吧,我射死他丫的给您烤着下酒吃,”
松下爆菊扬起头,死死盯着斑鸠,说也奇怪,那斑鸠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就这么停在空中和松下爆菊小眼瞪着大眼,
好机会,松下爆菊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张开嘴巴高叫“啊打,”,突然空中落下一团白乎乎的事物,松下爆菊正暗自猜测那是不是这斑鸠拉的屎时,却忘了自己嘴还张得跟蛤蟆似的,不偏不倚,那白色的事物正好掉在他嘴里,
抿了抿嘴里的东西,松下爆菊顿时脸色狂变,如同被鬼上身一般,额头上青筋暴起,狗日的,还真TM是屎,果然是人善被鸟欺呀,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准头,手里的飞刀大力往天上一扔,誓要扎死这畜生,
“呼呼”斑鸠不是傻鸟,扑腾两下翅膀便朝竹林里飞去,
“哈哈哈哈,区区畜生,也敢与我小李飞刀传人松下爆菊争锋,端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大掌门,鄙人,,,”
松下爆菊嘴里的话还沒说完,顿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抬起头一看,更是吓得差点膀胱破裂,尼玛,那飞镖跟天女散花似的又TM插下來了,加上重力加速度,那速度更快,势头更猛,
“快趴下,”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当下松下爆菊心里一亮,暗道一声好主意,还沒來得及感谢,便匆匆的趴在了地上,
左冷禅见这家伙当真來了个自残版的梨花暴雨插,自己离他不过一尺距离,这城门失火焉不殃及池鱼,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手里已经脱落滑到裤裆再次引起裆部火灾的烟枪,高声叫道:“快來护驾,”
“歹人休要伤害左大盟主,林平之前來护驾,”站在左冷禅旁边的林平之对左冷禅那叫一个忠心耿耿,见左冷禅陷入险境,急忙将披在背上那黑乎乎的棉被取下,往左冷禅身上一盖,自己连忙躲到一边,
我真傻,真的,当飞刀插进松下爆菊屁股的那一刻,松下爆菊想起了华夏国某个名人的经典语句,
如果自己不趴下,或许根本就挨不了这么多刀,如果自己不趴下,,,呃,但现在已经趴下了,飞刀也插了,时光倒流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儿,想起那个叫自己趴下的人,松下爆菊泪流满面,宦官啊,华夏国果然宦官横行,尼玛,太坑爹了,
失魂落魄的爬了起來,松下爆菊也顾不得去管到底是谁坑了自己,此刻他只想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躲起來,然后大哭一场,跌跌撞撞推开围观的人,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朝一间茅房奔去,
“哈哈哈哈,”朱月坡见沒了危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头发一甩,抚掌大笑道:“暗算老爷者,不得好死,”
沒错,刚刚喊“趴下”的人正是朱月坡,这个无耻之徒想起了抗日年代,飞机大炮轰炸我国土地的那些鬼子,义愤填膺脱口而出,沒想到这脑残的矮子居然还真的趴下了,倒真是个极品人才,
“八嘎牙路,我要杀了你,”松下爆菊也懒得去数自己的屁股**了多少只飞镖,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对,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整死朱月坡,摸遍全身,除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还有就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捡來的卫生巾,松下爆菊顿时有了主意,
哼,老子打不死你,就恶心死你,当下松下爆菊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两手拧开避孕套如同吹气球一般鼓足了一腮帮子气不要命的吹了起來,
这家伙又在做什么蠢事儿,朱月坡纳闷了,松下爆菊手里的玩意儿他也玩儿过,也是跟他这样吹,但,,,那TM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儿才把避孕套当气球吹的,这家伙手上那个明显是用过的,他还吹,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恶心两个字怎么写,
“哇哈哈哈,,,啪,”真当松下爆菊得意自己将避孕套吹得比自己脑袋还大时,很是不幸,他们倭国的产品质量太不过关,就这么炸了,那昨晚残留下來的液体愣是撒了他一头一脸,
“啊,”羞怒之中的松下爆菊显然陷入了疯狂,当下抄起卫生巾大踏步朝擂台上的朱月坡奔了上去,
“我要,,,”松下爆菊步子迈得太大,就在还有最后一级阶梯时,脚下那么一滑,骨碌碌跟个皮球似地又滚了下去,脑袋不知道被磕了多少下,反正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脑袋上缠满了白布,整个人也躺在武藤烂机机的怀里,
草,就这智商还敢在哥面前玩偷袭,朱月坡不屑的撇了撇嘴,高高的举起双手叫道:“老子胜利了,”
“朱大侠威武,”首先为朱月坡送上毛巾擦汗的,是他的超级铁杆粉丝,,嫖成性,虽然这家伙是个棒子,但他却早就抛弃了自己那棒子的身份,加入了华夏国国籍,改名为李察得深,
“呼呼,”朱月坡在台上不可一世,而下面的左冷禅却是满头大汗,看着插在棉被上的那七把飞刀,心里那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來,只是,,,为嘛自己感觉下面就像火烤一样,疼痛难忍,
偷偷揭开棉被,看到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左冷禅顿时魂飞魄散,哭丧着脸高叫道:“快來护驾,吾人裆部失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