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有那么夸张。你当他是奥特曼呢。”燕小六明显是不相信杨白老的话。一看这家伙就是个媒子。丫的。想打广告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的是谁。你那些个小把戏。能瞒得过我燕小六的火眼金睛。别傻了。
杨白老见人家不信。不由得老脸一红。抓了抓拧得跟鸡窝似的头发。讪讪的笑道:“当然沒那么夸张。不过我们朱仙人除了长得像个人。成天不做人事儿之外。还真沒别的什么可说。坚挺的人品摆在那儿。这是不争的事实。”
燕小六找到一条麻绳将在自己面前行窃的店面老板捆了个老老实实。回过头端详朱月坡半晌。点了点头说:“这话我相信。”
干你妹的。老子怎么就不做人事儿了。我草。维护世界和平。这难道不是人事儿。呃。。。仔细想了想。那还真不是人事儿。看着燕小六远去的背影。朱月坡很是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最后。朱月坡还算是有良心。虽然说吃的都是些假货。但怎么说也要本钱不是。朱月坡很是大方的拿出二百五。塞到兀自还在发愣的小厮手里。豪迈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叫道:“小伙子。我看你根骨奇佳。必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这钱你拿着。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年代。小厮不好当啊。”
“好。”小厮木讷的点了点头。手里捏着那二百五。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哼。沒钱装什么大爷。小子。过來。老爷也给你二百五。”村官儿的儿子好胜心强。见朱月坡都拿出真金白银了。当下自然也不吝啬。单脚跨在条凳上。当着大家伙的面。从鞋底抠出几张油光水滑的钞票。点了二百五塞到小厮手里。还轻蔑的看了朱月坡一眼。那意思是:怎么样。老子有的是钱。
沒想到那小厮居然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只钢镚。塞到村官儿子手里。阴沉着脸道:“拿着。这是找你的。”
“小子。你TM这是什么意思。真当老子是假混的。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给我老爹。”堂堂富二代。被人找钱。这是多么丢脸的事儿。男子马上将手伸到了腰间。作势便要摸出那老式大哥大。
有道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小厮倒是个有骨气的人。当下胸膛一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开口道:“谁叫你骂我來着。”
自己骂了他么。男子抓了抓脑袋。一脸的不解道:“有么。”
“怎么沒有。你看看。人家给了我二百五也就算了。你再给我二百五。加起來就五百了。这五百除了二就是二百五。TM的这不是骂人是什么。“小厮愤然道。
“哎呀。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五百除了二就是二百五。”男子抓着脑袋。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是这样。他终于明白为啥高中的时候老师总说自己是五百了。M逼的。居然是骂老子。等着。老子记下了。
俗人。朱月坡不想和他纠缠下去。浑身疼得厉害。当务之急是回家好好包扎一番。这下午还有比赛。他可不想到时候顶着这腊肠唇还有鸡蛋眼去打擂。别的不说。太TM丢老子蛋黄派掌门的脸了。
转身欲走。沒想到那男子抢先一步跨出门口。还得意的对朱月坡摆了摆干瘪的屁股。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大汉也同时对朱月坡伸出一根中指。表示鄙视。
TM的。老子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不。朱月坡当下面色一沉。将手摸向腰间。身后蛋黄派全体成员挖鼻孔的也不挖了。抓裤裆的也不抓了。全体进入一级戒备。纷纷摸向了自己的武器。
朱月坡和男子对视良久。二人同时朝对方吐出一口唾沫。异口同声道:“龟儿子。走着瞧。”
下午。让人期待已久的天下第一武道会六进三最后一场比赛终于到來。朱月坡头上缠满绷带。如同电视里那些个大侠一般斗笠上还特意加了黑色的面纱。别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
这次。他的对手是四大高手中。身手神秘莫测的瞎子花满楼。看着那些个高高举着“花满楼。我爱你”“花满楼。就是奥特曼”“花满楼。。。”之类的牌子。朱月坡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些蠢货。现在的花满楼睡得正爽。打个鸡毛的擂。
的确。此时的花满楼还在柜子里。被朱月坡这狠人灌了整整一包蒙汗药。丫的。要是这么快就醒了。那他已经可以飞升了。叶孤城、西门吹雪、陆小凤三人急得团团转。这花满楼可是自己四人之中唯一一个进入十二强的人。TM的。居然玩儿失踪。实在是太沒有集体荣辱感了。
“老大。你说这死瞎子滚哪儿去了。”陆小凤眉头紧皱。开口便是一股浓重的大蒜味儿。这让一直被她追求的叶孤城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依我看。这死瞎子应该是下山乞讨去了。”西门吹雪手里拿着一只巴掌大的镜子。翻來覆去的照着他那猪腰子脸。啧啧叹道:“哎。这越长越帅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等等。我怎么听到有呼噜声。”叶孤城对二人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竖起耳朵一听。还当真有人打鼾的声音。跟耗子叫似地。那不正是花满楼的招牌吗。
三人同时将脸转向不远处的柜子。陆小凤手快。三两步奔到柜子旁边。一把拉开。果然看到花满楼一脸安详的蜷缩在柜子里。顿时大怒。劈手揪住花满楼的耳朵。厉声喝道:“好你个死瞎子。老娘今天活劈了你。”
说罢。拔下腰间的锄头。作势便要将其劈做两段。西门吹雪急忙拦腰将其抱住。苦口婆心的劝道:“凤姐莫要动怒。赶紧把这厮弄到擂台上才是王道。”
“是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再跟他计较。先把他弄醒。”叶孤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这花满楼有些不地道。但此时当以大局为重。
早已芳心暗许的陆小凤见叶孤城开口。只得讪讪的松开了手。
事实证明。朱月坡这次的蒙汗药当真是厉害。这花满楼就跟个死人一样。叶孤城、西门吹雪、陆小凤用尽了办法。揪耳朵、插鼻孔、扯舌头。甚至连猴子偷桃、海底捞月都使出來了。但这厮还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在嘲笑几人不中用似地。
“妈勒个逼的。这狗日的还真TM稳住了。你们让开。我要使出媚功了。”一直以來。陆小凤对这花满楼便沒什么好感。原因是这家伙本來经常借故眼睛看不见摸自己屁股。时不时还偷偷溜进自己房间。至于是做什么目前为止还沒有调查清楚。但陆小凤大底上猜了个**不离十。肯定是偷老娘内裤。要么就是胸罩。
见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同时往后退去。陆小凤突然转脸一笑。对叶孤城道:“当然。城城哥可以留下。阿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儿。少儿不宜。”
少儿不宜。西门吹雪很想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看看。老子都三十好几了。还TM少儿。暗骂一声奸夫**。西门吹雪很是不甘的走了出去。当然他可不会这么听陆小凤的话。一双贼眼正透过那指母大的洞。死死的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城城哥。我看这时间还早。不如我给你跳个舞助助兴如何。”见支走了西门吹雪。这花满楼又睡得跟死猪一样。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干柴遇到烈火。岂有不烧之理。看着叶孤城那沧桑的脸。忧郁的眼。陆小凤更是拴不住心猿意马。不待叶孤城回答。便跳起脱衣舞來。
随着陆小凤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在门外偷看的西门吹雪不由得喉咙一动。“咕噜”大力吞了一口唾沫。将手伸到了裆部。暗骂自己眼瞎。这凤姐身材端的是了得。自己怎么就看走了眼。
“有人。”叶孤城的身手何等犀利。他清晰的感觉到除了自己。还有一只火热的眼死死盯着陆小凤的一举一动。当下从裤兜里摸出一只钢镚。大力朝门边一扔。
“哎呀。“这西门吹雪正看到激动处。突然眼前飞來一闪闪发亮的事物。暗道一声不好。聪明的西门吹雪急忙闭上眼睛。“啪”眼睛上受到重创。西门吹雪仰面便倒。捂着眼睛杀猪似的叫了起來。
“城城。來嘛。”陆小凤见叶孤城有些意动了。早就脱得只剩下三点式的她。舔了舔火红的嘴唇。迈着猫步。扭着水桶腰走到叶孤城身边。抚了抚叶孤城下巴。轻轻的朝叶孤城吹了口气。
虽然口臭很浓。但这叶孤城还是忍了。暗叹一声老天无眼。自己这一大好青年。就这么失身于她。哎。愧对这珍藏了四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啊。
叶孤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仿佛火烧一般。“咕噜”大力吞了一口唾沫。死死盯着陆小凤胸前那冬瓜一样大的事物。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那皱得跟树皮有得一拼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