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朱月坡恨不得一把将关二爷掐死。鬼叫什么。就算你丫的想出名。也TM找个人多的地方吧。拜托。这里是沙漠。放眼四周。除了你就是我。别人能听到么。唐僧可以当。但不是这么冒充的。
“这是什么风。怎的如此怪异。智深贤弟。里面莫不是有什么宝贝。要不洒家进去查探一番如何。”关二爷一边跟着朱月坡小跑。还兀自回过头去看着那平地而起的龙卷风。眼里闪过一丝金光。跟大灰狼看见了小红帽似地。
“别看了。要是被那东西卷中。不知道咱两又得穿越到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关大。我求你了。就算你想死。也别拉着我啊。我TM还沒结婚呢。”朱月坡急了。这关二爷也太不厚道了。你说你想进去看看就去吧。丫的还死死抓住老子作什么。坑爹卖队友有木有。
“沒事儿。有我关某人在。区区妖风何足挂齿。想当初张角那厮不是也会此等妖法么。结果如何。还不是让我们一瓢狗血给破了。”关二爷停下脚步。一只手紧紧拉着朱月坡。另一只手不断在脑袋上抚摸。面带笑容。明显是有些得意。
我草。感受到那撕裂般的破坏力越來越近。朱月坡面如死灰。心里哀嚎道:算老子瞎了眼了。和他结拜。丫的。这不是嫌命长了么。
“智深贤弟休慌。我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待会若是发现了。。。啊。”关二爷一句话还沒说完。整个人已经飞了起來。连带着朱月坡。“嗡嗡”的在空中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转。终于很是幸运的晕了过去。
当朱月坡醒來的时候。浑身软弱无力。仿佛被几十个彪形大汉强奸了几百遍似地。好不容易挣扎起來。浑身上下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疼晕了过去。
关二爷那厮呢。朱月坡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终于在二十米开外的仙人掌上面发现了这该死的鸟大汉。
此时的关二爷哪里还有当初斩颜良诛文丑的威风。眼睛紧闭。嘴边还残留着呕吐过后残留下來的污秽物。裤裆一片花白。不用想便知道那是当初被这厮吃下去的那些个动物。哎。造孽啊。
朱月坡长叹一声坐到关二爷身边。脱下残破的解放牌胶鞋。单手用力的在脚底抓了两把。将抓下來的物体拿到手心一搓。不多时。一颗黑得发亮的断魂续命丸就这么出现了。
皱着眉头捏开关二爷那满是污秽物的大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刚刚研制的灵丹妙药灌了进去。转到关二爷身后。大力一掌拍在关二爷身上。只听“呱”仿佛蛤蟆叫一道声响。关二爷喉咙动了动。咕噜吞进了肚里。
“哇”朱月坡正疑惑自己的绝技是不是失灵了。突然关二爷仿佛诈尸一般眼睛一睁。单手伸进嘴里。紧接着转过头张开大嘴。朝着朱月坡便是一口。
感受到那粘糊糊的固液共存体从自己的脖子流到肚脐眼儿。朱月坡仿佛被厉鬼身上一般。呆呆的蹲在了原地。
良久。沙漠某处发出了男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与朱月坡等人走散的杨白老等人。正拿着一条花不溜秋不知名的蛇类研究。并且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根据老夫的经验。此蛇白里透红。红里发黑。黑中还带着一点绿。必是这个世界一大补品。我敢打赌。吃了它绝对会增加不下两个甲子的功力。诸葛贤弟。要不要试试。”杨白老摸着所剩无几的山羊胡子笃定的说道。
好一个杨白老。这蛇一看就知道是含有剧毒。他说能吃倒也罢了。但TM的自己不吃却骗人家诸葛亮。这是安的什么心。
“不可。某行走江湖多年。所见毒蛇无数。此蛇面露凶光。必是那传说中的千年蛇精。绝对是万里无一的毒蛇之王。若是吃了。恐难过今夜。”薛仁贵是个老江湖了。当下第一个举手反驳道。
“非也。非也。”诸葛亮虽然浑身破破烂烂的。但依然还是摆着那欠揍的架势。轻摇。。。呃。一片不知道哪里捡來的仙人掌。一脸傲慢的说:“朱仙人曾经教导我们。无疑善小而为之。勿以恶小而不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敢打赌。它娘现在寻她正急。何不放了它。成就一段佳话呢。”
天可怜见。此时的朱月坡和关二爷还活得好好地。这些个鸟人寻他不到。便挖了个坑。随便捡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坑里。取下一片仙人掌。大大的写上“朱仙人之墓”。为了不让朱仙人一个人在此感到孤单。旁边还堆了一个较小的沙土包。给人家关二爷也立了个仙人版的墓碑。
“不行。不行。这蛇千万留他不得。要是把他放了。咱们可得饿死了。丽美姐。你是朱仙人的表妹。这里你最大。你说该怎么处理它。”胡一刀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不是关二爷。蜥蜴神马的他还沒有那个勇气去吃。只得把主意打到这不知名的毒蛇身上。最重要的是。这蛇。。。或许运气好就沒毒呢。
“呜呜。。。”此时的贾丽美包里的卫生纸不知道用了多少张。反正李莲英是递都递不过來。当诸葛亮掐指算定朱月坡和关二爷已经命丧黄泉之后。她眼角的泪水压根儿就沒有停过。“哗啦啦”的可劲儿流。看得杨白老都有些心酸了。
“丽美姐。你说。。。”胡一刀见她沒有反应。叹了口气走到贾丽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朱仙人已经去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如果他有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的。所以吧。你要笑。啊哈哈哈哈。就像这样。知道么。”
“表哥。。。他。。。他真的。。。就。。。这么。。。死。。。死了么。”贾丽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仰起头。楚楚可怜的问道。
诸葛亮虽然不忍心打击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
“不如咱们为他和大毛哥开个追悼会吧。我年轻的时候当过道士。就在这里超度了他们吧。”见几人纷纷点头。杨白老果断的撕下一截破布。缠在脑袋上。带着几人來到“朱月坡”的墓前。“依依呀呀”的念起咒语來。末了还带领众人唱了首《你快回來》。这追悼会这才告一段落。
当然。这一切朱月坡和关二爷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朱、关二人正狼吞虎咽的抓起地上一大堆不知名事物。仿佛饿死鬼投胎一般拼命的往嘴里塞。
“嗝~~~”关二爷擦掉嘴边那黄色的不知名液体。摸着光头哈哈大笑道:“如何。智深贤弟。还是洒家有先见之明吧。若不是洒家攒下这么多食物。恐怕我等难以度过今日了。嘿嘿。”
朱月坡默然不语。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是逼出來的了。你妹的。要是你饿得想死了。面前有一条死耗子。你会不吃。不管你吃不吃。反正朱月坡是吃了。虽然那耗子沒有拔毛。虽然那耗子沒有解剖。。。
“智深贤弟。此地甚是诡异。不如这样。你我二人轮流守夜。以免被夜猫子叼了去。如何。洒家就先睡下了。你待会叫我便是。”关二爷早就堆了一堆沙子。当做枕头。或许是害怕着凉。还特意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只留下一只光秃秃的脑袋在外面。
夜。静悄悄的。朱月坡躺在地上。两手垫在脑袋下面。嘴里叼着一根茅草。二郎腿高高翘起。典型的地痞流氓打扮。看着那跟个烧饼似地月亮高高挂在空中。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題。
这嫦娥真的和吴刚有一腿么。吴刚。无刚。。。这不正是不举的意思吗。难怪吴刚那厮砍了这么多年的树都沒能见到嫦娥一眼。搞了半天原來他是个性功能障碍者。难怪人家嫦娥不愿意跟他见面呢。这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这嫦娥估计有上百个四十了吧。那岂不是饥渴难耐。他一个障碍者能帮得了什么。
“呜嘎~~”听着关二爷那惊心动魄的呼噜声。朱月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真的很难想象。当初薛仁贵还有诸葛亮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朱月坡是被太阳晒醒的。这也难怪。天当棉被地当床。这棉被热起來了。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而此时的关二爷却是眼睛紧闭。头上的汗水哗啦啦的流进黄沙里。发出“嗤嗤”的响声。嘴里还念念有词。凑过去一听。朱月坡顿时雷倒在地。
这厮居然嘴里还念叨着“快开空调。洒家热得不行了”。M逼的。还当你在老子的别墅里面呢。草。
拉起关二爷。一人吃了一只蜥蜴。继续徒步迎着太阳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正坐地上休息。突然关二爷尖着嗓子叫道:“啊。智深贤弟。我们原來已经死了。”
顺着关二爷手指处看去。朱月坡心里咯噔一跳。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