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可不是么,这些家伙跟电视里那些个野人完全沒有什么两样,看着他们手里提着的武器,朱月坡更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TM的,那分明就是人类某个部位的骨头,粗的,那是腿骨,细的,那就不好说了,特别是其中一个胸前挂着的那一串儿脑袋骨架子,更是充分显示出了他们的残暴,
“吾人如果猜得沒错,这些人必是南夷刁民,待我去会会他们首领,放心吧,沒有什么可怕的,”有过七擒孟获经验的诸葛亮倒是沒有感到什么不对,轻摇仙人掌,一边说着一边朝那胸前挂着一串儿头骨的家伙走进,
“玛尼西锅哇,”一阵鸟语从野人头领口中蹦出,诸葛亮只道是对面表示欢迎,面带微笑的用某个地方的方言道:“哈拉,玛尼由马屎,”
一句话还沒说完,朱月坡瞬间感觉到那些个野人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正待提醒诸葛亮注意时,只见那首领抄着手里的骨头,“咚咚”在自己胸前,仿佛敲鼓似地猛敲几下,紧接着其他的野人纷纷从背后抽出削得忒尖的标枪,如同奥运会上那些个掷标枪的运动员一般,大叫一声,毫不犹豫的朝诸葛亮掷了过去,
“我的妈呀,”诸葛亮早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在有薛仁贵及时出手,背后插着的方天画戟一抽,“噼噼啪啪”那些木棍削尖后制成的标枪纷纷落地,当然,薛仁贵不是神,尽管他武艺高强,但依然还是不能顾全所有,本來还趴在地上跟准备炸碉堡的抗日英雄一般匍匐前进的诸葛亮,很快屁股上便插了两杆,
“啊,朱仙人,救我则个,”诸葛亮失声惨叫,屁股上那两把标枪仿佛某种标志似地,不待朱月坡发话,手下的蛋黄派成员纷纷拿出了法器,最先响应诸葛亮的自然是他的仰慕者李莲英,
“亮哥坚持着,我來救你,看我超级血滴子,”李莲英一脸的焦急,手中那血滴子“嗖嗖”的乱舞,由于是第一次操作这高难度的法器,野人是沒砸到,反而把人家诸葛亮头上砸了几个鸡蛋一样大的青包,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鼻血狂喷,牙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砸掉两颗,嘴巴歪在半边,看上去甚是凄惨,
“哼,此等小辈,也敢阻拦洒家,端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关二爷抽出插在背后的电锯,两手握住,作势便要冲上去,朱月坡急忙一把拉住,
“智深贤弟阻我作甚,洒家要他们尝尝这电锯的厉害,”关二爷一脸的不快,仿佛正在行房事时被人打断了一般,
草,M逼的,电锯你不开电,那还叫屁个电锯,情况不容乐观,眼看着诸葛亮身上已经插了第三根标枪,朱月坡來不及解释什么,一把拉开电锯开关,“嗡”电锯飞速运转,那些野人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往后跳了一步,“依依呀呀”的说着什么,同时手舞足蹈,指向朱月坡,
“快,大毛兄,擒贼先擒王,先捉了那老头子则个,”朱月坡一看那些人炽热的眼神顿时感觉到了不对,急忙拉着关二爷道,
“洒家理会得,某先去也,智深贤弟不必惊慌,有洒家在,这些鸟人进不得身,”关二爷一身都是胆,一抹光头,举着电锯如同一个无情的伐木工一般,大踏步朝那首领冲了过去,
不行,老子得找个地方躲起來,朱月坡看着那些个朝自己慢慢围过來的野人,心里沒來由的一阵惊慌,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被这些个野人捉住,然后扒了毛扔锅里煮,TM的,太残忍了,
环视四周,看到那一片水潭,朱月坡顿时有了主意,一把拉过旁边的胡一刀,严肃的说:“胡老板,帮我顶住,待我施法超度这些未化之民,”
胡一刀手里虽然捏着杀猪刀,但面对对方那些野人,他简直害怕到了极点,两条腿儿仿佛不是他的一般,抖得那叫一个厉害,听到朱月坡准备施法,胡一刀咬了咬牙,点头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他们近你不得,”
安排好了后防线,朱月坡毫不犹豫的朝水潭奔去,噗通一声跳入水潭,看到只是淹沒到腰部,朱月坡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才走得太急,差点忘了自己是旱鸭子,不过老天有眼,这水潭并不深,
“玛尼玛尼轰,”朱月坡装模作样的两手猛掐,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让人咋一看去,还真是在施法一般,只有他自己清楚,施法,施个鸟的法,
“你们这些畜生,休想阻拦朱仙人施法,有我胡一刀在,谁也别想踏过去半步,哇呀,看我力劈华山,”胡一刀倒还是尽职,手里的杀猪刀一横,拦住了两个野人的去路,
“密西路压死,”野人拿着骨头指了指朱月坡,眼中尽显贪婪之色,
“哇哈,”胡一刀这个人做事儿雷厉风行,从不墨迹,当下根本不理会这野人说的什么,跳起來便是一刀,两个野人急忙往后退去,胡一刀见自己一刀退敌,心里算是有了点底,十分嚣张的一波乱糟糟的鸡窝头,指着两人不屑的叫嚣道:“你们不行,速速退下,老爷不杀尔等,”
话音刚落,胡一刀便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人家压根儿就不是怕了他,往后退去是为了拉开距离,方便投掷标枪,
看着那削得溜尖的木头杆子朝自己飞來,胡一刀浑身一个哆嗦,杀猪刀哐当一声落在自己脚上,幸得杨白老在后面提醒:“快趴下,老夫來对付这些个孽障,”
胡一刀顾不得脚上的疼痛,急忙往地上一趴,躲过了那要命的标枪,后面的杨白老阴沉着脸摸出了玉帝赐予的神器,,流星烧火棍,说白了就是一条会喷火的拐杖,但现在这个情况,无疑是最能发挥出其威力的时候,
大力将拐杖上那颗猪头一拧,“轰”一股火焰从猪嘴里喷出,着实吓了杨白老一跳,他何曾想到这法宝威力如此惊人,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绝佳利器,不过唯一不爽的就是,这猪嘴刚好对准的是人家胡一刀,一股火喷出,愣是将地上还在发愣的胡一刀烧了个一毛不剩,
“我草,”身上着火,胡一刀哪里还趴得住,急忙跳将起來,手忙脚乱的撕扯身上的衣物,旁边一直沒有动作的贾丽美见了,急忙捡起地上的一条木棍,二话不说照胡一刀身上便是一阵猛抽,
可怜胡一刀一世英名,此时不但要忍受火烧之苦,还得承受木棍下的虐待,当时便仰天喷出一口鲜血,估计是被抽得内出血了,往地上一扑,晕了过去,
杨白老觉得手里这东西好是好,但就是不怎么好控制,喷了一股过后,那猪头自动旋转到另一个方向,小转个一百八十度,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朱仙人,这法宝不好使,快救我则个,”稍不留神,杨白老把自己也给烧了,哭丧着脸丢下那会喷火的拐杖,火急燎原的奔向那片水潭,沒办法,这屁股后面燃得正大,自己要是再不灭火,估计以后进火葬场的机会都沒了,
“我草,站那儿别动,”看着一个火人朝自己本來,朱月坡急了,连忙对其挥手,示意他走开,但此时的杨白老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也不管朱月坡说的什么,跑到潭边,两腿蛤蟆似的一蹬,如同跳水运动员一般栽了进去,
“嗤”身上的大火熄灭,杨白老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不由得张开嘴呻吟起來,那表情,那语气,就跟正在进行某项运动中的小受似的,听得朱月坡浑身不自在,
再看此时的关二爷和薛仁贵两号猛将,朱月坡更是蛋碎一地,TM的,薛仁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水潭边那颗高大的皂角树上,两眼警惕的打量着下面;而关二爷却是浑身缠满藤条,电锯扔在一旁,显然是已经被野人生擒,
“不好,大家伙快撤退,”连损两员大将,朱月坡知道这仗是沒法打下去了,这些野人甚有智慧,再加上武器先进,自己这方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打个毛,
但此时说这话显然是为时已晚,最先阵亡的诸葛亮早就落入敌人手里,胡一刀自然也不能幸免,此时正被两个野人按在地上捆绑,至于贾丽美倒是聪明,径直从包里拿出一张白旗,高高举在头顶,表示自己投降,
无奈之下,一向高风亮节从來不肯向别人低头的朱月坡,朱仙人也只得举起了双手,含恨的做了野人的俘虏,至于李莲英,朱月坡在心里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TM的,这贱人居然倒戈了,此时正在给那野人头子捶腿,那殷勤劲儿,那谄媚样,看得朱月坡当场格杀他的心都有了,
狗日的,你当什么不好,居然当汉奸,TM的还投靠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就是丢我中华民族的脸,就像我,大义凛然的投降有何不可,朱月坡心里怒道,
“#¥%#”绑好了朱月坡几个投降分子,那首领又是一阵鸟语,其中一个指了指躲在树上的薛仁贵,几个个子大点的点了点头,一起朝那皂角树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