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哈一方愣了,他万万沒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乖巧得跟条狗似的小马哈,居然又跑回去了,是他心甘情愿,还是那些俘虏他的家伙对他使了妖法,回想起手下野人所说,大马哈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大,顿时,大马哈那煤炭似地黑脸瞬间便变成了绿色,
“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回去,沒看你老爹生气了,丫的,赶紧的,别TM沒事儿找事儿做,”朱月坡一把拉住往人群里钻去的小马哈,厉声喝斥道,
M逼的,老子是來交换人质的,不是來和大马哈打架的,朱月坡可不想平白无故因为小马哈和他老爹打一架,这不是沒事儿找事儿么,
“我不回去,我决定了,我要做一辈子的俘虏,朱仙人,你就成全我吧,我保证,我一定会怪怪的,真的,我发誓,”小马哈“噗通”一声扑倒在地,抱着朱月坡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我草,朱月坡这辈子见过的极品不少,但还沒见过这么极品的,当俘虏都能当上瘾的,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当下趁着大马哈还沒发火,扳开抱着自己的咸猪手,语重心长的劝道:“小马,你听我说,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能这么沒有骨气,你看你老爹一大把岁数了,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上西天了,这首领的位置,,,”
“我不,我不想当什么首领,我只想在朱仙人手下做一名俘虏,一名高贵的俘虏,你就成全我吧,我求你了,我这人沒什么骨气,你就甭跟我提那虚不着实的东西了,只要能当俘虏,我啥都愿意干,”小马哈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对面的大马哈虽然听不懂汉语,但至少明白自己的儿子似乎在乞求着对方什么,
看儿子一脸的凄苦,肯定是在乞求那家伙给他解除咒语,好儿子啊,大马哈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M逼的,你当真想惹我发火,”朱月坡一脚踢开小马哈,沉声道:“你不要逼我,我告诉你,我这人虽然脾气好,但不代表我就是泥巴捏的,你丫的要是再不给我滚起來,我一把六味真火送你上西天,”
“我,,,”小马哈还待说什么,朱月坡已经转过身去,开始清点起肥猪來,
关二爷叹了口气,拍了拍小马哈的肩膀,轻声在小马哈耳边道:“其实洒家有一个绝妙的方法,保你当一辈子的俘虏,”
“快说,快说,赶紧的,等会儿老头子要发火了,”小马哈急切的拉着关二爷的双手问道,那样子,跟现代向基友求婚的小伙儿极为相似,
“嘿嘿,你只需要如此这般,,,”关二爷一脸的**,一看就知道沒安什么好心,典型的唆使人家未成年人干坏事儿的恶性质大叔,
小马哈最后还是回去了,朱月坡不知道关二爷对他说了什么,虽然一个劲儿的追问,但这厮却是摇着那光秃秃的脑袋,一脸神秘的回答:“不可说,不可说,”
好吧,算你**,兵不血刃的救回了胡一刀,朱月坡立马下令班师回朝,想起前不久自己在这里被人追杀,朱月坡心里十分不爽,恨恨的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血洗这大马哈部落,
再次走到当初被蛇咬的灌木林,朱月坡中感觉事情好像还沒完,仔细一想,顿时叫苦不迭,尼玛,自己居然忘了诸葛亮和李莲英这两个说客了,现在好了,小马哈已经还给大马哈了,自己拿什么去跟人家交换,
关二爷一个劲儿的抓着自己那光秃秃的脑门,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沒洗还是因为苦恼,嘴里默默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沉默不语,良久,关二爷猛的一拍大腿(朱月坡的),高叫道:“有了,”
“快说,快说,”最然大腿被关二爷拍得生疼,但至少这厮还是想出了办法,朱月坡只得忍了,急忙把耳朵凑了过去,
“不如我们回去吃饱了再想办法如何,这饥肠辘辘的,洒家着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來,”关二爷摸着有些干瘪的肚子讪笑道,
除了朱月坡,众人都道好主意,看样子根本就沒有将诸葛亮和李莲英的小命放在心上,除了吃还是吃,丫的,一群饭桶,朱月坡在心里暗暗咒骂,
“不可,虽然亮哥这人有些不地道,小李子也挺不上道,但好歹也是我们一起走过來的战友,不可轻易抛弃,”杨白老还算有良心,首先站起來反对道,
朱月坡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正好胡老板在这儿,劳烦你杀两口猪,咱们吃饱喝足,杀他大马哈一个回马枪如何,”
“不可,不可,此去必然有难,朱仙人莫要大意进军,”最先反对的,还是杨白老,这老不死的挖了挖鼻孔道:“老夫有一计策,自觉甚妙,”
“但说无妨,”朱月坡摆了摆手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杨白老捋着胡须笑道:“这些野人甚是缺乏智慧,老夫建议,让关大毛同志混入城池中,然后人棍贤弟暗中接应,则亮哥和小李子得救矣,”
“不去,洒家与诸葛亮那厮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事儿沒得商量,要去你们自己去,洒家反正不去,”关二爷首先站起來反对道,
“这,,,”杨白老沒辙了,只得看向朱月坡,沒办法,虽然他现在是个军师级别的人物,但和这关大毛比起來,明显分量还是有些不足,人家可是朱仙人的结拜大哥,要说起來,这朱仙人都得听他的,自己还真不好驱使他,
“大毛兄,这事儿关系到咱们整个团队的安危,你千万不要抱有个人情绪,你和亮哥之间也就那点小事儿,笑一笑就算了吧,”朱月坡只得硬着头皮劝解道,
关二爷简直就是头倔牛,这一点在三国里面已经充分体现了出來,而且心高气傲,不然哪里会被一个吕蒙暗算,然后还恬不知耻的追魂索命,丫的,做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洒家说不去就是不去,谁爱去便去,M逼的,小事儿,那厮不分青红皂白险些斩了洒家,这仇不共戴天,智深贤弟勿要多说,否则休怪洒家翻脸不认人,”关二爷一脸不爽的看着朱月坡道,
沒办法,无奈之下,朱月坡只得选择自己孤身前往,好在薛仁贵还算有良心,愿意追随自己,有薛仁贵在自己身边,安全方面自然多了一份保障,朱月坡不由得松了口气,刚坐到地上,突然感觉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难不成又是毒蛇,有了上次经验的他,压根儿就沒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伸出手往屁股底下一捞,捞出的却是一只臭气熏天的绣花鞋,
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名为《一双绣花鞋》的鬼片,朱月坡顿时后颈窝一阵冰冷,急忙将绣花鞋扔到一边,豁然起身,四下里张望,却是什么都沒有发生,
“咦,这不是亮哥脚上的绣花鞋么,”杨白老走到朱月坡身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捡起那破破烂烂却又能将人臭晕过去的绣花鞋,翻來覆去里里外外看了十分钟有余,突然开口大叫道,
别人不知道,杨白老可知道这绣花鞋,想当初,诸葛亮鞋带磨破了,还是自己带着他去地摊上买的,杨白老记得分明,绝对是这鞋沒错,
“完了,完了,看來亮哥是被夜猫子拖了,这可如何是好,”杨白老的心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那叫一个拔凉拔凉的,
相比之下,朱月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想的却和杨白老略有不同,这鬼地方哪里來的什么夜猫子,想起那些被活生生砍死然后吃肉的野人俘虏,朱月坡心里咯噔一跳,难不成,,,诸葛亮和李莲英被鬼给吃了,天啊,这,,,
“呜呜~~~”一阵阴风吹过,朱月坡更是浑身一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牙关不停的打颤,磕磕巴巴的说道:“莫,,,莫不是,,,有,,,有鬼,”
“啊,我的妈呀,”听朱月坡这么一说,胡一刀顿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响应他的,还有胆小如鼠的杨白老,
两人互相搂抱着,一脸惊恐的四处张望,如同电影院里那些个为了寻求刺激而且看鬼片的情侣一般,四条腿胡乱纠缠治安一起,你抓我胸部,我抓你裤裆,姿势那叫一个暧昧,看得关二爷连连皱眉,
“啊~~~”一道类似厉鬼惨叫的声音传來,本來就吓得魂不附体的一行人顿时面色苍白如纸,关二爷还兀自强笑道:“清,,,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怎,,,怎么会有鬼,你,,,你们莫要自欺欺人,”
见识过鬼的朱月坡心里素质还算能过得去,当下牙齿一咬,心一横,站起身來,对关二爷道:“大毛兄,你我过去看看,”
“成,洒家便陪你走一遭,”关二爷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和朱月坡相互搀扶,小心翼翼的向前一步步的摸进,
“咔嚓”一声脆响,灌木丛中发出了两道男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