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人要讲道理(1 / 1)

“什么情况,”薛仁贵刚刚坐下,便听见了关二爷和朱月坡的惨叫声,顿时后背一阵冰冷,“嗖”的一声坐起,一脸惶恐的看向军师杨白老,

杨白老故弄玄虚的两手猛掐,跟那些个算命先生似地,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猛拍一把大腿,失声尖叫道:“朱仙人与大毛兄恐遭人毒手也,”

“岂有此理,大毛与朱仙人乃我弟兄,怎的就遭了暗算,不行,容某去查探一番,”薛仁贵还算重义气,听杨白老这么一说,顿时大惊,想都沒想拔出背后插着的方天画戟,便要朝朱月坡的方向奔去,却被杨白老拦腰抱住,

杨白老劝道:“人棍贤弟休慌,某方才算定,朱仙人与大毛兄已魂归西天,去了也是于事无补,依老夫之见,不如在此超度他二人如何,”

“如此甚好,”胡一刀打小对黑暗便十分恐惧,就连起夜都是在床边放了一个夜壶,当然大的能忍则忍,不能忍,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蹲坑,

众人皆道杨白老说得有理,当下薛仁贵拗他们不过,只得和他们做起法事來,

此时,灌木林深处,朱月坡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责怪关二爷道:“刚刚你鬼叫什么呢,吓我一跳,真是的,人吓人吓死人,这道理都不懂,”

关二爷明显十分冤枉,指了指地上那半截被踩断的树枝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沒事儿踩啥树枝來着,再说了,刚才你不也叫了,”

朱月坡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理论,拉起他便往前面摸去,他能感觉到,前方有什么东西,说不定就是宝贝,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灌木林中穿梭,尽管地上的荆棘划得脚脖子生疼,但两人愣是沒有吭一声,走着走着,关二爷突然很是不爽的对朱月坡道:“智深贤弟,你拉我作甚,赶紧的,放开,”

朱月坡一愣,自己一只手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尖叫),另一只手拄着一条树枝探路,哪里來的手去拉他,难不成,,,

“大,,,大毛兄,当真是有,,,有人拉你,”朱月坡的心“咚咚咚”敲鼓一般狂跳,这里除了自己和关二爷,哪里还有第三个人,自己两手不空,他又不可能自己闲得无聊拉扯自己,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有鬼作怪,

“我的妈呀,”关二爷这才发现朱月坡的动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到地上,失声尖叫起來,心道:完了,完了,老子被鬼上身了,

朱月坡胆子大,硬着头皮走到关二爷背后,手一捞,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到手的那是一条树枝,这厮被树枝勾了衣服,就吓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他那武圣的称号到底是怎么來的,胆子也忒小了吧,

“沒事儿,大毛兄,就是一树枝而已,别整得草木皆鬼,这世上哪里來的什么鬼,封建迷信,信不得,”朱月坡拍了拍关二爷的肩膀叹道,

“智,,,智深贤弟,洒,,,洒家觉得此处甚为诡异,不如你先去,我在后面掩护你如何,”可怜的关二爷是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提得起继续往前的心思,当下脖子一缩,跟只王八似地,打起了退堂鼓,

“怕什么,有我朱仙人在,什么妖魔鬼怪在我面前都是纸糊的,放心,我会保护你,走吧,我看到前面好像有火光來着,咱过去看看发生了啥事儿,”朱月坡恬不知耻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对关二爷道,

沒办法,人家智深贤弟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强笑道:“洒家就是略感身体不适而已,怕这个字,洒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写,走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人在此作祟,M逼的,太沒公德心了,洒家非揍死他丫的,”

两人继续向前,一路上关二爷尖叫声连连,听得朱月坡都烦了,M逼的,英勇无敌的关二爷胆子居然这么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过來的,正待打发他回去时,突然眼前一亮,朱月坡连忙伸手捂住了关二爷的血盆大口,一脸严肃的低喝道:“休要出声儿,前面有情况,”

关二爷拼命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再乱叫,当下两人如同国产007一般,就势往地上一扑,匍匐前进,虽然地上满是荆棘,但两人的毅力那不是盖得,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爬了将近一百米远,朱月坡看到面前的一幕,险些叫出声儿來,

TM的,找了半天的诸葛亮和李莲英居然就在这儿,不过两人的情况似乎不太好,被绑在树上,浑身上下扒得精光,诸葛亮还好,至少是个正常男人,但这李莲英就有些不容乐观了,地上点着一堆篝火,借着火光,一干野人指着他下面“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有胆子大的,直接伸出手在他胯间乱摸,

这一刻,李莲英想死的心都有了,诸葛亮听不懂这些野人说的什么,他自己可是听得清楚明白,TM的,这些野人居然在研究自己的蛋蛋在哪里,那个摸自己的家伙,更是可恶,硬是说自己把蛋缩进肚子里,正一个劲儿的猛抠,誓要将其抠出來,M逼的,要是真那么简单,老子还要你來抠,我TM早就自己干了,

“救命啊,朱仙人、大毛兄、人棍兄,,,快來救我,妈呀,他们非礼我,小李子扛不住了,”李莲英哭丧着脸,失声哀嚎道,虽然他尽力挣扎,但身手缠满藤条,哪里动弹得了,只得看着自己受辱,

“阿英,你就不要反抗了,相信我,他们对你沒有什么恶意的,你叫得越凶,他们就越高兴,你喊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朱仙人教导过我们,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应该默默享受,你就当是被鬼上了吧,”诸葛亮幸灾乐祸道,

M逼的,沒抠你下面,你丫的当然说得轻松,李莲英气急败坏的冲诸葛亮吼道:“TM的,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坚持要在这鬼地方睡回笼觉,误了行程,我们怎么会被他们抓住,奶奶个熊,你居然还幸灾乐祸,是我小李子瞎了眼,居然看上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天啊,你打个雷劈死这虚伪的猴子吧,”

果然,听着李莲英的哭诉,朱月坡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感情是这诸葛老儿延误行程,以至于被野人给逮了,M逼的,这厮果然不老实,逮得好,若不是处于敌对关系,朱月坡很想给那些野人每人颁发一朵大红花,

“智深贤弟,咱们要不要动手,你看,小李子有些坚持不住了,”关二爷有些忍不住了,他不是因为救人心切,而是浑身上下不知道爬满了不知名的昆虫痒不可挡如果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这屁股里面也遭了灾,

“沒事儿,小李子性子刚毅,这点苦头还是吃得下,你我先按兵不动,让那诸葛老儿吃点苦头先,丫的,看他以后还敢嚣张不,”朱月坡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得,他是主将,关二爷只得听他的,但关二爷很想问他一句:你难道身上就沒有感觉么,TM的,老子都快受不了了,

几只野人摸了李莲英半天,渐渐的对他失去了兴趣,矛头一转,立马便把战场转移到了诸葛亮身上,

诸葛亮顿时慌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惨叫道:“朱仙人救命则个,亮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哎呀,你捅我肛门做什么,”

“哈哈哈哈,”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一分钟前还默默忍受野人摧残的李莲英,现在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学着刚才诸葛亮的口吻道:“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应该默默享受,亮哥,这话,这么快你就忘了,”

“哎哟,,,屁,M逼的,他们沒有捅你肛门,你丫的当然好意思说,哎呀,别捅了,我诸葛亮有骨气,是绝对,,,咝,那啥,哥几个,轻点,”诸葛亮泪眼婆娑、气喘如牛,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任凭野人们的摧残,

“智深贤弟,这,,,是不是太残忍了,我们还是动手吧,”关二爷忍不住了,刚才裤裆里不知道钻了个啥进去,咬了蛋蛋一口,此时蛋疼得厉害,要是再这么继续等下去,估计最先阵亡的不是诸葛老儿和李莲英,而是他关二爷了,

“别急,再等等,我敢打赌,这诸葛老儿绝对是装的,”朱月坡信誓旦旦的说,

尼玛,他装不装关我屁事儿,丫的,我只知道我TM受不鸟了,关二爷正待发作,突然朱月坡面色一凛,对关二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别出声儿,”

野人们研究了半天,最终失去了兴趣,随着其中一家伙一声令下,两个野人抱着一堆柴火奔到两人脚下,看那架势是准备将两人活活烧死,

这下诸葛亮和李莲英再也不能淡定了,两人同时扯着嗓门哀号起來,朱月坡见时机已到,对关二爷招了招手说:“大毛兄,吉时已到,上,”

“匹夫受死,洒家关大毛在此,”关二爷等这话很久了,朱月坡一声令下,“嗖”的一声便从荆棘丛中跳了出去,

野人们登时吓了一跳,急忙摸出了腰间插着的标枪,一脸警惕的看着朱月坡两人,朱月坡是人,不是超人,连忙摆手道:“哥几个,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做人要讲道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