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扑哧”一声笑了,心道:这朱仙人也太TM极品了吧,居然和野人讲道理,草,丫的怎么不去和科学家研究蛋蛋到底是怎么來的,
“朱仙人,你可算來了,小李子有罪,耽误了行程,被野人抓了,还请朱仙人恕罪则个,”李莲英此时见到朱月坡,突然感觉他是那么可爱,那么帅气,那么光彩照人,脸上的麻子越看越有个性,那腊肠一般的嘴唇越看越性感,朝天鼻越看越艺术,总之一句话,此时的朱月坡完全诠释了完美二字的真谛,
“恩,我知道了,这事儿怪不得你,你是好样的,哼,有些人,我看他怎么给我交待,”朱月坡冷哼一声,口中的有些人不用想便知道说的是谁,
诸葛亮自号卧龙,智商更是沒得说,怎么能听不出朱月坡的言外之意,当下急忙争辩道:“朱仙人,这事儿怎么能怪到我头上,亮冤枉至极呀,你说这大清早的,不补个回笼觉,怎么对得起这天气,违抗天命,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呀,”
M逼的,违抗天命,你丫的顺从天命就是为了睡觉,朱月坡为之气结,很想给诸葛老儿一大耳刮子,都TM这副衰样了,还TM得瑟,但当下不是和他理论的时候,那些个野人明显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随着头上鸟毛最多那家伙一声令下,十几个野人手里的标枪如同雨点一般射了过來,
朱月坡大惊失色,急忙往地上一趴,暗暗咒骂这些野人不得好死,M逼的,就算开打也得数个一二三吧,TM的,说好了要讲道理,这些家伙也忒不仗义了,
“朱仙人,加油,”小李子此时完全成了啦啦队,旁边的诸葛亮则是一双狐狸眼睛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呀嘿,”关二爷乃是堂堂武圣,手里的电锯胡乱挥舞,“啪啪啪”标枪断裂的声音不断传來,朱月坡不由得暗中对其伸出一根大拇指,赞道:“大毛兄休要留手,干死这些兔崽子,M逼的,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啊,”
朱月坡一句话还沒说完,屁股上便挨了一标枪,登时鲜血溅起三尺高,朱月坡一个激灵,差点将舌头都咬断半截,火急燎原的扒掉屁股上的标志,朱月坡想起了一句灰常流行的网络用语:躺着也中枪,而且还是标枪,尼玛,要不是角度有点斜,朱月坡敢打赌,自己绝对会被扎个透明窟窿,
朱月坡跟条毛虫似地在地上乱爬,嘴里大喊道:“大毛兄,快來护驾,”
“智深贤弟休慌,有我关大毛在此,这等歹人伤你不得,”关二爷一边抵挡着漫天飞舞的标枪,一边慢慢朝朱月坡那边挪动,
“嗝嚓,”关二爷由于脚下太急,一个不小心踩中朱月坡的大腿,登时身如泰山倒,二百五有余的他压在朱月坡那瘦弱的身板上,朱月坡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剧烈的翻腾,喉咙一甜,“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智深贤弟沒事吧,”关二爷拍拍身上的灰尘,一把拉起朱月坡,关切的问道,
“我,,,”朱月坡快哭了,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自己有事,而且还是大事,尼玛,沒看到老子屁股上还鲜血狂飙么,这TM叫沒事儿,
“快跳,”关二爷突然尖叫一声,拉起朱月坡便是一个蛤蟆跳,一根削得溜尖的标枪直取朱月坡而來,只听“刺啦”一声,朱月坡清晰的感觉到,那标枪的头儿刚好贴着自己的蛋蛋飞了过去,登时吓得一身冷汗,
还沒來得及感谢,又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朝他飞了过來,朱月坡本來是想趴下的,但被关二爷拉着,想趴却趴不下去,关二爷故技重施,拉着朱月坡一跳,“呯”朱月坡下身一阵剧痛,惨叫一声,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蹲了下去,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顿时流遍全身,
“啊,智深贤弟,你怎的这么就中招了,沒事儿吧,要不脱下來我给你看看,”关二爷沒有丝毫羞愧之意,作势便要去脱朱月坡裤子,
朱月坡死死捂住裤裆,艰难的说道:“站,,,那儿,,,别过來,,,”
“要不你先顶着,我去叫人,”见对面标枪扔完了石头又來,关二爷犹豫片刻,转过身跟朱月坡商量道,
M逼的,朱月坡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死秃驴学得倒是挺快的,居然叫老子顶着,他去叫人,我草,这不是想谋杀老子么,就算需要叫人,那也应该是关二爷顶着,老子去叫人吧,你见过打仗什么时候有主将去送死的,
朱月坡不是傻子,这种事儿自然不会答应,当下艰难的挥了挥手道:“沒事儿,,,你坚持会儿,我,,,我去叫人,唔,,,”
“智深贤弟,你行动不便,还是让洒家去吧,洒家琢磨着,这些家伙不敢对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再说了,他们不敢过來,真的,相信洒家,得永生,”关二爷大言不惭的笑着说道,
信你,得永生,草,你当你是春哥呢,朱月坡的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地,开口道:“既然如此,咱还是并肩作战吧,大毛兄,你往前面冲,我给你断后,”
见朱月坡坚持不肯撤退,关二爷无奈,只得转过头对朱月坡道了句“跟上”,然后挥舞着电锯哇哇大叫着朝野人冲了过去,朱月坡却是眼睛一转,待关二爷走远,转身便往回跑,
沒跑两步,腰部一紧,转过头去,却是被关二爷拦腰抱住,这临阵脱逃可是战场上的一大忌讳,朱月坡连忙解释道:“大毛兄休要误会本仙人,我这是内急,真的,刚刚那一石头差点把我尿都打出來了,不行,我得去解决则个,”
关二爷心想也是,讪讪的放开朱月坡,挥了挥手示意朱月坡赶紧去,而他却是跟坐门神似地站在原地,颇有监督之意,
扔了半天标枪和石头的野人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虽然他们是野人,但毕竟也是人,扔了半天,岂有不累之理,一个个瘫坐在地上,扯起地上那不知名的草便往嘴巴里面灌,
关二爷看得分明,有一个家伙扯下的那株草上,还有一条指母大的毛虫,但他仿佛沒有发现一般,依然吃的津津有味,这也难怪,毛虫虽小,但怎么说也是块肉,对于他们这些野人來说,无疑是求之不得的,
好机会,见野人们松懈,关二爷眼睛一亮,顾不得监视到底是在拉屎还是拉尿的朱月坡,袖子一挽,提起电锯,脚下如同踩了风火轮一般直取对面野人,而朱月坡则是抓住这个机会,翻身便跑,他觉得,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还是多叫些人來比较安全,毕竟现在社会都提倡安全第一不是,咱沒必要打沒把握的仗,
野人们见关二爷突然发难,顿时吃了一惊,口中的草根还沒來得及咽下去,便爬了起來,拔出腰间的骨头“噼噼啪啪”的和关二爷战到了一起,
“大毛兄,加油,砍死他,”李莲英可谓是受尽了这些野人的侮辱,见关二爷发飙,顿时大喜,扯着嗓门为他助威,
“哇哈,”一个野人怪叫一声,取下胸前那颗白森森的人头骨,趁着关二爷追打其他人的空当,闪电般扔出,关二爷躲闪不跌,光秃秃的脑袋上登时中招,打得眼冒金星,脑门上立马异军突起,一个鸡蛋大的青包立在头顶上,看上去很是扎眼,
“竖子,怎敢侮辱洒家,”关二爷气急败坏,撇下面前那人,转过身便朝那暗算他的野人奔去,
那野人倒也不笨,关二爷手里的电锯他算是见识过了,那简直就是绝世神兵,自己的标枪、骨头什么的,根本就抵挡不住,于是,聪明的他很是敏捷的爬上了旁边那棵大树,他自信,这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追得上自己,
“贼子休走,洒家來也,”关二爷不知道是脑袋差根筋还是咋的,放着电锯不用,往背上一插,“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大力搓了两把,两脚一蹬,双手一环,居然也往树上爬去,
但那野人爬树的功夫着实厉害,关二爷一直只有望屁兴叹,真当他咬牙切齿时,下面绑在树上的诸葛亮突然尖叫道:“哎呀,你丫的怎么这么笨啊,你直接把树砍了,摔死他丫的,不就得了,有必要去犯浑不,”
关二爷一拍脑门,说了句:“我真傻,真的,”
得,又是一个光头版的祥林嫂,关二爷虽然和诸葛亮不对付,但这诸葛亮的计策却端的好用,撇下树上的野人,“嗖嗖嗖”跟只大猩猩似的往下爬,
跳到地面,关二爷拎着电锯对着树上那野人一个劲儿的冷笑,与此同时,那些个被打散的野人再次聚拢,几人抱着那还在燃火的树枝便往诸葛亮和李莲英脚下堆,二人顿时大惊,急忙对关二爷叫道:“大毛兄,先救我们则个,妈呀,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