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來的路上。才子一直在斟酌着赵教授的每句话。经过了这一路上的不断回味和思考。到了办公室。
他傻坐在办公桌前。良久起身到了窗前。看着窗外大街上的车和人。他觉得已经有了可以实施的办法了。他自语:“第一那。她远离父母。我得认鲍斯日股冷为自己的干女儿。这样让她觉得有了我这个靠山会感到安全。
第二那。我让老海每天用自己的车子送鲍斯日股冷上学。放学时也要老海去接她。这样让她的那些同学都看见鲍斯日股冷家里一定是很富有的。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
第三那。我要经常带着鲍斯日股冷出去玩玩。好让她在同学们面前有些可炫耀的话題可说。还有那让李秀娟时常的表扬她几句。这样一來会对自己有信心的。还有就是学校那边外一同意鲍斯日股冷跳一级。必需得请一位家庭教师到家里帮助鲍斯日股冷学好三四年级的课程。下半年直接上四年级。”
才子叨咕完回到椅子上。拳头捶打了一下桌子。“嗨……。”出了口长气。
他冷静了下來。他要做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把这些事还得和张成玉说说。要让张成玉拿个主意。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张成玉家的电话。电话接通了。里面出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他一听知道这是老丫二嫂的声音。电话里说:“是024打头的电话。是不是才子打來的。”
才子听后笑笑说:“喂。是二嫂吗。我是才子啊。”
老丫二嫂说:“哎啊。果然是才子你啊。老弟你还好吗吧。”
才子说:“二嫂。我很好。你们全家也都很好吧。”
老丫二嫂说:“好。很好。”
才子说:“那张大伯在家沒。”
老丫二嫂说:“在家。你找我爹啊。我这就给你喊去。他在院子里干活呢。”
电话已经放下了。出现了老丫二嫂出门的声音。
沒一会。电话里听见张成玉进门的急切的脚步声。张成玉喘着粗气接起电话说:“是……是才子大侄子啊。我是你张大伯。”
才子说:“张大伯。你在收拾院子啊。这个时候还沒到种院子的时候啊。”
张成玉说:“今天不是星期天吗。你大哥。二哥和二嫂正好都休息。他们來了。先把房前屋后收拾一下。天渐渐地暖和了。头五一就可以栽土豆了。”
才子说:“时间真的是快。可不嘛。一晃快到五一了。张大伯有些事我得和你商量商量。”
随后才子一五一十的把鲍斯日股冷最近出现的情况和自己咨询老师、校长、两位教授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才子说完。张成玉说:“我说呢。上次我去看她。就觉得鲍斯日股冷有些不对劲。满脸沒看见高兴的样子。李秀娟也和我说了。这件事。我还以为城市的孩子学习压力大。她累得呢。原來是这个原因。看來这孩子确实长大了。我真的沒想到这个年龄差也会出现问題啊。”
才子听后又把自己刚才产生的一些想法说了一下……
张成玉听后说:“大侄子。我知道你的脑袋瓜子好使。我看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我同意你的想法。那就让鲍斯日股冷认你做干爹吧。我沒啥意见。我估计老丫和她的傻丈夫也不会有啥意见。还有跳级的事我也沒意见。那你就安排吧。需要我们家的人出面的。你就打电话过來。我们随时都会赶过去。”
才子一听张成玉这样说。他觉得想当年的那个张成玉确实很有主意。现在的张成玉也是一样。
才子说:“那张大伯。我就认鲍斯日股冷做我的干女儿了。认干女儿的事等哪天我通知你们过來我整个正式的仪式。确定一下。”
张成玉说:“行。具体哪天我听你的。”
才子说:“那你不和你的家人商量一下了。”
张成玉说:“这是好事。大家都会同意的。还商量啥。”
才子说:“那好。那就听我的电话吧。”
张成玉说:“才子。那我就等你电话了。”
才子说:“对了。我父母那边他们还好吧。”
张成玉说:“他们俩能有啥事。只是听你爹说。最近你妈时常腰痛。我看那是年轻时累得。现在这几天沒听他们说了。估计是不痛了。家里面的事。你别再担心了。这里有我那。有啥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才子说:“张大伯。那好吧。让你费心了。”
撂了张成玉的电话。才子想。可不嘛。这些天确实沒往家里打个电话。父母那里的情况也一直沒问过。还是往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吧。父母有点病轻易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除非啥大病。这是父母的性格。他们的事。从來不会让自己担心的。
想到这他拨通了自己家里的电话。电话是父亲接的。才子说:“爹。我是才子啊。”
孙福海说:“是才子啊。你有啥事吗。”
才子听到爹的声音。心里一酸。他觉得怎么长时间对父母的关心确实少了。连自己打个电话父亲都这样问自己。
停顿一下。才子说:“也沒啥事。就是想你们了。往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孙福海说:“有啥想的。才多远。头年不是见到我和你妈了吗。”
才子说:“听说。我妈最近老是腰痛。去沒去医院检查一下。”
孙福海说:“老病了。你妈以前也不是经常腰痛吗。现在不疼了。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大毛病。”
才子说:“要不哪天把你们接到沈阳。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孙福海说:“现在好了。不疼了。等下次再疼再说吧。你不用惦记我们。我们这里沒啥事。”
才子说:“沒啥事就好。”
这时。电话里说:“对了。是有件事。你老叔家的小涛6月8号结婚。到时候你们哥三都得回來吧。”
才子说:“行。我一定回去。”
才子刚撂下电话。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才子一看是北京的电话。他知道这是汪伟树打來的。才子接起说:“是汪大哥吧。”
电话里说:“是我。我和父亲明天早上去草原。我告诉你一声。”
才子一听心理很高兴。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就要有着落了。说:“对了。我刚刚和你姑父通完话。你是不是和你姑父说一声啊。”
汪伟树停顿了一下说:“才子啊。不瞒你说。只从老丫妹妹失踪。我姑父去过我家几次。再后來我父亲得了精神病后。我们家一直沒脸和老丫联系了。特别是我在北京这些年。我一次也沒有和他家人联系了。我们家觉得确实沒脸见他们啊。要不是你把老丫找到了。也许我们这辈子也就不会联系了。”
才子说:“现在情况不同了。老丫找到了。该联系就应该联系一下呗。还有老丫的母亲也得了精神病。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他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在等几年也许他们谁也沒有能力走动了。再联系恐怕就更难了。”
汪伟树说:“等这次去了草原后再说吧。兴许我们这两家实在亲属还得靠你的搭桥才能见面呢。”
才子说:“要是需要我搭这个桥。我是愿意的。”
汪伟树说:“那好吧。等我的好消息吧。”
才子说:“别忘了。先倒呼市找我说的记者海额尔。他会安排好你的。”
汪伟树说:“这事我们忘不了。有他我们才会最快的找到老丫的家吗。”
才子本想把鲍斯日古冷的事和汪伟树说说。让他告诉老丫一声。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先别告诉他了。这样对老丫又是一个打击。
想到这。才子说:“那好吧。回來时。你一定得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