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败昙花今夜现(1 / 1)

赖苍黄的反应显然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而这也正是所有人感到惊诧的原因

“三猫哥哥我作为过來人关于女人还有一个事要跟你说”赖苍黄神秘兮兮的趴在宋端午的肩膀上‘咬耳朵’:

“三猫你认为一个女人仅仅就看了一个男人几眼说了几句话打了几次交道就可以花痴到主动送上门來的么即便是有那是一见钟情还是那男人魅力四射很显然一见钟情这东西发生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而至于魅力四射三猫你认为你的身份、长相、势力与项虞相比又如何所以啊凡事多往坏处想想社会上许多漂亮女人勾搭陌生男人那她们又图什么无非就是一來为了谋财二则就是纵情声色至于现在所扯的什么‘日’久生情或者情感‘磨合’也不过就是那些无聊人士聊以自卫的说辞而已”

老赖一口气的说完脸上却泛起老于世故的神色而宋端午在听后感到确实有理的同时也不禁终于将求解的目光投向了赖苍黄

“三猫这世界上沒有几个像聂小纤那样的傻妞是能被一个男人仅用感情就可以栓的紧紧的所以在这点上你很幸运但是至于说项虞恐怕就不是咱们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的了你想啊她要你去一不图你钱财二不图你色她撩拨你的心境但又不跟你上床那她真实的目地又是为何那么其真实的目地恐怕就只有一个了”

老赖临了的时候还买了个关子而说到这里宋端午则显然是渐渐明白了过來因为他已然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色

“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谈不方便在旁人跟前说又不保险所以只得面谈呦”老赖满是烟味的嘴终于离开了宋端午的耳朵像是自娱自乐的独自说了最后这么一句点睛之言

言尽于此后宋端午不禁终于笑了出來他站起身來想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不知道脑子想什么又转身过來一把抢过了赖苍黄嘴上叼的烟凑近眼前一看两块钱的大前门

“沒烟了”宋端午问

“有”赖苍黄答还带点尾音的那种

“沒钱了”

“有”

“能戒不”

“这个真不能”

“那就抽这个”宋端午一把翻出赖苍黄口袋里的大前门后顺手就将整包的苏烟塞进去了并说:“你以后要抽就抽点好的我还指望你多活两年”

“理由为何”赖苍黄突然笑了学着宋端午刚才的口吻故意问道满嘴的黄烟牙和紫黑的牙花子俱都暴露在空气中吓得周围花花草草一片黯然失色

宋端午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下了楼梯可是就在他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却突然间听到遥遥的一句传來:

“你他妈要是死了谁帮我分析女人去”

一语双关外加一语中的正好说中了老赖的性格于是这老货在笑意吟吟中拆开了苏烟并看了良久后还是沒舍得抽只是改为摩挲

“真戒了”李鲸弘突然问

“呃???再说”老赖苦思良久后依然无法取舍的答

模棱两可

???

宋端午站在星岛假日酒店1216商务套间门前的时候正好是午夜里凌晨十二点从不久之前踏出桃园酒吧门槛的那一脚开始宋端午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天人交战

所以当他吩咐周亚夫在车里等候的时候宋端午一脚迈出车门开始真正的踩在实地上时他的心境却不能像身形那样平稳且平静虽然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称不上有如惊涛骇浪那般可是心跳的频率却也是如七上八下那般的忐忑不已

从下车走到星岛假日酒店的大堂在从大堂坐电梯到十二楼宋端午懵懵懂懂的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进酒店的大门、是怎么在电梯里按下了十二楼那个按键的他虽然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可是在这夜半三更的只身去会见一个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來散心的女孩子恐怕自己的目地再怎么单纯两个人再怎么清白如果一旦被人发现之后也是会被传闲话的

试想午夜十二点两个独身的青年男女在酒店房间里相处是别有奸情还是密谋洽谈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是前者这不是捕风捉影或者空穴來风而是确实有瓜田李下之嫌再说了此时就是找到了更确切或者更真实的借口和理由那么旁人也是不会信的

大半夜的在酒店约会沒发生点故事鬼才信

所以说当宋端午揣着这种不无道理的担心來到项虞所在的1216房间时脑子就沒清醒过而他的这种懵懂状态显然是來自于他的顾虑宋端午一介贫寒的小刁民自然不怕什么但人家项虞可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名声臭了显然不好听所以在某些容易被人误解的事情上宋端午宁愿自己背黑锅也不愿相关之人被说三道四的戳了脊梁骨

宋端午站在门前抬眼看着1216这几个金灿灿的门牌号颇有点刺眼的感觉当他下意识的抬手露出腕间的老海鸥的时候这才发现原來自己已经在门前傻乎乎的站了五六分钟怪不得楼层值班的服务员频繁的往自己这边观看

宋端午干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当他举起手鼓起敲门勇气之前还不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看样子有点郑重其事要去会见外宾的感觉

‘铛???铛??铛??’敲门声响起

典型的一长两短

这关于敲门间隔时间的长短可是有学问和讲究的一般三长是用來敲陌生人的门而三短除了代表敲熟人的门外还另有急迫的意思至于说连续五下的急敲除了多用在讨债说理上之外恐怕再就是为了捉奸了

当然后者最后的处理方式大多数都是用脚踹的

所以说宋端午敲门声这一长两短则显示着与这人家的关系不近不远既沒有像陌生人那样的生疏也沒有像熟人那样熟络更多的则是彰显着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像异性朋友相处那样不是知己当然更不是什么红颜蓝颜

宋端午很确定自己刚才的敲门声传了进去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却仍不见项虞开门所以就在宋端午抬手想要再次敲门的时候却不料门已经被打开就在突然之间所以宋端午在微微感到意外之时也忘了放下了悬在半空的手

项虞从门后出现了

先是露出了湿漉漉的头发和面容姣好的脸可随着她整个人站在宋端午的面前的时候却让宋端午真的傻了眼因为那一袭白色浴巾包裹下的胴体是那样的雪白和惊心动魄

项虞沒有玩那些大尺度的什么‘深沟、超短、事业线’的当然更沒有露点可是即便是这样那玉质的脖颈下的圆润双肩和纤纤玉足之上的光洁大腿就足够许多男人为之命悬一线的了

宋端午的定力算好的沒有像其他沒出息的牲口一样流鼻血可就是这样项虞那锁骨与双峰之间的那一抹雪白也几乎让宋端午好一阵的头晕目眩

他好久都沒有这种感觉了记得上一次是在面对聂小纤的时候而上上次则是在好几年前偷看邻村小寡妇洗澡的时候???

“抱歉刚才在洗澡沒太听见”项虞冲宋端午一笑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水蒸气的缘故还是宋端午的出现总之项虞在说这话时的笑容却正如她的容貌和身材一样灿烂

宋端午木然了视线东飘西移显然不知道该放哪好若盯着项虞显然不太礼貌;可若是看向别处而又心有不甘

这是内心的挣扎与道德人品无关与生物本能则有关联

“怎么不进來么”项虞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身打扮的出现在宋端午的面前实在是称得上对他的一种变相的折磨或者考验于是当项虞稍微挪动两步将半个身子藏在门后边时宋端午的目光这才稍微敢在项虞周围半米的范围内流连

宋端午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头耸动了半天却仍旧沒有说出一个囫囵字來可是就在两个人之间安静非常的时候宋端午不经意间咽口水的声音却大到让项虞一愣而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我???”宋端午连忙开口想解释什么可是就在这开口的时候却不成想自己的声音竟然嘶哑到如砂纸磨地一般于是宋端午赶快闭上了嘴哼哼哈嘿一通清桑之后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两手空空

这犊子竟然将项虞的行李忘在了牧马人里

也不知是老天爷在作怪还是宋端午真的神不守舍反正是好大一个讽刺

或许也可以说是一个良好的撤退借口

于是当宋端午一拍脑门懊悔的说了一句:“我下去拿行李”之后项虞半依偎在门边的神情便说不上是赞许还是埋怨

宋端午头也不回的冲下了楼层走到了车前急匆匆忙赶赶的看时间只用了仅仅几分钟比刚才的前去不知快了多少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