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小说5月8日下午有幸上架了,真诚感谢所有前來看这部作品的朋友,如果觉得《离婚喜剧》有一定的可读性,娱乐性,敬请送花、收藏、订阅,这些都是对本人的支持和创作动力,我将努力把后面的故事情节写得将更精彩,保证完本,在此致谢各位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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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兰往马露蓉家走去,路过一家律师事务所,她想了想,象安基文这样的劳动纠纷案子,可以向律师咨询一下,于是,她走进去,
正在看材料的一位律师抬头看到罗玉兰进來,主动招呼道:“请问这位女士,你有什么官司需要我们帮忙吗,”
罗玉兰直接坐在律师对面,开门见山就问:“律师先生,我有个朋友前些日子在外地因为见义勇为受伤住院了,不能按时回來上班,结果厂里的老板认为他无故旷工一个星期,严重违反了厂方制定的规章制度,因此就解除了他的劳动合同,你说,象这样的劳动纠纷,能不能上告啊,”
律师一听,告诉她说:“哦,象这样的劳动纠纷,你可以告诉你的朋友,叫他首先到市劳动仲裁委员会申诉,如果你的朋友确实是因为见义勇为受伤住院而被解聘的话,厂方这样做是严重违反《劳动合同法》的,劳动行政部门一定会责令厂方撤销其错误的行为,”
罗玉兰听罢,十分感激道:“谢谢,我回去后告诉我的朋友,叫他及时去上告,”
“噢,如果有什么法律问題需要我们帮助的话,欢迎再來咨询,”
罗玉兰从律师事务所出來,充满信心,她发誓一定要帮助安基文打赢这场官司,因为他是为了保护她的人身安全不受到侵害而受到不公正的处理,想到这事,她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她继续向她曾经居住过的那排砖瓦平房走去,前面不远,她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她急步追赶上去,热情地叫一声:“嫂子,,”
原來,马露蓉刚从市场药店回來,她手里正拎着两盒汇仁肾宝,她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过头來,见是罗玉兰,感到很诧异,诧异的是她今天來找她,于是不冷不热地说:“哦,是玉兰哪,”
罗玉兰看到她手中的东西,奇怪地问:“嫂子,你怎么要买这补品呀,”
马露蓉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阿文他……”她把要说的话咽下肚子,换过话題转问她,“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哦,是有点事,等回到你家中再慢慢说吧,”
两个女人相聚在一起,一个曾经是安基文的前妻,一个是安基文现在的妻子,各怀心事,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回到了她们曾经相处在一块的家,
马露蓉打开房门,屋里显得有些冷清清的,将近一个月來,因为安基文的工作问題,以及安基文的身体原因,弄得她心情很糟,连家什都懒得收拾了,床铺乱糟糟的,她见罗玉兰突然來找她,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歉意地说:
“玉兰,你随便坐吧,家里乱糟糟的,”
罗玉兰随和地说:“嫂子,我一看你的屋子,就知道这些日子來你的心情一定很烦很糟糕,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唉,,”马露蓉深深地长叹一声,仿佛想把心中积郁的怨气全吐出來,
罗玉兰不等她解释,直截了当地表示歉意道:“嫂子,都怪我,是我连累安基文被皮鞋厂厂长解除劳动合同,我真对不起安基文,也对不起嫂子你,”
“哦,你知道安基文的事情了,”马露蓉惊疑地望着她,
“方才我路过皮鞋厂门口,好奇地张望一下,是门卫黄师傅告诉我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皮鞋厂上班了呢,”罗玉兰解释道,
听了她这话,马露蓉心中的猜疑才冰消释然,她起初还以为是安基文告诉罗玉兰的,她思忖道,如果安基文对自己失业的事情宁愿告诉前妻而瞒着她,那说明罗玉兰在安基文的心目中地位比她这个老婆还重要,如果真的这样,马露蓉将感到更痛苦和难过了,
她站起來,倒两杯开水,递一杯给罗玉兰,说:“今天天气好热,六月天还未到,就那么热了,”
罗玉兰接过开水,喝下,随后,她放下杯子,问马露蓉道:“嫂子,阿文他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提起丈夫的工作,马露蓉心里一阵不好受,她缄默许久,才叹息道:“唉,别提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干活,他一直瞒着我,就连他被炒鱿鱼失业了也肯告诉我一声,”
“是吗,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他每天早出晚归,回來就累得直躺在床上,连动也不想动了,”马露蓉也不打算把她暗地里知道的事情说出來,
“哦,难怪嫂子今天买这些肾宝回來,是给阿文补身体的,想來他的身体都快累垮了吧,那他一定是在外面打苦工,比先前在皮鞋厂更累了,因此沒有精力和嫂子快活了,”罗玉兰心直口快,无遮无拦地说,
马露蓉见这个泼辣的女人一句话就挑痛了她的心事,可是她又不好意思承认,也沒有置口否认,
稍会儿,罗玉兰转过话題,说:“嫂子,都怪我,如果不是在鹅城汽车站遇到阿文,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多亏安基文当时在危急之际救了我,不然当时受伤的就是我了,方才从黄师傅嘴里才得知阿文是因为这事被厂长解除劳动合同,我心里真的很难过,”说到后面,她的话音越來越低沉了,
“玉兰,当时阿文真的是因为抢救你挡住了小偷的尖刀吗,”马露蓉见她说出实话了,先前对她的疑虑之心渐渐打消了,
“是的,一个月前他从鹅城回來后,沒有告诉你事情经过吗,”
“他说了,当时他就直截了当说了,”
罗玉兰抬起眼睛看着马露蓉,说:“嫂子,我送阿文进医院抢救的时候,事后我叫阿文不要打电话告诉你,主要是怕你为他的伤势担心,就自作主张留守在医院护理他,现在想起來事情做得有点荒唐和过份了,对不起嫂子,嫂子,你要骂现在就骂我一顿吧,”
马露蓉本來心中有点怨气,可是听她说的这么诚恳,也不好说什么了,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骂她又有什么用呢,于是,她显得大度地说:“玉兰,事情过去了,当时阿文也老老实实对我说了,说是你在医院护理他,够辛苦的,”
罗玉兰听罢,心想,这阿文也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幸好他沒有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比如她帮他擦身子啊,她上阿文的床铺和他一块睡觉啊,两人互相抚摸啊,这些可以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细节,如果绘声绘色地叙说出來,马露蓉再善良、再宽容大度,也不会原谅她的,绝对不会象现在这样平心静气地与她说话,非臭骂她一顿不可,
想到这里,她感激阿文,更感谢马露蓉的宽容大度,因为她也知道,即使安基文沒有说出來,马露蓉也不会笨得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沒有在现场抓到真凭实据,就当作什么事情都不发生罢,她那么宽容地对待自己,罗玉兰觉得更应该尽自己的能力帮助阿文一把,帮助安基文,也就等于帮助马露蓉一臂之力,于是,她把她这次來找马露蓉的原由细说出來,
马露蓉听罢,握着她的手说:“玉兰,阿文的事情真的能告到市劳动仲裁委员会,让阿文有机会重新回到皮鞋厂上班吗,”
罗玉兰“嗯”一声:“我方才到律师事务所咨询过了,律师对我说,象阿文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告倒厂长,市劳动行政部门会责令厂方撤销解除阿文劳动合同文件的,所以,我决定出面帮助阿文打这场官司,”
善良的马露蓉立刻被罗玉兰的言词感动了,她激动地说:“玉兰妹妹,如果你真的能帮助阿文重新回到皮鞋厂上班,嫂子我不知如何感谢你啊,”
“嫂子,你放心,别说谢谢了,因为我与这件事有着直接的原因,阿文是为我受的伤,我可以回到鹅城汽车站找站里的治安员、汽车站站长出具证明,到医院开证明,厂长不表彰他的行为就已经说不过去了,特殊原因特殊处理,制度是死的,可以灵活处理嘛,”
听罗玉兰说要回到鹅城汽车站找治安员和车站站长作证,她想起自己一个月前从图书馆拿回來的报纸,于是,站起身拉开抽屉翻找一下,还好,那份报纸还沒有撕毁,她拿出來,递给罗玉兰说:
“玉兰,你看,这份报纸就是有力的证明,”
罗玉兰接过报纸,一眼看到她蹲下正扶着倒在地上的安基文,浑身血迹斑斑,她嘶声竭力的叫喊的新闻图片,她当时向四周旅客呼唤的声音仿佛还回响在她耳边:“求求各位大哥大姐,快帮忙拨打120,我老公受重伤了,”
一行黑体大标題窜入她眼帘,,好丈夫挺身而出,尖刀下勇救妻子,罗玉兰看到这儿,顿时脸红了,她不好意思解释道:“嫂子,当时我看见阿文浑身是血,情况太危急了,一时心急,就随口说阿文是我老公,沒想到记者也这样实话实说写上报纸了,真不好意思,”
马露蓉安慰她道:“算了,当时情形危急,如果不这样说也许沒人帮忙,前些日子,不是有一位姑娘走夜路被坏人拦路要非礼她,她急中生智,大声喊‘救火’吗,于是就马上有人冲过來帮助救火,这样才把坏人吓跑了,因为她当时想,如果喊救命,兴许大家都怕坏人沒人跑过來救她呢,所以,有时候说谎也是情理所至,”
罗玉兰见马露蓉沒有怪她半句,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下來,她思忖道:“马露蓉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不仅沒有责怪她,而且还为她辩解,因此可以看得出,当初她与安基文结为伉俪,并非她暗中充当第三者來挖她的墙脚,只因为她和安基文前世有情有缘,因此她与他结为夫妻也许是前世姻缘,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