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苦的学艺之中,两个小孩也渐渐长大成人,而且两人在这医术与道术方面也都有很高的成就。Du00.coM可以称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好景不长,几年后,国内发起了WHDGM,由于当中提出的一条打倒一切封建旧思想口号的原因,道观继而受到了波及,虚云道长也因此罹难,后来冤死狱中。而这两个孩子则幸免于难,得人相助,逃出生天。
此后,他们二人便相依为命,相互依托着。辗转数地之后便到了武城之内,之后,他们一个在这里开医馆,一个则暗地里替人看相算命,由于二人各自的技能学的比较精,渐渐的这两人便在武城闯出了名声。
只是名声虽有,收入却是颇微。除去房钱租金,一月下来根本剩不下什么,行医的这个心甘情愿的过着这种日子,而学习道术之人却不甘平凡。想要出人头地。大富大贵。
他便想起师傅教起的禁术,改命之术。不过师傅曾再三告诫过他,这改命之术要是随意使用,必会遭来天谴。而他却不以为然。想利用这个禁术替自己挣钱。因此,在他实施计划的那一刻,心性向善的学医之人便与他断绝了一切关系,从此天涯各路。
在他们道术界的说法中,人生来就有各自既定的命格。人一生之中所发生的事,都与人自身的命格有关,命格贵者则诸事能成,命格贱者无论做什么是,都将一事无成。这两种只是一上一下的极端的命格,其他的则有长寿命格、桃花命格等等。
虽然说命格多种,但是却都没有一种可以说是完美的,而这改命之术则可以把人的命格变为最接近完美的命格,但同时是需要费很大功夫的,而且要找到符合这种能融成最佳命格的人也是非常困难的。
被偷换掉命格的人则会从此霉运交加,不过这其中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达到目的。还有很复杂的程序。不过,当时根本没人肯相信他有这能力。都当他是胡说八道。
但仍旧还是有一位富商听闻他有此术之后,花下重金请其帮忙改命。
虽然他在替富商改命之后马上富贵有加,但却在完成改命之时突然双目失明,大概是应验了他师傅所说的天谴。终究还是那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他失明之后他便销声匿迹于武城。之后再无人见其踪影。
“这是齐老您自己的经历吧?”我疑惑道。
“不错,那个改命的人便是我的同门师兄周俊威,也正是因为他的逆天而为,导致这城内许多无辜之人遭受牵连。”齐老说完叹道。
“无辜的人受牵连?这又是为什么?”我又问道。
“这要求改命的富商,本是无良之辈。命格更改之后,便肆无忌惮的从事各种非法买卖、和操纵恶势力集团,从而达到一手遮天的目的。那段时间真可谓是武城的大灾难。而且,根本无人去管。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查不到证据。”齐老又咳了咳。
“那后来了?”我继续追问道。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富商离奇的死在自己的别墅之内。在他死后便刚好赶上全国“严打”。短短几天时间之内,便将其建立起来的黑恶势力弄得土崩瓦解。这时才算彻底了结这个祸患。也算是老天有眼吧。”齐老舒了一口气道。
“那这么说来,真有“命格”这回事?”听完之后,让我对我之前的认知有了极大的改变,改命这回事,听起来只像是影视剧中所胡编乱造,却没想到原来竟真有其事。那么我的命格又是怎样的了?贱命说不上,但贵也说不上。
只是齐老的师兄周俊威早已不知去向,生死未卜。否则我便可以请他观上一观。听齐老说的这么玄乎,我想我所遇到的这些怪异的事情他应该都能解决吧。
“是,不过这种东西也恐怕也早已失传了,总的来说,做人,始终还是脚踏实地靠自己的好,违背天意,迟早是悲剧收场。”齐老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之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你师兄吗?”我问道。
“他在离开前曾来过我这一次,只是并没有进到屋内跟我说什么,当时是我妻子发现的,看到了他双目失明让人搀着站在我医馆外面的样子。我当时非常生他的气,即使当时他进来,凭我那时候的性子,我也绝不会理他。不过现在想想,他也挺可怜的。”齐老又咳了咳。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我跟着叹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这异毒的事吧,最近你是不是用什么特殊的东西触碰过它?”齐老问道。
“没有啊。除了擦擦药油,我很少去看自己的背后,更别说用什么特殊的东西触碰了。”我不解道。
“那就奇怪了,异毒并没有扩散的迹象,而且这东西不是特殊情况根本不会引起疼痛的。难道是我对这东西了解的太少了么?”齐老突然疑问道。
如果说连齐老都弄不清楚了,那我就更加不清楚了。
“这样吧,你先回去歇着,等明天我去请教下我的另外几位行医老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从中得到帮助。”齐老见自己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便如此说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齐老费心了。我就先行离开了。”说完套上衣服,便起身告辞离开。
只是出来后,突然后背就不是那么刺痛了,回去的路上竟渐渐的没了痛感。只是我不知道那梦境之中,为什么是在老妇用匕首在石棺内划拉的时候,我才开始后背刺痛的。难道只是巧合?我也只能用巧合来解释了。
想起那边签下的合同,还未去问问赵建平打算怎么开始第一步,毕竟做建筑公司的事,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赵建平懂的肯定要比我多,毕竟涉及利益问题,我也还是要打听打听的。
在与赵建平的通话之中得知,他把公司的总部设在刘贤名下的一幢写字大楼内。而且刘贤竟答应免费租借。还有他说有几支劳务队他都已经与其签订好了合同,并让我有空去过目下。我则随意回答了声“有空再说”。
听得赵建平这么说,感觉他好像挺着急这事似得,不过也是,一旦刘贤的那些新工地开工,那便是需要不少的劳务公司配合。正所谓,未雨绸缪。
只是我未曾想到的是这刘贤居然这么大方,肯把写字楼免费借予我们。虽然,美名是替他做事的嘉奖,但我却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似得,但是却又说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妥。要骗钱也不至于找我这种资产未过忆的小老板。
在连续不停的大雨“照顾”下,武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满是积水了。行驶路上的积水已经盖过了半个车轮。按道理说,这种小量的积水,下水通道应该很好的控制排除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却像堵塞了一般,使积水全都堆在了路面。也有可能是平日里胡乱倾倒垃圾太多,,早已把地下水道的关键口子给堵住了。
回到房间后,发现刘文涛并有没有去睡觉,而是继续观看着那个监控。而且神色有点不对。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到什么了?”我问道。
“我好像看到曾与我一起共事同伴的身影了。”刘文涛紧张道。
“同伴?难道你上级看你势单力薄给你派援军了么?”我好奇道。
“不会的,如果有安排的话,上面绝对会通知我。”刘文涛一脸不相信的回道。
“也许是你看错了呢?”我又说道。
“或许吧,可能一夜没合眼。看花了,毕竟按国安的规定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刘文涛接着道。
“对了,看小说里面国安局的人大多会些特异功能是不是真的?”我问道。
“你也说了,是小说。也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刘文涛回道。
“好吧,是我太幼稚了。”我笑道。
“知道就好。”刘文涛也跟着笑道。
“行了,不开玩笑了,你先去睡觉吧,这里有我看着,你放心吧。”我看着一夜未合眼,却并未显得疲惫的刘文涛道。
“嗯,那我先去休息了。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就叫我吧。”说完,刘文涛便回了房间。
不过让我好奇的事,段浙南他们为什么连门都没过来串?难道还在睡觉吗?或者我出去的时候来过了吗?
当下我也没太在意。而是继续盯着监控的显示器。不过,盯了没一会,便觉得眼睛有点酸。而且也并未发现监控画面什么异常。便沏了壶茶,坐在窗边,看着雨景。
大雨之中的小区并没有什么人迹。,就这样我边喝茶,边看着那边的监控,这样便很好的缓解了紧盯显示器的眼睛疲劳感。此时的时间已是接近下午一点。按道理说秦诗雅该在那边做好饭叫我们过去吃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不住的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