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的吃过早餐之后,我便想接替刘文涛去盯盯监控,却未曾料到背后的伤突然又隐隐作痛起来,便想着去房间擦点药油缓解一下。du00.com
借着浴室的镜子,在异毒的上面抹完之后许久,居然仍旧有些刺痛。看着这个月牙型的绿色东西如胎记一般,附在身上,着实让人烦躁不安。真不明白是哪个跟我有仇的人要如此作弄我。
又过了一会,伤口的刺痛仍未有好转的迹象。我便想着去齐老医馆一趟。虽然外面的雨异常的大,但是有车还是比较方便。只是路上要稍稍耽搁点时间而已。
临出门时,刘文涛问起我,需不需要陪同,我便出言回绝了。说只是去会个老朋友罢了。叫他不必跟着,而且我也不是那伙人的目标,便让他好好歇息,等会让段浙南来看守下监控就好。
刘文涛见我拒绝,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回了房去,一路上风急雨急的,而且天色也非常的暗。我便把行驶速度放到了最低。开车的同时,心里在不断的回想起昨晚的那个诡异的梦。
那个老妇到底会是什么人,基于前几次梦境出现的地方,都是在现实之中都有的地方,而昨晚的那个地下暗道究竟是哪里了?
还有石棺的里面又掩藏了什么东西了?老妇人拿匕首在那石棺里面到底划拉着什么了?只是这一切在现在来说都是迷。有生之年能不能解开这些迷也是个问题。
不过,昨晚的那种类似的深林,武城附近一带还是非常的多,也有可能那地下暗道就在武城附近的某个树林之中,只是不知道从如去找,在这群山包围之中的武城。没有一点线索,还想去找那样的深林无异于大海捞针。
还有那个老妇的身份,又是什么人了?为什么她会跟我说,我终于来了,而且,不是幻觉,也不是活着的人,凭我的认知,我根本无法解释这一切。难道是认识我的人么?这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初来武城,又怎会跟她扯上关系。
现在朱翠云尸体的疑云还未散开,这陌生而又诡异的老妇却又跟着出现了。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认命,至少他们目前并没有威胁到我的生命。也就是我还有机会去弄清楚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中获取一线生机。
只不过追杀秦诗雅的人又不知道是哪一拨人。现在每天闲暇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些困扰自己的疑团不断的在脑海中虑来虑去。以至于连筹备新公司的开业都没什么心思去想了。
不过,公司那方面赵建平倒是很积极的在筹划着,也根本不用我操什么心。这或许也算是老天对我的另一种补偿吧。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来到了齐老医馆的门口。打开车门后,没打伞,便快速的冲进了医馆。却发现抓药的这边房间并没有人,难道在后堂吗?
想到这,我便悄悄的往后堂走去,由于雨声比较大,以至于我走进内堂仍旧没人听到我进入的脚步声。而我却听到内侧房里的咳嗽声。
“什么,你是说你奶奶的遗物里面有那种特殊异毒的原体?”是齐老的声音。当我准备敲门进去时。只听得齐老在房里突然说道。
“是的,今天一早我在后院看到有个小木箱子漂浮在雨水之中,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埋在附近的一个小土坑中的,但可能是埋得太浅,土也没怎么整密实,加上这场雨比较大,尽管埋的时间可能有点久,但还是被冲刷了出来。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里面有跟那个之前来过我们诊所的男人背后,一模一样的月牙形异毒块,似乎是从人身上割下来的一块皮。只是不知道作用跟他那种是否相似。想必是奶奶生前留下的。”里面接着又传来齐露的声音。
“人皮?不过你奶奶她虽然沉湎毒术,但我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以来,也没见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齐老突然沉声疑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奶奶走之前的那段日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在弄这个东西。只是没想到奶奶会走得那么突然。”从外屋听来齐露的声音似乎带着点悲伤。
可能是她太过思念她奶奶的缘故,每次提到她奶奶时,她必定会变得比较伤感。
“那东西现在在哪?”齐老又问道。
“我重新把它埋了进去了。毕竟是害人的东西。”齐露接道。
“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对你奶奶的名声很不利。那个小木箱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去动它。”齐老边咳边说道。
人皮、月牙形异毒、齐露死去的奶奶、神秘的老妇。“难道说是她?”我的脑子里突然联想到了什么。只是我不敢确定。
按常理说,家中有人逝去应该是有遗像或牌位放在房子某处的,但我的眼光扫遍了内外堂四处,却也没发现关于齐老他老伴的什么遗像和牌位的影子。或许在那小房之中也说不定。如果能看到遗像的话,那么这样一来我便能确认下脑子里不确定的猜想是否正确。
偷听着二人的对话,其实并非我本意。既然这样,我也只有退回药室重新再走一遍,装成刚进来的样子了。
当我准备退回去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旁的碾磨药材的工具。只听“哐当”一响。片刻,他们房里突然没了声音。
接着齐露跟着齐老便走了出来。看到是我之后,两人明显显得有些尴尬。
“原来你们都在啊,我刚看外面没人,便进来内堂看看。一不小心踢到了这东西。”我抢先开口道。
听我如此说道,爷孙二人才似缓了一口气。
“这大雨天的,你来这里所为何事?”齐老看着我问道。
“哦,我来是因为那个背后的伤,明明涂了些药油,可不知道为什么仍旧有些刺痛。”我疑惑道。
“这样,你先褪去上衣,躺在小床之上,我再好好用银针看看。丫头,你就先去前台那边看着吧。”齐老吩咐道。
齐露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内堂。
“你都听见了对吧!”当我褪去上身衣服,趴在小床之上时,齐老突然开口道。
“嗯!”我轻声回道。对于齐老,我想我也没必要隐瞒他什么。
“你有什么想说的?”齐老问道。
“没什么,我能理解。人都已经走了,就算曾经做过什么荒唐的事,也成为过往烟云了。作为你们来说,这是个合理的做法。”我回道。
“你也已经不是局外人了,这些说与你听也无妨。只是我不想死去的老伴那本就不太好的名声,再有什么变故。”齐老接道。
“放心吧,齐老您予我有恩,这事我绝不会去乱说的。”我又回道。
“这类异术,但愿随着丫头她奶奶的离去,此后再不会有此毒物的传人了。”齐老感叹道。
“不过,从我背后的异毒看来,却还是有人在研究着这类东西。而且听您孙女那么一说,这个人似乎在这种异术方面的造诣非常之高吧?”我跟着道。
“他的造诣确实很高深,只不过我怀疑这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毕竟这种异毒的作用,还有来历我们并不清楚。”齐老似乎深有感触的说道。
“对了,齐老,我想问你,其他类的异毒又是用来做些什么的?”我突然好奇的向齐老问道。
“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不过一般的都是用来迷惑人的心智,达到控制人的目的罢了。不过,这些始终是坊间传说,其真实性并不可靠。”齐老跟着回道。
“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这个人要在我身上种下此毒。”我摇了摇头叹道。
“你信不信命?”齐老突然话锋一转问我道。
“命?我觉得大多数信命的人,都是不愿意去努力改变现状的人。这不过只是给他们的懒惰找的一种借口罢了。”命这种东西,我向来是不信的。我一直都认为只要肯去努力,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的。可能这也只是我自己单独的想法。或许,命这种东西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这样,我跟你说个故事吧!”齐老边从床头柜内拿出那套银针边咳着说道。
“故事?”我好奇的问道。
“嗯,是的,你就权且当是个故事来听吧。”齐老接着说道。
但当齐老把故事说完之后,我却觉得这好像就是齐老的个人简介。
。这个故事说的是,从前有两个小孩,某一天不约而同的来到了一个破旧的道观拜师学艺,虽然道观比较老旧,但听闻这里面的虚云道长有着特殊的本事。
因此,前来拜师的人每天络绎不绝,而在众多的求艺之人中,道长却只收了这两个小孩为徒。别人都不理解这个虚云道长为什么愿意出大价钱来拜师的不收,而偏偏却收了两个乳臭未干的穷小子。
但是道长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从此以后,这两个小孩便跟在道长身边,一个学习医术,一个则学习道术(道术在这里为;观星相、《周易》、相人之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