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草原,早晨空气格外清新,黄永青在草原上漫步。幽幽的草香迎面拂来,红艳艳的朝阳正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为辽阔的草原镀上一层金色。草叶上的露珠,像镶在翡翠上的珍珠,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我看到草丛中夹着许多粉红色、白色、黄色或是蓝色的不知名的花,把草原装扮得十分美丽。还有那活泼的小鸟儿唧唧喳喳地在草丛中跳跃。
今天是黄永青从部队复员。分配到可可西里巡逻大队第一天上班的日子,一早就看见同事杨涛和平常一样,把车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做足了保养工作,又联系了一批弹药,虽然资金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但是别的可以省,唯独弹药不能省,说不定那一天就和盗猎分子遭遇了。
一切准备好就带着两支AK47冲锋枪,坐上同事杨涛开的吉普车,就驰骋在可可西里大草原上,杨涛30多岁,中等个子有点偏胖,圆圆的脸庞、粗粗的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上还戴着一副近视镜,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在可可西里工作十几年了对可可西里的山山水水十分的熟悉。
开出没多久,就看见远处的小山坡上出现一些残破的建筑物,满山坡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没等黄永青开口,杨涛介绍说,黄老哥,这都是前几年挖金子的人留下的,你看前面损坏的手扶拖拉机,还有一辆坏了的吉普车。
车在辽阔的戈壁滩上行驶了几个小时,杨涛看了看天,停车说不走啦,今天咱们就在这里住下。
第二天刚出发两个小时,黄永青忽然发现路边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杨涛也早已经发现那个东西就停车走过去,黄永青急忙跟过去“咦“了一声,杨涛说,这个大饼看来还没有干,应该是这两天留下的,抬头看着前面的车轮印说,狗日的盗猎分子,说完就发动了汽车。
我们又开了一段路,从山坡上驶过去一转头,前方出现一辆212吉普车,那辆吉普车停在一边,有三个人在屠宰藏羚羊,在他们的身边放着三只步枪。
我们的辆子已经驶出了山坡,杨涛刚要捯车隐藏起来,黄永青马上说:快下车来不及了,说完从坐位把枪就抽了出来夹在胳膊下,简手拉开枪栓推上子弹,拉开车门顺势滚下车去,这个时候盗猎分子的枪“哒哒哒”响了起来,黄永青趴在地下扭头看了杨涛一眼,杨涛小声说:等一等,盗猎分子进来都带足了子弹,他们手里至少有几百发子弹,等他们打一会,咱们找机会再干掉他们。
可能盗猎分子是新手,害怕被抓走,脸上神色都十分紧张,面孔扭曲的变了形,一边疯狂的射击,一边慢慢向黄永青他们靠近。
暴露在外面的车头部分已经被打的千疮百孔,把黄永青心疼的直咬牙,瞄准一个盗猎分子一个点射,杨涛在我开枪的同时也是一个点射,就听见两声惨叫,另外一个盗猎分子一边疯狂的射击一边往后退去,盗猎分子要逃跑黄永青大声说:眼看盗猎分子打开车门,黄永青站起身刚要追感觉腿一软“哎呀一声倒了下去’,杨涛大吃一惊,站起身把枪里的子弹全部射在了盗猎分子身上,跪下身来紧张的大声问?永青你怎么样,黄永青唔着小腿,疼的满头大汗回答伤到腿了,杨涛帮黄永青包好伤口说:没有伤着骨头先躺一会,我去看看那几个狗日的死悄悄了没有。
好久杨涛骂骂咧咧拿着三只95步枪和二百多发子弹走了过来,黄永青递过去一包卷烟说:来歇一会,等了半天也不见杨涛接过烟,黄永青顺着杨涛的眼神看过去,手里的烟也掉到了地下“靠”这下可麻烦了,就看见吉普车机油流了一地。
快看看他们的车黄永青说:不用去了,我过来的时候看过了杨涛说:黄永青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杨涛好像早知道一样头也不回的说:你以为你的手机在戈壁滩有信号吗,
黄永青无奈的苦笑一下把手机收了起来,两个人吃了一些干粮后杨涛问道:黄老哥你的腿还能走路吗?黄永青吃气地站起来,走了一步疼的虚汗流了下来。
杨涛说老哥你在车上等几天,我回基地找人来接你,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说完拿起枪一些水和食物大步往回走去。
黄永青等了两天,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要是自己真的等下去,水和食物吃完了或许真的死在这里!心里不由感到了恐惧,赶忙把食物子弹和54手枪装在背包里,拿起一只步枪背在后背后,然后把自己的步枪当拐棍,一瘸一拐走上了回去的路。
天快黑的时候天刮起了大风,黄永青弯着腰吃力走着,终于发现前面有一个地洞,风太大了刮的黄永青无法站立,就趴在地下爬了过去,没想到洞口一下子把自己吸了进去。
眼前的光线越来越强,心里那种求生的**越来越强,虽说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而同样,脚下那股拉自己的力量同样越来越强。求生的**却让王钰奋力的挥动自己手臂,用力的瞪着自己腿,义无反顾,就如飞蛾扑上耀眼的火烛一样。
即便面前的光线真的是地狱,黄永青这个时候也想搏一搏,也不想坠落在下面无穷尽的黑暗里面。终于,就在黄永青感觉自己力气就要完全用尽的最后一刻,终于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黄永青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阳光!
还有新鲜的空气!
眼前再次的一黑!
不过却能呼吸。
黄永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眼前渐渐再次的亮了起来,视线也渐渐的恢复,在地下也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黄永青慢慢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在荒山秃岭的大山里。
等腿伤好一些以后,黄永青就在大山里转开了圈,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居然发现这里的人穿的居然是电视剧里的汉服,本来想上去和他们打听一下,没想到那几个人转身就跑,此刻在陕西东部,洛南县以北的荒凉的群山里,一连几夜,黄永青都没有睡好觉了,特别是今天晚上,山的对面,伫立着一队服装不整的骑兵,大约有一二百人。
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生着连鬓胡子的骑兵,好像龙门古代石刻艺术中的天王像或力士像那样,神气庄严,威风凛凛,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紧紧地扶着一面红色大旗。
这幅大旗带着用雪白的马鬃做的旗缨和银制的、闪着白光的旗枪尖儿,旗中心用黑缎子绣着一个斗大的“闯”字。
三十多岁的黄永青站的较高山头上,天刮着西北风,特别显得寒冷,哈出的热气在他的疏疏朗朗的胡子上结成碎冰。看了一会黄永青又悄悄回到山洞里坐下,从口袋拿出一支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半天没有噻进嘴里,脑子里一直在想老天不会吧,难道真是赫赫有名的闯王李自成。
想到这黄永青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拿出手机看了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也不知道后世的老婆孩子怎么样了,想到这流出了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