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支助萧炳魁(1 / 1)

古城磨剑 武林萌主 12702 字 2014-12-20

(28)支助萧炳魁

一天,刘汉斌也在街上走着,突然“咣”的一声一件东西砸碎在自己跟前。他一看原来是一尊佛像被砸碎了,差点把自己的脚给砸着了。他大声地斥责道:“谁丢东西也不看看呀,差点把人给砸着了。”

“哟,是刘武师呀!太对不起了,没砸着您吧?”刘汉斌一看,原来是常在东门卖云吞的马叔,他们互相认识。刘汉斌说:“马叔,你这是怎么啦!这么好的佛像也给砸了?”

马叔说:“刘武师,你别这样称呼我,我不敢当的。”

刘汉斌着说:“没有关系,平常都叫惯了。你今天是怎么啦?把神佛也给砸了……”

马叔说:“别说了,就这么个东西,我诚心实意的供奉了这么些年,原来都是骗人的呢!”

刘汉斌说:“买一个佛像要花不少钱的呀,砸了可惜哟。”

马叔说:“没什么可惜的,不过多卖些云吞吧了。留着它不但占地方,还要花时间来侍候它。我可不想在费这么些冤枉时间了。”

刘汉斌说:“说的也是,这古利元、王孟丞都跑了,打往后信这些的人也会少了的。”

说起这两个道首,马叔沉下脸来说:“这两个家伙骗人骗得够老的,我就捐了不少的香火钱,想想冤枉呢。”

刘汉斌说:“想开些吧,人好就万幸了,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马叔说:“说的是……您进屋里坐坐吧?”

刘汉斌客气的说:“不用了,我到处走走看看呢。”

马叔说:“好的,您走好……。”

刘汉斌刚走两步,又碰到砸碎的瓷片。他说:“马叔,这些碎瓷片小心伤着人呢。”

马叔说:“好好,我这就清扫……”

刘汉斌快走到东门城楼前时,他看见城楼前的空地上围着一群人在观看一个人在练拳。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站在人群里观看。

刘汉斌看那场中打拳的人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显得非常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再看看这个人身体虽然壮实却面带倦容。拳法虽然娴熟但颇显倦怠乏力。自己精通武术,深知此人武艺并非等闲。他再看看场子上只有两件外衣并无其它物品。刘汉斌心里想这个人既不是卖艺而更非卖药,肯定是有其原因了。

刘汉斌好奇的向旁边的人打听道:“请问这个人是什么人呀?他这是在做什么呀?”

被打听的人认识刘汉斌,忙说:“哟,是刘武师呀,这个人在柳州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您没见过呀?”

刘汉斌说:“似曾相识,但的确想不起来了。”

那人说:“他呀,就是同善社的武师萧炳魁箫师傅呀。”

“哦,是他呀!”刘汉斌终于想起来了。他记得萧炳魁初到柳州时,有一次在街上有人指着他说那人就是萧炳魁。当时他见萧炳魁也是浓眉大眼面带英武之气,怎么仅一年的时间就变成如此模样了。他心里不免产生一种莫名的感慨。

“刘师傅,”刘汉斌正想得出神,那人突然问道:“你是武术宗师,您觉得他的功夫怎么样呀?”

刘汉斌说:“不错,此人武艺非同一般,相当精湛。只是略显气力不佳,可能是由于休息等原因影响了其功力的发挥。”

那人又说:“他能得到您的赞扬功夫肯定错不了的。刘师傅您说的是,萧炳魁近来因为同善社龙头的突然失踪使他限于了十分的窘境。”

“哦,原来如此……”刘汉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了看周围,却见自己的两个徒弟梁邦全和周志武从东门城洞走了出来。

刘汉斌忙向二人招手,梁邦全对周志武说:“看,师傅在招呼我们,快过去看看。”

二人来到刘汉斌面前问候说:“师傅,您也在这里看……”

刘汉斌打断二人的话头,指诣场中的萧炳魁小声地说:“他就是萧炳魁吧?”

周志武说:“没错是他。昨天他也在这里想找些饭钱。”

梁邦全说:“前些天古利元、王孟丞逃走后,同善社也被非基督教同盟会查封了。萧炳魁住、食都成了问题,只好这样来找些饭钱。”

刘汉斌叹息地说:“怎么会到这步田地……”

此时的萧炳魁已经收住了脚步,他低着脑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围观的人群并没有什么反应,有的人逐渐散开……

刘汉斌小声的说:“等一下你们把萧炳魁请到《枕江楼》旁边的《老城酒楼》,我在那里等你们。”说完他就离去了。

萧炳魁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离去。朱邦全和周志武走到萧炳魁的面前抱抱拳说:“萧师傅,久违了。”

萧炳魁一见是二人,有些惊讶地说:“你们这是……”

朱邦全笑着说:“萧师傅请别多虑,有位先生想见见您,与你叙谈叙谈。”

萧炳魁疑虑地问:“是谁呀?”

周志武也笑着说:“去了您就知道了。”

萧炳魁仍然是疑惑地说:“我们不认识……”

朱邦全说:“此人仰慕萧师傅已久,请你务必赏光。”

萧炳魁看见二人确实诚心相邀,他说:“那好,请吧。”

朱邦全、周志武带着萧柄魁来到《老城酒楼》,酒楼掌柜笑迎着说:“三位师傅来了,刘师傅在二楼临江雅间恭候,三位请上去吧。”

刘汉斌见萧炳魁等三人上得楼来忙迎了上去说:“萧师傅移驾光临,幸会幸会。”

萧炳魁陌生地看着刘汉斌问:“请问阁下是……”

朱邦全上前介绍说:“这位便是我们的师傅刘汉斌先生。”

萧炳魁听说是刘汉斌武师便急忙拜揖道:“原来是刘老前辈,晚辈萧某失礼了。”

刘汉斌说:“今日冒昧相邀,还请萧师傅多多见谅才是。”

萧炳魁说:“刘老前辈言重了,晚辈理当早该拜会刘老前辈的,今日得见实是有幸,谢谢了。”

周志武倒好茶水放在桌面上说:“师傅、萧师傅,你们坐下来慢慢谈吧。”

刘汉斌说:“对对,萧师傅你请坐。”

萧炳魁说:“好好,刘老前辈您先请先请。”

大家坐好后朱邦全说:“师傅,你看是否可以上饭菜了?”

刘汉斌知道大弟子的意思,考虑到萧炳魁两天多没有吃好饭了,恐怕早已饿慌了,便说:“好的,你去叫上饭菜吧。”

朱邦全正要起身,周志武忙说:“师兄,你在这里陪师傅和萧师傅,我去吧。”

周志武离开后朱邦全给茶杯里加了开水,刘汉斌说:“萧师傅,你再……”

萧炳魁见刘汉斌又称呼自己为‘萧师傅’忙说:“刘老前辈,您再称呼我为萧师傅我真的不敢当了,我看你就叫我的名字炳魁吧。”

刘汉斌爽朗的说:“行呀,我叫你炳魁你就叫我老刘吧。”

萧炳魁忙摇着双手说:“那就更不敢了,我看我就称呼您‘刘叔’或者刘师傅吧。”

刘汉斌幽默地说:“行呀,我比你年长不少,你这样称呼我也吃不了多少亏。”说完自己大声地笑了。

刘汉斌的爽朗大度,使萧炳魁也变得轻松起来。

周志武回到席位上来说:“饭菜都好了,马上就上……”

话音刚落,香气扑鼻的饭菜就送上桌子上来了。朱邦全装好饭放到各人面说:“师傅、萧师傅,你们慢用。”

萧炳魁说:“谢谢……”

刘汉斌说:“志武,你先给炳魁舀碗汤。”转而又对萧炳魁说:“先喝碗汤,别急,慢慢吃。”

萧炳魁的确是饿了,他喝完汤后便大口地吃气饭来,很快一碗饭就吃光了,他添了一碗饭后很快又吃完了。到了第三碗饭的时候他明显地慢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刘汉斌师徒三人并没有动筷子,他瞪大眼睛望着三人说:“刘叔,你们这是……”

刘汉斌笑着说:“没有事,你吃吧。我们不饿。”

萧炳魁这才恍然大悟,他动情地说:“刘叔,你们这是专门为我的呀……”

朱邦全说:“萧师傅,我师傅的意思是今天只是便饭,算不上宴请。考虑到这两天你没有吃好也没有休息好,不敢上酒。等你稍微恢复后在专门设宴接待。”

萧炳魁听了朱邦全的这番话,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说:“刘叔,还有两位兄弟,你们如此厚待我实在是受之有愧。”他叹了口气说:“唉,没想到今生我会遇到这等小人受此窘境,真是辱没了师门……”

周志武说:“萧师傅也不必自责,人生道路迈长曲折,遇上些坡坎也不足为奇。挺着劲走下去就是了。”

朱邦全也劝说道:“是呀,秦琼也有过卖马的经历,杨志也有过卖刀的落泊,后来他们不都成了顶天立地的人物了吗,萧师傅这点闪失算不了什么的。”

萧炳魁惶恐的说:“惭愧惭愧,我那敢自比古人哟。何况我如今既无马也无刀可卖,我想凭本事换碗饭吃都难,唉……”

刘汉斌也说:“炳魁,你也不必英雄气短。有什么难处大家帮着点就过去了。”

萧炳魁听了很是感动,他说:“谢谢刘叔,谢谢两位兄弟。”

刘汉斌问道:“不知你今后作何打算?”

萧炳魁说:“我当然是想设法找到古利元和王孟丞,然后结算完我的聘金,有了盘缠我就回湖南家乡去。”

朱邦全说:“古利元和王孟丞刚刚携款在逃,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找得到他们的。”

听朱邦全这样说萧炳魁顿时沉默不语了。他心里想:是呀,要是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俩自己如何办呢?他不愿意在想下去。

周志武安慰地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自然会有办法的。我师傅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家帮帮不就过去了吗?”

萧炳魁又想说谢意,朱邦全却说:“萧师傅别客气了,我们说些别的吧。”

刘汉斌说:“刚才我在东门看你练拳时,你的这套拳路中看似简洁,实则整个套路古朴蛮拙、苍劲有力、架大势野、凶猛强悍、疾进奔放,更是子母循环、变化无穷的风格和特点。我还从未见过有此独特别具威严的拳路呢,想必定是高人所创,可让我开了眼界了。”

听了这番言语,萧炳魁吃惊的说道:“刘叔果然慧眼独具,见多识广。这却是家师独创的一套拳术,被人们称之为‘王拳’……”

刘汉斌也是惊喜的说:“这莫非就是江湖上称之为绝世武功的‘三步八拳’了?”

萧炳魅说:“正是……”

刘汉斌说:“这么说你就是‘湖南三杰’中有湖南拳王之誉的******的高徒或是‘铁膀子’的后人了?”

萧炳魁面带愧色地说:“高徒不敢,******师傅正是家师。我生性愚笨学武不深,。实在是有辱师父的名声。至于说铁膀子是何人我就不知道是谁了。”

朱邦全和周志武对于谈论武术也都十分兴趣,他二人也催着刘汉斌说道:“是呀师傅,您给我们说说吧。”

萧炳魁也说:“刘叔,我也想听呢。”

刘汉斌说:“要听这些得先从八拳的功法说起。‘八拳’,实为‘三步八拳’,简称‘八拳’……”

萧炳魅说:“对,这些******师傅说过:三步八拳,八拳为母,三步为子。整套拳路,互为表里、相辅相成,以拳为主打上中下三路……”

刘汉斌继续说:“此拳法十分威猛,所为八拳为母,即练右边,劲刚而形方、匾身下势、抢身、疾进有力连续攻击,一气呵成。而三步为子,则是练左边,劲柔而形圆、侧身下步、前手挥圆抢势、后手埋伏进攻,动作结构严密紧凑。炳魁,不知我说的对否?”

萧炳魁惊讶地说:“刘叔,您对八拳的领悟如此深透我愧之不及,想必您也熟谙此拳术的套数?还请刘叔多多指导才是。”

刘汉斌并没有立即回答萧炳魁的问题,他继续说道:“其实八拳有两种:一是起势出虎爪称之为虎爪八拳;二是出炮拳称平头八拳。套路大同小异,同出一源……”

此时萧炳魁听的目瞪口呆,过去他学过此拳,但从不知有此深刻的道理。他想刘叔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万幸过去在同善社时没有与之交恶,不然会吃大亏。他正想的出神,却听见朱邦全问道:“师傅,这么说‘三步’也有两种打法了?”

刘汉斌说:“是的,三步也有两种:一种是三步跳、回头跳三步称之为鹰象;另一种回头不跳则为鹤象。”

周志武则问道:“师傅,你刚才提到的铁膀子是什么人呀?这‘三步八拳’是不是此人创立的呀!”

刘汉斌说:“这个铁膀子姓胡名眉是清代人。原在江浙担任武职。传说铁膀子青少年时曾随人居深山老林伐木,得白猿传授,创下此拳,故而也有人称八拳为母式猴拳。”

周志武又问道:“铁膀子既然在江浙做官,为什么此拳却在湖南传承下来?”

刘汉斌说:“胡眉生性耿直,好打不平。后在上海水口当头目,因伤了人命,被发配到长沙。当地牢头名叫李道生,他也是个好习武之人。因为募其武技,将胡眉保释并住食在长沙县竹山之口自己的家中。胡为感激其恩德,就将八拳绝技尽力教授给李道生,数年后才离李而去。至此八拳便由李道生传了开来。”

周志武说:“原来是这样。”

刘汉斌却说:“其实,关于八拳的来源还有一种说法,此拳为长沙言先生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蛇鹤相斗而悟其道创下此拳法。”

朱邦全说:“原来还另有故事,师傅,您快说说。”

刘汉斌说:“这位言先生生于何年已不可知,只知言先生年少好学,特别精通击打技艺。但其家中十分贫穷,曾经浪迹江湖。后来回归乡里笔耕,正好他居住的地方有一处园地便养鹤其中。有一天,他正在休息观鹤游戏,突然从杂草中窜出一条蛇来,不知怎的蛇即与鹤争斗起来;蛇则婉蜒游击采取进攻之势,左右迎啄,柔而有力;鹤则张翅扑击,势疾神速。言先生看的异常专注,突发灵感顿悟拳理创立此拳,这就是‘八拳’了。”

萧炳魁问:“这么说我师傅******就是跟言先生学习的八拳啦?”

刘汉斌说:“据我所知,你师傅******已是‘八拳’的第四代传人了。”

朱邦全问:“师傅,这么说也会这种八拳的拳术了?”

刘汉斌笑笑说:“我是募名已久,其实不会。”

周志武说:“师傅不会,你怎么对这套拳术如此的了解呀?”

刘汉斌说:“我早年曾经见到过有民国第一保镖称呼的大侠杜心五,他与******先生一起担任过孙中山先生保镖。他犹为赞誉此拳,我是从杜心五那里得知的。”

萧炳魁听完这一翻言谈心悦诚服地说:“刘叔,我今天真是受益匪浅。过去我只知习武,从不问及其他事理,看来我也要拜您为师才是呢。”

刘汉斌说:“你快别这样说,今天我们能相识,也是一种缘分是一件幸事呢。”

周志武问:“师傅,这种八拳果真如你说的这么厉害吗?”

刘汉斌说:“这么说吧,如果上一次在同善社,炳魁真的使用了这套八拳和你们交手的话,你们就会知道这种拳有多么厉害的了。”

朱邦全立即说:“这么说当时是萧师傅手下留情的了,我这里谢谢了。”

萧炳魁忙说:“言重了言重了,当时是二位让着我呢。”

刘汉斌说:“你们都不要客套吧,有可能的话就多相互切磋吧。”

萧炳魁说:“刘叔说的是,今后还请您多指教呢。”

周志武忍不住又问:“师傅,这种拳既称八拳为什么又叫王拳呀?”

刘汉斌说:“‘八拳’之所以被湖南武林叫成‘王拳’,这是因为******学到“八拳”后,曾用此拳法多次击倒过日本柔道家、俄国大力士等武林高手,为国人争了光,为民族争了光。而******一生传奇经历更为国人所崇敬,因此‘八拳’便被湖南武林尊称为‘王拳’。”

周志武一听高兴地说:“又有故事呢,师傅你再给我们说说吧。”

刘汉斌说:“这些故事可精彩呢,炳魁定是知道,让他给说说吧。”

萧炳魁说:“这些故事在我们湖南可是家喻户晓呢;光绪三十一年我师傅留学日本时,曾用八拳三次将健壮傲慢的日本柔道家打倒在地,使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倭寇动弹不得。”

朱邦全说:“怎么,******师傅还留学过日本呀?”

刘汉斌说:“是的,光绪三十一年******东渡日本,洽逢同盟会在东京招收会员。******在黄兴的介绍下加入了同盟会,和杜心五一起担任同盟会会员的安全保卫工作。”

周志武说:“王师傅和日本柔道家以及俄国大力士的擂台比武肯定是非常精彩的了?”

萧炳魁自豪地说:“那是!民国五年的时候,我师傅应朋友的邀请去上海教拳术。当时上海来了个俄国的大力士,名字叫多维诺夫斯基。这个大历士比我师傅要小好几岁呢。”

周志武说:“俄国人的名字怎么哆唆呀!这么长好难记哟。”

朱邦全说:“外国人的名字不但字多难记,而且都是个大膀粗,胸口长满了黑毛,像个大狗熊似的。这个俄国大力士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萧炳魁说:“差不多吧,我听师傅说那家伙虎背熊腰的力大无穹,据说能举四、五百斤的大鼎。自己的身子也足有三百来斤呢。”

周志武说:“哟,这么大个家伙呀,吓死人呢!”

萧炳魁说:“这个多维诺夫斯基听说我师傅是拳王心里很不服气,非要和我师傅试一试身手,比个高低。”

朱邦全问:“你师傅答应了吗?”

萧炳魁说:“我师傅说习武是强身健体,不是好勇斗狠,没有答应和他比试。”

刘汉斌笑着说:“王师傅武德高尚呢。”

朱邦全急切地问:“后来呢?”

萧炳魁接着说:“那家伙见我师傅没有答应和他比试,以为是害怕了,便很不礼貌地说我师傅徒有虚名胆小怕死……”

周志武说:“这个‘多什么死鸡’的怎么这般无理呀,真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家伙才是!”

萧炳魁说:“当时我师傅的一个朋友很不客气地告诉这个俄国大力士说:王先生不是不敢和你较量,是怕打伤了你,使你难堪下不了台。”

周志武说:“那个大力士怎么说?”

萧炳魁说:“多维诺夫斯基一听也急了,他当即表示,如果自己真被打败或者是被伤着了,决不迁怒任何人。”

刘汉斌说:“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肯定就不好推辞了。我想,那个俄国佬肯定要吃苦头了。”

萧炳魁接着说:“两个人开始比试后,俄国大力士一交手就用西洋拳法中的直拳、勾拳、摆拳飞快地击向我师傅的头颈要害部位,想凭自己的快拳和过人的力量把我师傅击倒……”

周志武瞪着眼睛问:“结果怎么样?”

萧炳魁说:“我师傅在躲过多维诺夫斯基的一番猛攻后,接着用八拳的小车轮招式打在多维诺夫斯基的头和胸上,把俄国大力士四脚朝天的打倒在地上!”

周志武高兴地说:“好!打得好!”

萧炳魁说:“我师傅出入礼貌的去扶他,结果俄国大力士脚刚站稳,他就突然一拳向我师傅的头部打来,我师傅头一偏,用八拳的当头炮拳法击中对方的下颚,结果多维诺夫斯基血流满面,被打悼两颗门牙……”

朱邦全一拍桌子说:“好!打的真解气,真长了我们中国人的威风!”

萧炳魁说:“俄国大力士爬起来后一句也话不说,牙齿也不要了捧着就脸跑了。”

刘汉斌说:“这件事在十年前曾经轰动了上海滩,一时被国人传为佳话。”

朱邦全说:“我刚才光顾了高兴,我这一巴掌拍的把菜汤都溢出来了,萧师傅你还没有吃饱吧?”

萧炳魁说:“我真的吃饱了。刘叔,你看这么多的菜,你们都没有动筷子,浪费了多可惜。”

周志武说:“这样吧,也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我回武馆去叫几个人来把这些菜都吃了,这些菜基本上还没有动呢。”

刘汉斌说:“行呀,回头你们在加几个菜,大家开心的吃一顿吧。”

周志武说:“好,这样师弟们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萧炳魁说:“刘叔,还有两位今天真谢谢你们了……”

刘汉斌说:“炳魁,你就别客气了。你也不用发愁,这几天的日子你就暂时住在我们武馆里,实在找不到古利元和王孟丞我在设法给你弄船票回湖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