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半夜测量(1 / 1)

第八测量队 月扬白塔 4291 字 2013-06-07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在电脑上打着字,而打的内容都是我的爷爷告诉我的。我的爷爷是个神官(就是帮人看日子,看风水,测凶吉的)朱允炆的故事是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我的爷爷告诉我的。那时候我很爱听故事,而我的爷爷作为一个神官自然是有很多的故事了。所以每每到爷爷家都会磨着爷爷给我讲故事。当时还不知道朱允炆是谁,到后来才知道朱允炆的事到现在都是一个谜,多少专家,学者都没有解开。为何我的爷爷会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相信我的爷爷说的一定就是真的,因为我真的见过《易镜玄要》这本书,是《易镜玄要》的地篇。这本书是我爷爷的,他讲完这个故事就给我看了这本书,当时初一,还没有学过文言文,里面写的东西我是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好在爷爷知道他就给我讲里面的内容。本来枯涩的文言文在爷爷的嘴里立马变的生动起来。所以每到星期天我都要去爷爷家去听爷爷讲故事。到了初二这本书我就听完了,爷爷又给我讲其他的故事,什么紫薇星辰啊!什么称骨算命啊都给我讲。不知不觉中,我自己竟变成了一个小神官,也能给人看看风水什么的!但爷爷不允许我这样做,要我不要对别人说,尤其是我的父亲。

但很可惜,当时那样的年龄很是喜欢显摆。于是在学校中经常给同学算算命啊,看看手什么的。看的多了老师也就知道了,本来挺小的一件事硬硬是让老师冠上了邪教蛊惑人心的罪名。于是老师就已我陷入邪教蛊惑人心的名义。把我的父亲叫到了学校,自然我是挨了一顿打。父亲又给爷爷打了个电话把爷爷教训了一顿,很是激动。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了。按照常理,我们这的神官是世袭的,老子是神官儿子中自然也要有一个是神官。据传被选中继承的人在少年时期会得一场重病,起初很严重,但是后期会不治而好。这样的人就会继承神官这一职位了。我爷爷就我父亲一个儿子,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的父亲说他年少的时候患过什么怪病,估计这和我的爷爷是半道出家有关系,爷爷也是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才开始研究风水这些的,估计是爷爷的神官没有得到“上级”的认可吧。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爷爷的水平。爷爷很顺利的成为远近文明的神官。别人家有点什么怪事都会来请我的爷爷给看一下,这些怪事经爷爷一看几本是就不会再怪了。我很是崇拜爷爷。但我的父亲却是对此极为不屑说21世纪是什么时代?是科学的时代。爷爷的东西就是旧社会的东西,早就应该在扫四旧的时候给销毁了。这个时候我也到了高中,也有了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所谓存在即有理。这些东西到现在还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

我到了大学爷爷的身体是已可见的速度变坏,终于有一天爷爷瘫痪了。但在爷爷瘫痪之前爷爷偷偷的把那部《易镜玄要》地篇给了我,叫我再好好看看,还叫我好好看管不要给如何人说,就是连我的父亲也一样。爷爷的话我自然是牢牢的记在心里,不给其他任何人说,我在书皮外又包了一层书皮,把它伪装成其他的书,并把他放在自己卧室的犄角旮旯里,那里都是从小到大残留下的各种教科书还有参考书,相信没有地方比那里更安全了。

而我做的最绝的事是,我把这本书边看边翻译全都打在了电脑上,又考到了手机里。这样自己在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到。这完全是兴趣使然,通过这次的行动我对这本书的内容了解的更加深入,自己真是感叹作书之人的厉害啊!像这样的奇人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一定已经绝种了。

看看表,时间是上午的九点半,此时此刻我本应该站在学校室内篮球馆外拼命的往里面挤,因为里面是一个个对大学毕业生诱惑最大的工作职位。但我没去,我知道去了也挤不进去,只能是望着人山人海独自感叹为什么计划生育不能早俩年。运气好的话,旁边站个萌妹子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点豆腐,想着想着就好像自己的旁别真的出现一个萌妹子一样??????

门突然打开,我赶紧从意淫的世界里回来,看看这人不是舍友,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对我笑笑,露出嘴里的一颗大金牙。

我以为这人是某个舍友的亲人刚想问问,倒是这个大金牙先说话了,他对我说道:“你就是胡测吧!”

咦!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这号人物啊,但我还是点点头。他看到我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总算找到了,总算找到了。”

我下了床,整整衣服问他道:“你找我干什么?”大金牙对我说道:“你不是毕业了吗!还是学测量的,我们测量队正好缺一号你这样的人物。”我很是纳闷心想我学的没到了家喻户晓让人追着来给工作的地步啊!大金牙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小伙子不必担心,我来找你是有人推荐的,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一个骗子,你想想我要是个骗子,我也不至于来骗你这个穷学生啊!”

我想想也对问道:“那去哪工作?”大金牙给我递根烟说道:“不远,不远,就在大青山上。”我点燃这根黄金叶想到了在大青山实习的时候。那时是大一,我们学校的传统就是在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实习,作为工科男我们的实习地很苦逼的在大青山上的红领巾水库。看着别的专业的人实习就像是旅游一样我们这些人是羡慕的不得了,但没办法该去还的去。坐着估计年龄比我还大的客车上,就向着红领巾水库出发了。一路上颠的连睡都睡不着。最可气的是这车随机转换模式,一会儿是机动车,一会儿就变成了人力车,一路上我们不知道下车推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到了红领巾水库,刚想睡觉,就被我们的老师葛大爷给叫走了。这葛大爷是我们的测量学老师,在红领巾水库这个葛大爷就是老大,得罪了他在这里就没有好日子过。自不用说葛大爷叫我没有什么好事了。

随着葛大爷来到一所小房子,进了里面还有俩个老师,接着就问我在第一节上测量学课的时候我为什么逃课。这事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心想逃了那么多的课如果我全记住了,那我还用记别的事吗?

但老师可不是这么想的,三人对我轮番批斗,原本还不理解爷爷给我讲文化大革命时候富农是如何如何惨的。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不是身体上的伤害而是心理上的。最后三人一致认为要给我一个教训,让我晚上和其余俩个和我一样逃过课的人去测一段距离的高程。

晚上吃完饭,就和那俩个和我有一样的遭遇的人去找葛大爷要了仪器,然后开测。

测量仪器是水准仪,其实就是一个光学望远镜再加上支撑的三脚架,当然只有这水准仪还不够,还需要倆把测量专用的尺子,通过水准仪观测放在俩地的尺子上的读数差就可以知道这段路程的高程。这水准仪虽然只是一个光学望远镜但真正能做到国产还是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我们用的仪器就是国产的,学校采购它,主要是因为它便宜。

三人站在一起,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由我负责水准仪,而他俩负责立尺子。说干就干天也不早了,我们三个还想早早的测完回去睡觉。之后我站在水准仪旁,他俩拿着尺子去该立尺子的地方。等他俩站好,我开始用水准仪观测,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感觉我已经瞄准了尺子但就是看不见上面的标数。没有办法我对着那人喊道:“唉!哥们我什么也看不见,你把手机屏幕点亮,放在尺子旁。”别说这办法还真管用,我可以看到上面的读数了,就用笔在测量报告纸上记下。把水准仪调转一百八十度再观测第二个尺子,这个尺子上的读数很容易的就可以看到,我想估计是月光的原因,这月光虽然是折射太阳的有的时候倒是也能顶上点用处。之后让第一个尺子走到第二个尺子的后面,我再把水准仪拿到倆把尺子中间,继续观测,这其实就是为了测量一段较长距离的方法,有人可能会问那没什么不直接把尺子立在观测路段的俩端?那样做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嗯,就是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是代价是加大误差,而测量最重要的就是准确,所以不行。我们要测的路段需要这样移三次,倒也不算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完成了,我招呼他们俩过来,不过只有一个走了过来。看那个不过来,我俩手舞足蹈再加上大声喊话他才向我们走来。走过来一看原来这货是在听歌。

我拿他一个耳机问他道:“你一直在听歌?”他看看我回我道:“是啊,怎么了?”说话语气挺横的,估计是以为我多管闲事是埋怨他测量的时候不专心,所以想用说话语气来把我压住,其实我哪是埋怨他,我只是有点疑惑,所以又问他:“那你听见在一开始的时候,我让你点亮手机屏幕没?”他摇摇头。我脑袋一空,不幸被我猜中了,刚才就感觉那光亮很渗人,我还以为是他的手机屏幕亮度很低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现在想想不是,于是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俩,他们俩听后也很害怕,幸好此时我们已经测量完了所以三人拿上仪器狂奔着跑回各自的宿舍。

晚上我失眠了,先是因为想不通这件事所以睡不着,后来脑子里蹦出我爷爷给我讲的那些更诡异的事就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带着俩个黑眼圈就去给葛大爷报告去了,到了葛大爷的办公室只见那俩个和我一起测量的也来了,和我一样也有着黑眼圈,看来他们俩个也是一夜没睡好。我把测量报告交给葛大爷。

葛大爷看了俩眼就拍案而起,开始教训我们,说我们的测量结果和准确的值相差0。44米,别看就这0。44米足以让你们在局子里顿个二十年。之后把测量结果甩给我们,让我们重测,我很确定我昨天晚上没有犯错,所以怀疑仪器是不出问题了,就把自己的疑虑说给了葛大爷,毕竟那仪器估计比我还年长了。葛大爷听完我的话又是对我们一顿批评,还拿上我们昨天的仪器,要亲自给我们验证一下。

原本我想着等测量结束,葛大爷看着自己测出的读数和准确的也有很大的不同自己扇自己一耳光。可惜事与愿违,测量结果出来了,虽然和准确的数值不同,但那是在允许范围内的误差。葛大爷对我们又是一番批评,把我们蹲局子的时间从二十年上升到了四十年,说我们这种行为违反国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所以要罪加一等。幸好他的学生不止我们三个,在对我们一番教育之后葛大爷去辅导其他学生去了。

本以为他走了就好了,没想到昨天和我一起测量的那俩个又开始埋怨我了,说我无缘无故的让他们受了一顿骂,我想我辛辛苦苦测了半天就测出个然你们骂的结果?就和他俩理论起来。

可惜一嘴敌不过俩个口,不一会儿就落了下风。要是有什么事实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就好了,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估计是听我爷爷给我说的灵异事情太多了,我没意识的就说了一句:“你们不信,在立尺子那往下挖0,44米,要是没东西的话,我让你们暴打一顿。”三个人都在气头上,回去拿了三个铲子就挖了起来。

人多力量大这话一点错也没,不一会儿我们就挖下去了。但这挖的还不如不挖,不是因为没有东西我要被他们暴打一顿。而是因为我们挖出了不该挖出来的东西。